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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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有激憤之情在流淌,我正對著扶烈,清華明麗之光從掌心泛起,我不知道這東西是怎麼來的。我看到了扶烈驚詫的目光,似乎有一股力量將他推開三步遠,而周圍的大臣亦是如同收到了某種阻力,齊齊遠離我而站立,有人忍不住出聲:“清光生,西風亂,仙后重現……”此言一出,群臣俱驚,我也免不了好一陣的心挪神移。回想起錦木跟我說過的關於這套衣服的淵源,直覺是它在作怪,只是我的身體並沒有感覺到異樣啊,難道真如她所說,這套衣服有某種力量?
又聽有人驚叫起來道:“我記起來了,那件衣服是後服啊,國主痴守了幾年的後服,只為等待有緣人再度穿上它,難道……不,不,不可能,怎麼會是她……”
我想不少人心裡都對我身上的衣服感到懷疑,只是沒有人願意把自己想的說出來,於是大家共同沉默,得到共識一般地選擇忽視,這樣就能騙自己說:“也許不是,大概是我眼花了吧。
手心裡的清光不受我控制,在源源不斷地散發出清冷的氣息,籠罩在議政殿上空,形成一道光影,我揚手而起,擎天揮舉,如同鼎力承天之姿,風華盡顯。
耳邊傳來扶烈低愴的聲音,緊貼著耳廓:“只因為我說了耶若會死,你就爆發出這樣驚人的力量嗎?”他似問非問的失神地道,“我輸我了,敗在你手上。”他的目光渙散的,叫我吃驚,隱約能夠猜到什麼,但是關於事情的全部還是無法理清,於是他才是幕後的人嗎?他參與了這次的混亂,他挑起了西弦的內亂?他洩露了白無塵的死訊?如果說這一切都是他做的,那麼他想得到什麼,是耶若的位置嗎?我似乎明白了,卻又更加看不清了。總在我能夠理清楚一些東西的時候,發現我根本就沒有這樣的能力來整(www。87book。com)理清楚。
猛然他抬頭,面露根絕地說:“我是輸了,但他也未必會贏,縱使——他能夠回得來。”
被摒除在清光外,眾臣聽不到我們的說話聲,扶烈也只因為底子好一點,因此能夠保持在離我三步遠的地方,不過看得出撐得並不容易。頭上青田九叉玉簪冷冷作響,腰間青白玉甸應和一般發出鳳鳴聲,而這聲音彷彿從我心底冒出來一般,那樣的虛幻,我只覺得透身的清涼,像是清流淌過……帶來溫潤的暢快。
我對扶烈說:“無論你想要做什麼我都不允許,你知道的,我決定了一件事的時候,誰都阻止不了,就算是你也不行。”緩緩抬起手,凝聚清光對著他的眉心,清光如劍恰恰在他面前,若是他膽敢輕易動彈一步,那便來試試這股力量吧。
我看到他平靜閉目的模樣,像是放棄了一切,任憑別人處置,這樣就放棄,這是教人失望呢。還以為他的野心足夠大,能夠大到目空一切、摧毀一切,原來也不過如此啊。
激憤如潮水一般退去,身上的清光也慢慢消退,只聽這時候錦木的身影在殿門口閃動:她終於到了,也許是我運氣好吧,摸著身上的衣服,我安慰地笑了起來,在心中對它說:謝謝你。
錦木託舉著一隻銅盒子,神情莊重地進入殿中,她朝我點頭示意一切順利。我不自學地舒了一口氣,右手按在胸口,壓抑方才的激盪,讓自己平和地聽錦木宣讀詔書的聲音。
那詔書上寫著賜封我為從二品尊懿郡主,詔書上蓋著國母鳳印。詔書是我和錦木擬定的,印章亦是我們蓋上去的。無論郭羅氏知不知道都沒有關係,因為玉頤宮周圍已經安排人手,她出不來,所以也沒有人能夠否認這紙詔書的正確性。
做足了前戲,在正名的過程中打亂了議政的順序,讓原本來勢洶洶的敵對勢力亂了腳步,這就是我要做的,其實不過是一場鬧劇的開端。我不能一味地抵禦他們精心準備的責難,那就要突出重圍,將主動權暫時奪回手中。
沉默良久終於有有上前一步說:“郡主,方才之事臣等多有得罪,您大量海涵,望不要與我們計較。”我看了他一眼,記得他就是和那個大膽的太常靠得最近的人,不過這個人倒是個人才,他懂得儲存勢力,在看清了形勢之後才出來替同黨求饒。只怕若是我沒有這些,他必定會站在太常身邊,讓人將我帶下去了。
我輕笑了一聲,對他說:“大人說什麼呢,清風不過是一個小女子,來這裡也不是為了別的,只是白氏式微,兄長這麼一去,白氏無首,我也只好暫時提起重任先處理了兄長的後事。”拉出白氏來增加我的價值,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們這些臣子,總不至於會明目張膽地輕看了白氏。
我轉頭面對那名太常,靠近幾步,目光捉住他,見他仍是不認輸的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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