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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子窩這個地方我知道;明末毛文龍屯兵之處。海口向南,所以不容易凍。”洪鈞就說了這兩句,再無別話。將信交還了藹如,只是坐著發愣。
“這趟進京,花費不少吧。”
“還好。”洪鈞答說,“潘觀察送了我二百兩銀子的盤纏,我還省下了五十兩,寄回蘇州去了。”
“喔,”藹如抬眼說道:“我倒想起一件事來,你蘇州府上的住址是不是叫圓嶠巷?”
“是啊!”洪鈞問道,“你怎麼忽然想起這麼一句話來問?”
“是這樣的。”藹如從容答道:“十天以前,我在銀號裡匯了一百兩銀子到府上。告訴他們的住址:蘇州圓嶠巷洪舉人府上。深怕寫錯了匯不到,對了就行了。”
洪鈞一聽這話,大感意外;心裡有種無可形容的感覺,不知是感激還是不安,只怔怔地望著她,好半天說不出話。
“也不是我的錢。”藹如依舊保持著那種若無其事的神態,“小潘的五百兩銀子存在我這裡,暫且挪動一下也不要緊。”
“唉!”洪鈞的眼眶潤溼了,“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說才好?”
“不要說,”藹如很快地回答,“說了就俗了。”
她是如此超脫,洪鈞倒不便再說了;但內心的感觸甚深,想起兩句詩,便即低聲吟道:“也應有淚流知己,只覺無顏對俗人!”
藹如聽第一句即有似曾相識之感;聽完第二句,越發可以確定,曾在哪裡讀過,就是一時想不起出處。因而問說:“是誰的詩?”
“袁香亭。”
“啊!”說“袁”字,她就被提醒了,“在《隨園詩話》上讀過。那是袁子才的弟弟落第的詩,你怎麼好端端想起這兩句詩?”
“雖是下第的詩,恰好借來形容我此時的心情。”
這一下,藹如就得好妹體味他念的這兩句詩了。上一句容易懂,下一句呢?莫非他以為接受了她的接濟,為俗人所知就會笑他?
這個解釋可以成立;而除此解釋以外,也沒有別的說法能講得通。於是,藹如答說:“你拿我當知己看,我很高興;俗人說些什麼,可以不理。而況這件事,連小王媽都不知道,俗人又何由得知?”
“話雖如此,我自己不能不慚愧。”
“那你自己就是俗人!”
“你的詞鋒真犀利。”洪鈞心悅誠服地說。略停一下,不自覺地又說:“就怕我無以酬知己。”
“你不必多想!”藹如很快地介面,“果然你當我知己,最好春風得意,功成名就。雖然你的榮華富貴,與我無干,能夠證明我還有點眼力,我就很安慰了。”
洪鈞想說:“我的榮華富貴,怎能說與你無干?”可是話到口邊,覺得言之過早,便又縮住了。
“怎麼啦?”藹如問道:“你又上了什麼心事?”
他搖搖手示意她勿攪亂他的思緒。他是從擦得雪亮的一對雲白銅的燭臺上,得到了啟示。定神思想了片刻問道:“快過年了,你母親怎麼樣,能不能到這裡來過年?”
藹如不解所謂,一雙清澈的眸子只盯著他看,好一會兒才問說:“哪裡過年都一樣。莫非一定要到這裡來,才算過年?”
“是這樣,年三十晚上,我想弄桌酒請一請你母親,大家熱鬧一下。你母親養病的地方太小了,席面安不下。”
這當然不是一個偶然的舉動;但究竟是何用意,藹如卻不甚明白,因而問道:“你怎麼忽然想起要請我娘?”
“聊表寸心而已。”
這個回答很含蓄,但也很玄虛;藹如只好這樣問了:“你還預備請些什麼人呢?”
“小潘如果能趕回來,他當然是陪客。還有— ”洪鈞沉吟著說:“倘或我那位張二哥在這裡就好了。”
越說越玄了!藹如便正色問道:“你到底為了什麼要請我母親?所謂‘聊表寸心’又是表的什麼心?”
洪鈞想了一下答說:“說實話吧!我覺得太委屈了你,想借除夕的團圓夜飯,權當喜酒。也要借守歲的一雙紅燭,表示我方寸之間把你看成我的什麼人。再要借過年的賞封,讓底下人沾點喜氣。”
原來如此!說穿了無非將青樓中“點大蜡燭”的規矩,暗暗移在除夕補行而已。只是他那句話卻令人忘不了,守歲的紅燭,無異洞房花燭,他是表示願把她看成他的結髮夫妻。但已有髮妻在室,故而只能存於方寸之間;這雖是莫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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