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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話講完,聽眾頻頻點頭。這時,全體演員唱起一支歌:
天寶山,高又高,
張三娶了一個女姣姣,
眼睛大,手兒巧,
可惜一對小腳像辣椒!
地也不會種,水也不能挑,
走路風擺腰,怕過獨木橋,
鬼子來了更是活不了。
從此,花車走到哪兒,群眾就跟到哪兒。但是有的年輕媳婦仍然不敢出門,有的忍不住躲在門縫裡偷偷往外瞧。演員們對著門縫說:“大姐,多好看呀!快出來看吧!”年輕媳婦說:“俺娘不準啊!”張正鼓勵道:“不要緊,把門開開吧!”年輕媳婦又說:“婦道人家出頭露面人家笑話俺。”張偉強笑了:“不會有人笑話,我們也是女的呀!”年輕媳婦驚奇了:“喲,你們不是男人呀?”張令儀拽著自己的耳朵說:“我們是女的,不相信你看,我們的耳朵上也紮了耳朵眼呢。”
組織部長李林寫紙條請甄磊吃餃子(2)
年輕媳婦把大門拉開一條縫,演員們擠進去,脫下化裝的衣服,她從頭看到腳,才相信演員們都是女的了。立即就羨慕地說:“啊呀,你們真好啊,過得真快活!”
“我們給你唱支歌聽吧。”於是,演員們就唱起了《送郎參軍小調》、《縫棉衣小調》、《九一八小調》。年輕媳婦聽高興了,就到屋裡端一碗米湯給演員們喝。演員們趁機給她講抗日道理,講婦女翻身的道理,雙方的關係融洽起來。演員們就這樣挨村挨戶去動員,只要有年輕女人在門縫裡瞧,她們就想辦法進去,結果,婦女們有的參加了婦救會,有的參加了識字班,有的和演員們拜了乾姐妹,有的甚至想跟著劇團一起走。
與抗大文工團相比,姊妹劇團更突出地發揮了地方優勢,直接走了一條聯絡群眾之路。劇團白手起家,一無所有。演出用的服裝是向老大娘、大嫂借來的;化裝是用墨汁、鍋底灰、紅墨水。老頭的鬍子是用棉花抹糨糊粘在嘴巴上,稍不當心就會掉下來。張偉強扮演的跑花車的老頭,因為每場都得跑出汗,糨糊不起作用,白鬍子老是掉下來,引得觀眾鬨堂大笑。演出必須使用幕布時,就用被單代替。偶爾從前線打仗的戰利品中,選出一些漢奸太太小姐的花花綠綠的服裝,大家都高興得不得了。張正總是演漢奸,編節目時,她也不知道漢奸形象究竟怎麼表現,自己琢磨很久才想出來表現形式。她找來一頂禮帽扣在頭上,把鍋底灰弄下一點抹在眉毛上,手裡提著個鳥籠子,一根繩拴在小鳥的一隻腳上,嘴裡吹著口哨。結果,等她一出場,觀眾都喊:“漢奸漢奸出來了,一天到晚就吃地瓜幹。打倒漢奸!”張正就笑眯眯地繼續吹著口哨,小鳥就飛啊飛啊飛到樹枝上去了……朱瑞看了張正的演出,喜形於色地誇她說,“你演得還真像漢奸呢。”因劇情需要,倪振華扮演一個巫婆。但巫婆什麼樣?她沒見過。有一天,劇團到一個村莊演戲,有人氣喘喘地跑來說:“快去看呀,村頭有個巫婆正在做巫術呢。”大夥趕緊拉著倪振華去看。回到劇團後,倪振華開始摹仿巫婆的樣子演戲,觀眾看了後覺得特別逼真。
甄磊和大辛帶著二十幾個女孩子到處演出,整個沂蒙山區都轟動了。儘管甄磊不漂亮,但她出色的人品博得許多人的好感。這天,她收到一張紙條,上面寫著:“能否請你吃餃子,白菜肉餡的。李林。”
甄磊臉上出現少有的紅暈。張偉強搶過紙條一看,有餃子吃,頓時就饞得不行。但對方畢竟是個大幹部,人家又沒請別人一起去吃,所以,她嚥了嚥唾液,忍了。這個李林,是山東分局機關的組織部長。
張令儀父親千里迢迢探女兒(1)
1941年1月,皖南事變發生的訊息傳來。山東省領導機關要召開追悼大會,姊妹劇團連夜趕製花圈。
牡丹花、梔子花、喇叭花、菊花……一朵朵潔白的花兒都是女孩們蘸著淚水剪出來的,每朵菊花有幾十個花瓣,每個花瓣都是用剪刀,把一條條的細長白紙在手心裡壓成彎彎的菊花瓣,手壓痛了,紅了,腫了,沒有人停下。
追悼會這天,劇團向死難烈士獻上花圈。陳若克作為山東省婦聯代表,代表山東婦女與兒童在大會上控訴國民黨反動派,不抗日卻殺害抗戰的新四軍。當她講到多少失去了丈夫的妻子,多少失去父親的孩子,都在聲討殺人的劊子手,血債要用血來還時,字字血,句句淚。參加追悼會的人無不失聲痛哭。參會人員振臂高呼“反對內戰,反對投降”!
參加追悼會回來,劇團的同志們都吃不下飯去,大夥商量寫一個揭露皖南慘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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