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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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輝吸吸鼻子,嗡嗡地說:“往那個方向去的車都滿了。”
顧國泰皺起眉頭:“你二的啊,不會打車?”
許輝說:“忘記帶錢包了。”
顧國泰去抓許輝的手,剛觸到就被冰涼的觸感嚇了一跳,眉頭皺的更緊了:“不會打電話叫我來接你?”
“停機了。”
“我給你充上了。”
許輝垂下頭沉默了一會,問顧國泰:“為什麼對我這麼好?以前的事你知道多少?”見顧國泰不吭聲只是定定看著他,又自言自語地說:“你都知道……那為什麼不問我,顧國泰你為什麼不問我。”
顧國泰抬手把許輝臉上的水漬抹掉,臉色沉的看不出他心裡在想什麼。他看著許輝喃喃道:“問什麼?”
後面的公車急促地鳴笛,顧國泰拉起許輝塞進副駕,轉身啟動車子駛進車水馬龍。兩個人久久無話,是許輝先開的口:“我想……”
後半句話還沒說出來,就被顧國泰狠狠打斷:“你別逼我,你現在哪都別想去,不信你試試。”
許輝半是玩笑半是認真地問:“你不怕我哪天真害死你?我記仇。”
車子等紅燈,顧國泰轉頭看他,綠燈亮起的時候顧國泰突然問:“其實,不全是因為結婚的事吧?”
許輝擱在車窗邊上的手指一僵,顧國泰已經轉過頭去,一心一意地開車。許輝心底最隱秘的秘密被曾經靠的最近的人發現,那種赤、裸裸的無從掩飾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把手握成拳再漸漸放開。
顧國泰七轉八轉把車子開進一個無人的巷子,這裡本來就地處偏僻,加上下雨就更沒什麼人。一盞破舊的路燈孤單地杵在那裡,昏黃的燈光只照得清方寸。
許輝把車窗搖開,讓冰涼的風灌進來。車裡還開著暖氣,兩種氣流混到一塊,那涼更讓人多清醒了幾分。顧國泰卻將風衣脫了扔到後面,身上只剩下件單薄的襯衫。
顧國泰伸手去扯許輝的手,許輝卻把手移到一邊,讓顧國泰撲了個空。顧國泰手愣在那裡,眼睛裡似乎也被窗外的雨蒙了層溼氣:“我想過很多回,等他媽的最後才想明白。如果我不愛你,誰會把自己弄的跟傻逼似的去想那些破事。”
顧國泰這話讓許輝的思緒雜如亂麻,他愣愣地說:“可我現在不知道自己對你什麼心情,我說不清楚……”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似的,許輝茫然地對顧國泰說:“你為什麼要去結婚。”不是疑問句,是陳述句。
顧國泰覺得全身的血都往腦門衝,吹進來的風再冷也拂滅不了心裡的煩躁:“這他媽是我這輩子做的最錯的事!”
顧國泰的激動突然讓許輝悲從中來:“可事情已經發生了,再加上唐路聲的死,你想讓我怎麼樣?把這些事一筆勾銷,和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陪你開開心心過日子?顧國泰,你想過別人會難過嗎?我就是這麼個人,你早該知道的。”
許輝越說越難受,那撲天蓋地的悲痛情緒逼的他紅了眼圈。他轉頭看顧國泰,把左邊胳膊的袖子擼起來,手臂內側不顯眼的地方好幾個菸頭燙的疤。他把胳膊伸到顧國泰眼前,低聲喃喃道:“你說你愛我,可我最難過的時候你在做什麼?是,唐路聲的死讓我很痛心。但讓我更痛心的是,他用這種方式去成全林溪。顧國泰,我認識他比認識你早。老天爺就是這麼愛開玩笑,有的事情真讓人哭笑不得。”
顧國泰的手在微微顫抖,他摩挲著那些結痂的疤痕,手上忍不住用勁,死死攥住了許輝的胳膊:“你難過你委屈你需要時間和空間療傷,也許我這次放你走了就再也見不到你了。我現在心裡就像被人拿了把刀使勁捅,可你讓我說什麼。”
顧國泰攫住許輝的手腕,把他在礦井底下留下的那道疤送到他眼前:“你能下得去這麼狠的手,為什麼不狠狠心乾脆讓我死在裡面?你他媽捨不得吧!許輝,你的心到底怎麼長的?”
疼,那道傷口還沒完全癒合,每到陰天就又疼又癢的。許輝別過頭,臉上就像被狠狠扇了一耳光。顧國泰見許輝這樣,心口疼的一抽一抽的,手上的力氣頓時收回一多半,聲音也低了:“這麼要強幹什麼,如果所有事都要有個原因和說法,那人活著得多累。”顧國泰不知從哪找出把水果刀,他把刀子遞到許輝手上,粗魯地拉開襯衫,將平整寬闊的胸膛露出來:“你要覺得不解氣,就朝這捅幾刀。如果你下不了手,我就當你心裡還有我,更不會放你走。”
許輝握刀子的手有點打顫,似要證明什麼一樣,他把刀子舉到顧國泰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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