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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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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幾個月的中藥。 有一位常來“愛心家園”的志願者,姓葛,是一位汽車廠工人,葛師傅每月一次,從不間斷地騎一個多小時的腳踏車來看望病人,給病人們理髮。大年三十,葛師傅還提著一大包東西來到王繼勇的病床前,與他一起愉快地度過了除夕之夜。 有一次王繼勇輸液完畢,護士長給他拔針,血立即從針眼裡流了出來,護士長沒有半點猶豫,立即用棉球壓住了針眼。只見血浸透了棉球,染紅了護士長的手指。王繼勇急忙抽手說:“快放開,危險!”護士長笑著制止了王繼勇的好意:“你現在正貧血,血對你很寶貴。我手上沒有傷口,不會傳染的。” 經過幾個月的抗病毒治療,王繼勇的CD4 已由入院時的不足20上升到52,雖然這仍然是一個很危險的狀況,但同以前相比,已經有了很明顯的好轉。明顯好轉的不僅是病情,更是心情。有了好心情,王繼勇活下去的信念越來越堅定了,讓自己的生命活得更有意義的念頭也越來越堅定了。 回到家中,徐蓮芝教授的精神和品德激勵著王繼勇,他想讓更多的艾滋病患者知道艾滋病究竟是個什麼東西,想幫助那些在痛苦和恐懼中煎熬的患者瞭解到艾滋病是可以治療的,是可以儘量延長自己生命歷程的。於是,他在網上申請了一個論壇——《艾滋病人的交流》,而且很快與一些病友建立了聯絡,透過互相交流,王繼勇讓更多的病友看到了希望,增強了挑戰艾滋病的信心。 網上有了收穫,王繼勇的CD4也回升至104。當記者採訪他時,他顯得很興奮:“我有了今天這樣的結果,應該感謝徐蓮芝教授,沒有她,也許我早就不在世界上了。” 徐蓮芝教授關愛過的AIDS患者有的至今還活在人間,有的已經去了另外一個世界,無論是告別的還是留下的,都能夠感受到徐教授母親一樣溫暖而博大的胸懷,他們都能由衷地為能夠與“徐媽媽”一起走過一段人生極為艱難的旅程而驕傲。 一個雪夜,早已進入夢鄉的徐教授忽然被電話鈴聲驚醒了,話筒裡傳來她熟悉的聲音:“徐媽媽,不好意思,又來打擾您了。我是向您作最後的告別,我……我真的不想再活下去了!” 來電話的人名叫餘波,小夥子三十出頭,他很早就下海經商,開過美容院,炒過股,商海拼搏,掙了一些錢。為了掙更多的錢,他辦了赴美的商務簽證去了美國尋求發展。在舊金山,餘波做了幾年古董生意,發了財。就在他賺足了錢準備回國時,因一念之差,在舊金山的紅燈區染上了HIV。回國查出病情之後,周圍的環境和社會關係來了個翻天覆地的變化。朋友開始疏遠他,親人開始冷落他,周圍的人像躲避瘟疫一樣遠遠地迴避他,以前相敬如賓的妻子也帶著孩子離他而去。在餘波絕望時,徐蓮芝教授走近了他,而且告訴他:艾滋病不是絕症,就像肝炎發展為肝硬化一樣,是需要一定的條件和一段過程的。接觸中,當徐蓮芝瞭解到餘波有輕生的念頭時,又安慰他要他堅強地活下去,要他勇敢地面對現實,要他挑戰病魔而不是向病魔繳械投降。而且徐蓮芝教授還向他表示,願意向他提供幫助,與他一起攜手並肩挑戰艾滋病病魔。從那以後,餘波來到佑安醫院,成了“愛心家園”裡的一員。 深更半夜聽到了餘波絕望中打來的電話,徐蓮芝心頭一驚,感到自己肩頭上擔子的分量,如果處理不好,一個年輕的生命,隨時都有可能消逝;如果勸說不到點子上,喚不醒餘波痴迷的心靈,不良的後果也會隨時發生。 徐蓮芝來不及瞻前顧後了,她在電話中親切地問餘波:“餘波,你剛才是不是叫我徐媽媽了?” 話筒中傳來餘波抽泣的聲音:“是啊!在醫院裡您對病人那麼好,勝過了親生母親,正因為如此,讓我在離開人世之前,讓我再叫您一聲——徐媽媽!” 徐蓮芝一邊應答一邊對餘波說:“餘波啊,你既然叫我媽媽,那你就應該聽媽媽的話,支援媽媽的工作才對。為你治病就是媽媽現在最緊迫最需要做的工作,你支援不支援我呀?” 話筒那邊只有抽泣,沒有回答。 “餘波呀,我瞭解你,你不回答,實際上就是預設了我的話,你支援我的工作,媽媽感到非常高興。如果你真的願意看到媽媽高興的話,請你火速返回病房,現在回來行,等一會兒回來也行,天亮了再回來都可以。你任何時候回來,我都到醫院門口等你。你只告訴我,你現在回來嗎?不吭聲就說明你馬上回來,好,我這就起床去醫院門口等你!” 放下電話,徐蓮芝教授就披衣起床,來到醫院門口等候餘波。果不出所料,老人在寒風中等候一個多小時後,餘波打的趕回醫院來了。 餘波經過中西醫結合治療後,病情有所緩解,對於徐媽媽的關愛之情,餘波更是感激不盡。他特別感謝徐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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