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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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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高指導下去了,至於為什麼下去,是能力不行還是人品不端正?照我看都不是,除了亞泰花心之外,就是形勢一定要拎出來一隻替罪羊。誰當呢?足協不能崩潰、亞泰集團不能解散、球迷不能下崗、比賽還得指望一眾球員,因此,落馬的只能是高指導。誰讓他是幹教練的呢。

我不知道將來福拉多就算來了長春,亞泰隊將來會不會變得很厲害,不過我還記得高指導曾經說過的一句至少挺適合中國足球:“外國教練有本事,但他們那一套東西不適合中國足球。因為中國球員根本理解不了高水平的戰術意圖。”也正是如此瞭解國情,他去年才拿了冠軍,我不知道是不是也正是這樣他才下崗的——因為沒水平。不過話說回來,高指導既然淫浸歐洲足球多年,本身又是中國人對中國足球國情很有了解,是不是他應該上位到中國國家隊主教練的位置上呢?我個人覺得應該。

2008年07月7日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潛龍勿用,米登多普

前言:

《易經》乾卦第六爻雲:“龍德而隱者也。不易乎世,不成乎名;遯世而無悶,不見是而無悶;樂則行之,憂則違之;確乎其不可拔,乾龍也。”

該段文字大概意思是:修行高尚的人一般也是比較隱匿低調的人士。不因為外物的改變而改變,不追求功名利祿,不為混世、對錯而煩惱,高興則行之。隱喻事物在發展之初,雖然有發展的勢頭,但是比較弱小,所以應該小心謹慎,不可輕動。

總結起來就是:“潛龍勿用”。

正文:

名帥的名,並不在於他曾在英倫的曼阿切利、西班牙的兩黨、米蘭的雙雄帥位上橫刀立馬彪炳外名,而是在於其人內心裡的另一種更為深刻的名——是恬淡中暗表的一種內涵、一種修養、一種道德。

與眾多來華的外教僅僅竄行前後、鬧個過場、猛撈一把RMB就閃人不同的是,長春首任外教卻是個荷槍實彈準備好做事業的“德國足球工程兵”。倘若不是責任心的釋然,他又何苦比賽之後一字一頓地說:“我在適應中國哲學”呢?

中西文化衝突對一個西人來說是難以解釋清楚的,因此,適應要他來適應東學便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過去,拒絕者適應者大凡可以說“其實倒也不必”,諸如聯賽十多年,前腳進後腳出的一眾水產外教們;而選擇適應的,大多應是《易經》中描述的“潛龍勿用”那樣,是德國人恩斯特·米登多普所表達出的那樣——要想讓球隊更上一層樓,首先要對球隊和球隊所在的社會文化先摸個清楚。

說到米氏所言的“我在適應中國哲學”,到底還是恩斯特來中國的時日並不很久,要不然他怎麼會有這樣一席感言呢?雖然初到中國的“德國小江湖”話倒也算是來得不偏不倚,卻也是仿若《皇帝的新衣》裡面的小女孩似的。這不禁讓我聯想到在他之前是不是也應有幾個外教欲言又止,只是將嘴中的話繞口三匝,終未來脫口呢?而與之恰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的是,留洋多年的中國球員孫繼海的所言——“足球在世界各地都一樣,沒什麼風格不風格的。只要你有實力,腳底下的活就是你和隊友交流的語言”。

說到哲學,米氏畢竟是來自素來載有哲學之鄉美名的國度的,不是德國人的人和他談哲學至少有點班門弄斧的感覺。可帶了隊打了一場比賽之後,他居然願意提到Philosophie(德語:“哲學”之意)這個詞,我想,他應當不僅僅是在揠苗助長中國式的俗。

依照我的見解是,哲學未必就是什麼高深莫測的學問,尤其是現代哲學,研究來研究去不過就是一種追求真善美的方法和態度而已,目的就是把複雜的事情化繁為簡。可是,作為一個來自哲學之鄉,自小成長於哲學大氛圍內的人來到中國後,竟然聲稱要要適應另一個與眾不同文化環境裡談到哲學一詞——去談一種所謂的特殊哲學,說來倒有點像個笑話。就像一輩子每天靠吃米飯為生的人,突然向別人問起眼下碗裡的米飯是不是米飯什麼味道一樣,估計這樣的欲言又止,應該不止是他所顧及的吧,是不是還有不想告與人知的理由呢?除非米飯裡攙了不少沙子。

我看到長春平了青島,話也話說到了這,就又不得不提及整個中國足球的問題。

基於體育本身,既然“費厄潑賴(Fair Play)'原為Fiar play,手誤,感謝網友的指正'”是完全正確的,那麼“費厄潑賴”就不該有國情這一說。這就像體育本身要對興奮劑深惡痛絕一樣,難道說中國運動員在國際比賽不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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