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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的又是一個看來完全正常的人,東只抬頭瞥了一眼,連長相也沒看清,便淡淡問道:「請問你哪裡不舒服?」一句應酬話都沒有,甚至連姓名都沒問,一來是東實在沒有多餘精神,二來根據經驗,這種人多半當他是耍猴戲的,只是更高階一點,對於只來一次的“觀眾”,何必浪費時間瞭解太多。東當然不知道,這種冷淡漠視的態度傳到錦耳中,又成了他無視於人、大擺架子的鐵證。「不舉。」對方略帶笑謔的答案讓東挑起眼睛直視來人,那人長得還算不錯,就是眉眼中有些流氣,東直覺的並不喜歡他。「先生,別開玩笑了。」東的話聲更加沈冷。「真的。」那人仍是一付吊兒?當的模樣:「要不是一清表弟說你什麼都能治,我找個男人治這種病幹嘛?!」這個人輕浮的態度和口氣讓東感到非常不舒服,他垂下頭,嘴唇微撇,連這種病也讓他治,錦實在太過份了,雖然早就知道完全不被尊重,但還是有受傷的感覺。不管是真是假,趕快打發他走,這是東此刻唯一的念頭。抬起手凌空放在男人的那個鼠蹊部上,即使沒有接觸,也讓東覺得噁心。第一次眼神沒有隨著藍光遊走,東收回手,平板的說道:「好了,你可以走了。」「那怎麼行,我得試試治好了沒。」那人的口氣十分輕佻:「你不知道找你治病得排多久時間,一定得確定治好才行。」東嫌惡的看了他一眼,根本不理會他,起身便一瘸一瘸地往房間走去。那人追了上來,拉住他的手,笑語淫穢:「幹嘛急著走,既然是你治的,當然得你來試才行!」東自小養處優,哪裡聽過這般輕鄙下流的話,甩了那人的手,氣得渾身顫抖,半響才罵得出一聲:「滾!」「一生氣倒更加美麗了。」那男人一點也不畏縮,手撫上東的臉頰,更加下流:「嘿嘿,被人壓在身下時一定更加迷人,一清表弟真是豔福不淺。」東聽他愈說愈是無恥,一把拍開他的手,瞪視著他,聲音森冷:「想放肆也得看看地方!」那人臉色一僵,隨即又笑:「如果一清表弟沒答應,我敢嗎?!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弄的大家難看。」說完扣著東的肩膀就往房間裡扯去。東聽了心底一涼,怔忡之間已被他扯進房間,眼見門要被關上,他連忙伸手抓住門把,大力掙扎起來。「錦…田村…中野…」東大聲喊著幾個可能在這附近的人的名字。那人眼見不對,一拳打在東的肚子上,痛得東身體一縮,跪倒在地,即使如此,握著門把的手還是死不肯放,那人早瞧出東腿上有傷,此刻還存什麼好心,狠狠朝他傷腿踢了幾腳。才癒合的傷口哪裡禁得起,東痛得叫都叫不出,手哪裡還握得住,終是放了。那人覷緊機會,連忙把門關上,落了鎖,才陰陰盯著東笑:「實話告訴你,錦答應我了,要是我玩得盡興,儘可以把你討去,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白川家送來賠罪的玩物,他已經膩了、厭了,這就是你最後剩餘的價值…」76東看著那人張張合合的嘴巴,後面再說些什麼已經聽不清楚,但只前面幾句也夠明白了。只覺一股寒意自腳底竄起直達頭頂,整個人佛似瞬間跌到冰窖,連心臟、連思緒都給凍結了起來。東約莫知道錦對他的看法,原本是輕蔑,後來加上不齒,既然瞧他不起,待他冷淡也是自然,但要說惡意凌虐卻是沒有,偶而想到以前的交情還會對他好上一陣子…所以對錦,東其實可以說是感激的,也因此,他從未想過錦會這麼對他…從來不曾…背叛…原來就是這種滋味…心就像死了一般,冰冷的連絕望都已經感覺不到,難怪深愛母親的父親得知被背叛時,會如此痛恨母親、痛恨自己!那時,慎言和錦也是這種心情嗎?!自己所謂的好意也是這般重重的傷害了他們嗎?!所以…這是報應、是對背叛者的懲罰?!什麼時候被拉上床、什麼時被脫光衣服,東根本一無所覺,直到撕裂般的痛楚自下身傳來,才有那麼一點點真實的感受。除了自己的異能,對錦而言,可供利用的工具還有這付軀體啊!東自嘲的笑了出來,閉上眼睛,放鬆了身體,任身後的人予取予求。但那人如何能滿意,愈是得不到反應,動作愈是粗暴兇狠,反正都已經做了,說什麼也要得到滿足!見東仍是半點反應沒有,甚至連呻吟都聽不到,那人愈發上了狠勁,拉出褲帶上的皮帶,握著尾端,狠狠抽在的背上,背上本來就沒什麼肌肉,那金屬釦環等於是敲在肩胛、脊、肋骨上,發出悶悶的聲響。直擊骨頭的強烈痛楚加上皮帶抽在皮肉上的灼痛根本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一開始東猝不及防,悶哼了一聲,接著便咬緊的牙關不肯再讓半點聲音逸出口中。擋得住呻吟喊叫,卻如何能控制身體的反應,皮帶抽下再帶起時,東全身筋肉的強力緊縮和痙癴讓身上那人簡直欲仙欲死,手上皮帶落得更狠更快,才一會兒的時間,東雪白的背上已經找不到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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