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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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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生活,這句話不是我說的。奧特曼的理想是消滅怪獸,維護世界和平。於是,沒有怪獸就不會有奧特曼的理想,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就不會有奧特曼。我們可以說,這是時勢造英雄。在混亂的格局下,人往往才有東西可想,才有事情可做,也才有理想的產生。或許這麼說也不對,因為不能把理想和消滅罪惡簡單地等同起來。你可以說,飢寒交迫的時候,理想是解決溫飽,溫飽的時候,理想是有房有車有錢。那有房有車有錢了呢,你會有什麼理想?是花錢享樂虛度餘生?是想統治人類,或是,做個打怪獸的奧特曼——維護世界和平。

作者說,理想,其實只是昇華了的慾望。而慾望意味著對未果的最求。

這就可以有兩種慾望。一種是切實可行的,也就是說,經過行動可以實現。那時,理想就不再是理想,你不得不升華另一個慾望為理想,重新開始征程。這樣的人生可以歸結為這樣一條路線:慾望——慾望實現——新的慾望——慾望再實現……問題是,這條路線的終點在哪?

可以想見的答案似乎只有一個,就是——死亡。

於是問題只剩下,在死之前,我能實現多少自己的慾望?

還有一類人,為自己定了一個終其一生也註定無法完成的理想。這多少是有點悲劇意味的,而我是個悲觀主義的人,所以,我是這其中的一員。當然這也不是什麼悲劇到叫人痛不欲生的事。只要有足夠的生活自覺性,人多是不希望看到自己人生的終點的。對於上一類人,他們有著可觀可感的終點站,所以他們有權利品嚐慾望實現的快樂。而後一類,慾望對於他們意味著什麼呢?意味著永遠只是想想,永遠只是一個過程,永遠不可觸及。他們唯一的欣慰就是,他們可以永遠幻想著那終點站有多遠,有多聖潔。直到有一天,他們死在那條看不到盡頭的路上。

死亡,似乎是所有人殊途同歸的地方。

奧特曼不會打或者沒機會打怪獸了,奧特曼還是奧特曼嗎?我不知道。但無論有無理想,人終究還是人,生來帶了這名,就再也甩不掉了。所以理想幾乎都算不上是人的本徵屬性。

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易。

理想究竟是什麼誰又能辯得清楚?前不久看一個影片,印度一個練瑜伽的老人,舉著自己的右手整整二十八年,不分白晝黑夜,不管吃飯睡覺。他的肩關節已經變形,長長的指甲在掌心裡打著一圈又一圈的卷。我不知道他是以著怎麼樣的信念堅持下來的,換做我,我不會有那樣的勇氣。做事前總喜歡問問自己為什麼,有什麼意義。想的越多問的越多越會覺得人生刨根究底其實是很蒼白的,甚至是荒涼。所以信仰也罷,現實也罷,有樣東西可以去最求,可以去支撐自己的生活,是很幸福的。關鍵是,你願意自欺地快樂一生還是真實地痛苦一世?

《阿甘正傳》裡有一組很有意思的鏡頭,就是阿甘開始了他的執著的長跑之旅,迎來了一大批追隨者。然而有一天,在一條筆直而漫長的公路上,阿甘突然決定停下來了,想回家了,留下一群惶惑的追隨者在荒蕪的柏油路上面面相覷,問著:那我們怎麼辦?當時就想,我們這樣一直忙忙碌碌著,等哪一天我們自己的阿甘停下來了想回家了,我們,要怎麼辦?

鬼故事

通常,一間久無人居的屋子。

蛛網和塵埃的糾結。

一張舊損的雕花木床,一席素帳,一怨哀愁。

有人住進來了,或許是個青年,或許有點落寞。

總有那麼個理由,他,住進來了。

牆上,床頭,那面孤單了許久的鏡裡,有了,一個他。

再或許,還有一個她。

素白的連衣裙,素白的面容,披肩的黑髮。

一如,牆角那張不知躺了多少年的照片。

可巧,他發現了。他端詳著手中那微微泛黃的紙片。

多美的女人呵,他想。

夜,夢開始不自覺地滑向那段故事。

那面鏡,哼著它幽怨的歌。

血樣的模糊,驚醒!

青年病了,自言自語,說著胡話,說著一個她。

多情的浪子負心的漢子。

恨!恨!恨!

再通常,會有個人間正道的信者,一嘴的斬妖除魔除害人間。

照例會帶著司南,照例要念念符咒,照例要兩敗俱傷。

死前的歇斯底里,信者告訴青年:以神之名,我拯救你!

最經典的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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