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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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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瑞說道:“後面那兩句是‘鯀復生禹,帝乃命禹率布土以定九州’。對,我想起來了,禹是鯀生的。”

逍遙子非常得意,禁不住輕輕戳了一下樊瑞的頭,呵呵大笑。

樊瑞衝口而出地說道:“這個故事跟尸解有什麼關係……”忽然,樊瑞張大了口,再說不出話來,他明白了:禹其實就是鯀尸解而來的,禹即是鯀、鯀即是禹。

逍遙子說的興起,搖頭晃腦地吟道:“帝命祝融殛鯀於羽,其屍身三年不腐,祝融復以吳刀欲磔之,剖其腹,禹乃出,其神化黃能入於羽之淵……”

樊瑞問道:“逍遙道長,好奇怪呢,為何你念的這篇文章我沒讀過,但又像是似曾相識的?”

逍遙子非常得意地拈鬚笑道:“這是我當年入庠讀書時寫的作業,先生講完了這個故事,要我們用自己的文字重新寫出來,他對我這篇文章大為讚賞,給打了三個紅圈圈,褒揚有加,這也是我童蒙時的得意習作呢。唉,人生一轉眼就四、五十年了,試問一個人能有兩次的四、五十年嗎?”

樊瑞慢慢搖頭說道:“難,難難難!除非那個人是彭祖。”

逍遙子說道:“對,話又說回來,就因為我對這個故事太深刻了,所以總會有意無意就在腦裡跳出鯀被殛、禹腹生的畫圖,歷歷如見。我學了道以後,知道了有成仙了道有尸解,這麼一印證,便知道所謂的‘鯀復生禹’,說穿了其實就是鯀尸解之後,以另一個人的面目出現,這個人就是史書所載的大禹!”

“哦,原來是這樣的,依此看來,編史的人不懂道法,不識有尸解,故只能說禹是鯀生的,然則鯀不化生而成禹,當年復以何顏面幹一番大事業呢!”樊瑞欽佩地說道:“連日來與道長閒聊,見道長讀書不泥古,每每有自己獨到的見解,語出驚人,實在令樊瑞獲益不淺。”

“就是這麼個理的。”逍遙子說道:“說實話我也很喜歡你的,因為你不但有正氣,也有靈氣,更舉一反三,話頭醒尾的,很合我心意。我的徒弟楊大可,人倒沒得說,但缺的恰恰是你的優點,不過這也是緣,是勉強不來的。”

各位看官要知道,樊瑞不但不是個已經得到度牒的道士,甚至連師也未拜過,他學道也只是自小就在白雲觀裡跟著叔父長大,耳濡目染地接受了道教的薰陶。當日得到羅真人的青睞,並出手相救,隱約之間感到了道術的玄妙。結識無塵子,又得到他的學習筆記,道法修為自然突飛猛進、日新月異。樊瑞後來認的公孫一清這個“師傅”,也是歸順梁山大寨後由宋江主持而拜的。雖然公孫一清只是代師傅羅真人收下他這個徒弟,而公孫一清也繼承二仙山一門中以自修為主、因材施教的傳統,除了五雷天心正法之外,也沒有認真傳過什麼本領給樊瑞。但實際上樊瑞更發揚光大了羅真人一門的理論,本著“能者為師”的原則,只要自己認為對的,就去學習,不管是濮州老家的白雲觀、無塵子的嶗山派、逍遙子的茅山派或二仙山的師門,他都兼收幷蓄,一概用心參詳學習,故爾樊瑞最終的成就也遠在“師傅”公孫一清之上,甚至超越了師祖羅真人。用逍遙子的話來說,那就是個“緣”字。

從沂州來滕縣的這段路,樊瑞已經走過不止一次,這次他既想慢慢走、好向逍遙子這個難得的老師多學點本領,故此一路不急著趕路,卻帶逍遙子找地方名食去吃好的東西以討他歡心而多說點什麼;但又想快點走、惦掛著郝老爹和項充、李袞三人,希望早日能去到滕縣見到他們。

樊瑞與逍遙子西出蒙山,在冬至這日黃昏時分,來到了滕縣地界,這裡有個村子叫井家集,村西頭有間觀宇,喚作藥王廟。來到村西快要出村口了,樊瑞忽然記得有這麼個所在,遂對逍遙子說道:“逍遙道長,這個村子有間藥王廟,供的是今上道君皇帝敕封的妙應真人孫思邈,您要不要進去看看和上炷香呢?”

逍遙子喜道:“藥王廟?好呀,時間還早,我們進去遊玩一番吧。”

樊瑞說道:“我上次來想投宿,但這裡的住持天成道人說什麼也不允許,因為那時我還沒度牒。”

逍遙子聽了哈哈大笑,眨眨眼說道:“今天你先進去,看他給不給你住?”

樊瑞囁嚅道:“你……您送給我的那度牒不是我的名字,我上次告訴了他我叫樊瑞的。”

逍遙子說道:“不怕,你先進去,盡你的可能耍弄他再講,他喜歡開玩笑的,橫豎有我給你撐腰的。”

樊瑞唯有強打起精神,擠出笑容說道:“好的,看看有什麼玄機。”眼見藥王廟在望,逍遙子故意放慢腳步,讓樊瑞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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