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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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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的是,當她迎風走至梅樹下時,方才還如指肚大的雪花驟然小了,變成細密密軟綿綿的冰晶,輕飄飄地落在肩頭。

白雪紅梅,綠衣公子,相映成趣。

眾人聞聲回頭看去時,只覺得天地間僅剩下這三樣顏色。

一陣風起,雪花伴著飄落的紅梅花瓣,沾染上劉拂的烏髮與肩頭。青翠衣襬滑過地面,似是步步生花雪中春。色。

樹上地下鋪了厚厚的雪花,反射著暖洋洋的日光,照在她臉上。襯得劉拂愈發唇紅齒白光彩照人,本就奪人眼目的精緻眉眼,也愈發冷豔迫人。

“……不偎不愛,仙聖為之臣……我今日才知,什麼叫‘江梅紅綻雪野寒空’……”

“……天姿靈秀,渾似姑射真人。莊子撰逍遙遊時,恐是真的見過這掌雪之神……”

“……徐兄,待過兩年劉兄再大些,只怕金陵城中姑娘小姐們的鮮花帕子,再不會是你的了……”

聽到耳邊竊竊私語,徐思年心情極其複雜,又是與有榮焉的自豪,又是自家寶物被人窺探的不適。他不搭一言,含滿笑意的眸子緊緊鎖在少女身上。

一直被徐思年注視著的劉拂察覺到他的視線,微微偏頭回以一笑。

所謂冰消雪融,所謂天仙化人。

那些精緻妥帖的世家閨秀,那些溫婉可人的小家碧玉,那些嫵媚多情的風塵女子,沒一個比得上她的靈動大氣。

徐思年緊緊握拳,喉頭微動。他的阿拂……他的阿拂。

他恨不得傾其所有,將一切都捧給她。

“阿拂,小心凍著。”徐思年已解下自己的披風。

劉拂舉起手中酒壺向他示意,大笑道:“我帶了酒來,再不怕風寒。”

在陽光照耀下,她執壺的手,比上等的鈞窯瓷壺還要細白。

被所有人注視著的劉拂,目光卻掃向了遠方。

時已過午,張秀才他們等的人,還是未來。劉拂就著壺嘴飲了口酒,越發好奇起來。

***

因著風雪,早前準備的投壺等遊戲都已取消,直到此刻,詩會的重頭戲才真正到來。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

感受到自己的袖子被輕扯了下,徐思年回頭,笑望劉拂:“阿拂?”

劉拂笑彎了眼,亮晶晶的眸子格外好看:“徐兄,我待你得了魁首,請我喝酒。”

“好。”徐思年朗笑一聲,引得無數人側目。

謝顯笑道:“松風兄要請酒,怎能偏私阿拂一人。”

眾書生紛紛應和起鬨,場面熱鬧非常。

徐思年聽他稱呼,暗自蹙眉,一把拍開謝顯搭在劉拂肩頭的手:“今日你是東道,我怎好搶你風頭。”說罷又拱了拱手,“待上元節後,若各位兄臺賞臉,咱們再聚一次。到時不帶這兩個小的,正好不醉不歸。”

小宋先生喜他爽朗,先笑道:“這個東道,卻是該我做的。”

此言一出,方才起鬨的人都撇開徐思年不理,只向小宋先生拱手道謝。

上元節後,不消十餘日功夫,便是德鄰書院開館的日子。

謝顯哼笑一聲:“松風兄不請我就算,小宋先生的宴,我卻定要赴的。”

只剩劉拂無言以對,狠狠瞪著徐思年。

見劉拂一臉鬱卒,小宋先生想起自家侄兒,忍不住柔聲笑道:“小公子家住何處?到時我下帖子與你。”

劉拂眼珠一轉,滿臉迷茫地望向徐思年:“松風兄,我住的那個衚衕,叫什麼來著?”

出門遊歷,竟記不得自家房門開向哪裡。眾人鬨笑,都道徐思年說得沒錯,確實是小小少年,得有人好好管著。

徐思年也含笑望她,又向小宋先生報了個地址。

只有與他極親近的謝顯知道,那是徐思年的私人宅子。他卻沒有多言,只笑著攬住劉拂肩頭:“你去也成,只是得跟我一樣,乖乖喝茶。”

劉拂苦著臉,見小宋先生也是一臉贊同,只得點頭應是。

她看著被徐思年放到極遠處的酒壺,默默嘆了口氣:“無酒怎堪詩,小弟今日是寫不出什麼大作了,不如替各位兄長謄寫詩稿,免得有人藉著老子的名頭大佔便宜。”

意在言外,很是直白。劉拂杏目圓睜,又是不甘又是無奈地瞪向徐、謝二人,讓人忍俊不禁。

徐思年完全不惱,反倒笑著摸了摸她發心:“好,都依你。”

謝顯也笑著點頭,端著副長輩的和煦模樣,讓人氣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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