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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寅正在煩悶,一面向內走,一面問道:“他姓什麼,叫什麼,從哪裡來的,你知道嗎?”
曹升忙道:“這個奴才也曾問過,無如那位老爺脾氣非常之大,奴才才問得一聲貴姓臺銜,他便瞪圓眼睛說:‘這是何等機密大事,豈是你這奴才能問得的。’接著又說:‘便大人回來,也必令左右迴避才能暢談。’所以奴才不敢再問得。”
曹寅不由大怒道:“一個人的姓名又有什麼好機密得,你為什麼不問清楚便把人留了下來,如果他是一個招搖撞騙的光棍,也款待他嗎?”
說著,已經轉過大廳,快到花廳,曹升忙又抓下帽子連聲稱是,接著躬身道:“這位老爺委實口氣大得很,奴才又因北京來的人多,所以沒敢得罪,大人一見面便可明白,果真是蒙吃蒙喝的光棍,奴才自應捆送到捕廳去,還怕不讓他好受。”
正說著,忽聽那花廳上一陣哈哈大笑,接著一個人莽熊也似的直闖出來,大嚷道:“曹大人,你這人怎麼這等言而無信,在京之日,早約得好好的,只俺南來便須相伴暢遊各地,至少也得來上個平原十日之歡,為什麼俺今天長途跋涉南來,你倒離開白下到這京口來,這該罰多少才對。”
曹寅一看,只見那人科著頭,拖著一條油松大辮子,闊額廣頤,鼻子上架著一付玳瑁墨晶寬邊眼鏡,一臉絡腮鬍子,身上穿著一件青羅夾衫,外罩玄色夾紗馬褂,只可惜卻油汙滿襟,下面一雙薄底快靴,也塵土狼藉,還破了兩個窟窿,正是十四王府的上賓程子云程師爺,忙一拱手道:“程兄是什麼時候來的,真想煞兄弟咧?”
那程子云又一摘眼鏡也一拱手大笑道:“俺這不速之客,來得可真不近,從北京城內出來,先回了一趟家,簡直席不暇暖,又趕到江南來,卻沒想到俺到了南京,你因聖駕已到,又趕到此地來。”
接著猛一握手又道:“你真把俺害苦了,如非俺略有急智,還幾乎將俺閹了個吳市吹簫咧。”
曹寅不由愕然道:“此話怎講,兄弟雖然失禮,怎麼又幾乎害了程兄咧。”
程子云又將眼鏡帶上,一摸頷下虯髯大笑道:“這一檔子事,是一件極好的下酒物,足下雖然不在尊寓,卻喜尊管解事,已經備好酒餚,我們且邊飲邊談不好嗎?”
說著不由分說,反客為主,一把便牽向花廳,入座先飛過一大杯,又笑道:“俺這次南下本為了王爺一件大事而來,臨行之際,馬匹衣服之外,也曾領得千金旅費,卻沒想到俺因幾年沒有回家,順便回去看了一趟,卻將那千金散盡,勉強賣了鞍馬行囊,才夠到南京,俺本打算,只遇著你便有辦法,卻不想,一去便撲了個空,偏偏府上那些管家,又不如這位尊管能識人,只回了個大人已到鎮江來,便將俺揮諸門外,固然來的路費沒有,便連食宿也無著,那南京城雖大,俺卻找不著一個熟人,偏俺這肚子又不爭氣,越是著慌,他越是告急,幸虧俺情急智生,找了個僻靜地方,將內面的衣褲短衫全脫下來,向長生庫內一送,這才醫好了肚皮,又將餘資到下關,搭了一條船到這裡來,人家雖言明在前不供伙食,俺沒奈何也只有答應,所以一到這裡,只好向這位尊管告急,幸而他還有些眼力,將俺留了下來、又給備好酒菜,才得一飽,你看,你這不是把我害苦了嗎?”
說罷,又向曹升哈哈一笑雙手一拱道:“二爺,你這一飯之恩,俺將來是必報的。”
這一來,只嚇得曹升請安不迭,一面道:“程老爺既是敝上至交,奴才當得伺候,您這一來不折煞小人嗎?”
曹寅不由雙眉一皺道:“程兄怎麼對一個奴才也狂態畢露起來,您雖一時遊戲,他卻如何當受得起,既奉王爺之命而來,暫住敝寓無妨,便須衣履川資小弟也當略盡地主之誼,但請飲酒便了。”
程子云卻正色道:“曹兄錯矣,俺這一揖,其中委實確有極大道理,也出於至誠,卻非故作偃蹇之態咧。”
說著站了起來,一掀長衣,露出一雙精赤大腿又道:“您瞧俺委實連褲子全當掉,這卻不是假的,他如果再像南京那些尊管,當俺來打秋風揮諸門外,那俺便只好連馬褂長衣全送進長生庫去以求一飽,豈不令俺落魄市上,此不可不謝者一也,世人皆以俺為狂,甚至雖士大夫亦不免見鄙,他卻能獨具慧眼,代主延賓,識英雄於未遇,此不可不謝二也……”
曹寅不等說完便笑道:“算了,您別再說下去,先請入座,我還有話須和您商量咧,再說下去,那便成了他年您這東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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