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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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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召見垂詢民隱,偶然問及這江南一帶素多前明東林復社黨人,有無滋事不遜情事,他便以前明長公主潛藏太湖,陰謀不軌相對,皇上最不放心的便是這些朱明遺孽,這才傳旨派兵入湖搜剿,但他奏對之後,方才回到蘇州,使得一箇中風毛病,自知不起,又深悔不應以巷裡流言上達天聽,特地力疾寫下一封遺折托地方官代為入奏請罪,如今皇上倒非常悼念,不但沒有加罪,反而給了卹典,這也真是異數咧。”

程子云看了他一眼,不由打了一個寒噤,搖頭道:“天下哪有這等巧事,才奏對回去便會得了重病,臨死又上摺子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如依俺料,這其中難免又有蹊蹺咧。”

曹寅忙也道:“我對此事,也未免有點生疑,尤其是那遺折的措詞,除自己承認誤聽流言不應入奏而外,並且對那太湖民情風俗說得非常淳厚朴質,便好像專為湖中居民開脫洗刷一般。這也許又出於那些人的手段咧。”

正說著,忽聽那曹升匆匆進來報道:“回大人的話,現有蘇州王熙儒王少爺來拜。”

說著呈上一個大紅名帖,程子云一看那帖上大書著:“世愚侄王熙儒再拜”,忽然想起解圍之事,忙道:“這姓王的是曹兄的世侄嗎?你見過沒有?”

曹寅忙道:“豈但見過,而且可以算是一位忘年至交,這人不但倜儻異常,便論才華也極好,更精技擊,端的多才多藝,程兄難道也認識嗎?”

程子云大笑道:“俺不但認識,他還算是俺的恩人咧。”

說著,便將在蘇州闖禍為村婦所窘,代為解圍的事說了,曹寅又笑道:“他本來就是一位吳門俠少,像這類的事是常有的,上次為了那鄧佔魁被人打落湖中還幾乎吃了一場詿誤官司咧。”

程子云這才記起來,忙道:“俺也覺得這名字很熟,卻記不起是誰來,原來是他,這就難怪了。”

曹寅忙又道:“既與程兄也是熟人,那便不妨請他進來,此人在吳門一帶眼皮最雜,又姓王,也許對這王御史的死因稍知一二亦未可知。”

說罷,把手一擺,向曹升道:“你快去請他進來,就說北京下來的程子云程老爺也在此間相候便了。”

那曹升答應一聲,退了下去,不多會,便見簾子一掀,那王熙儒已經走了進來,躬身拜倒道:“小侄聞得聖駕南巡,深知此間必有一番熱鬧,世叔也必在扈從之列,所以特為趕來晉謁,就便一瞻這千古盛事,卻不想程君也在此處,這就越發妙了。”

曹寅一面扶著,一面笑道:“我真想不到你在蘇州恰好和這位程老夫子遇上,如今人家正在等著謝你解圍之德咧。”

王熙儒拜罷起來,又向程子云一揖,笑道:“區區小事,也值得掛齒嗎?你這東魯狂生卻也未能免俗咧。”

接著又道:“足下太湖之行如何?曾有所獲嗎?小弟前言未免太率直些,還望恕我失言才好。”

程子云不由紅著臉道:“小弟受教之後,幸未鹵莽從事,但也一無所見,只略在湖上泛舟便自回來。此次卻又徒勞咧。”

王熙儒只微微一笑道:“能如此那是極好,自足下行後,小弟便深悔未能堅留,惟恐出事,卻沒想到竟能無恙回來,這真萬幸。”

接著又看了曹寅一眼道:“世叔這裡便於說話嗎?這位程君君在潭府,當非外人了。”

曹寅連忙點頭道:“我知世兄此來必有話說,這位程兄現在是十四王爺面前唯一紅人,為人也極其磊落,有話但說無妨。”

說著忙命左右退了出去,王熙儒又看著程子云笑道:“小弟前此所談實非危言聳聽,如今卻有兩件事可資證明咧。”

程子云忍不住連忙問道:“哪兩件事,與俺有關嗎?”

王熙儒微笑道:“足下既然要捉那魚家父女建功焉得無關?便曹世叔也未必便能置身事外咧。”

二人聞言,不由心下全是一驚,曹寅首先道:“我向來對政事概不過問,怎麼連我也不能置身事外起來?”

王熙儒大笑道:“世叔不是常問我,這東南一帶遺老頑民的近況嗎?如今便是稍得一二可靠訊息,所以前來陳明,而且的確與世叔也稍有關連咧。”

說著,目光向二人一掃,略看臉色,道:“世叔和程君知道此次水陸兩軍入湖進剿匪類的事嗎?”

程子云道:“這個俺倒略有所聞,那水師統領不是也空跑一趟,回來了嗎?聞得那魚家父女已經向浙東一帶逃去,如依俺料,他也許又回到福建海面上去,打算吃舊鍋飯咧。”

王熙儒又笑道:“這是那水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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