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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巧遇臧寶閣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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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前司殿前副都指揮使司的房子較大,聽說原來是高太尉俅先生的坐班工作之處。我的頂頭上司梁師成上任後,認為高俅撤職查辦住進牢獄後,在這樣的房子繼續辦公不吉利,所以,他命令親隨傳令,原高俅的辦公廳改掛“殿前司殿前副都指揮使司”牌子,由我這個殿前司殿前副都指揮使在這個“不吉利”的房子裡坐班。而他則另選了一座三間敞亮的大房子,外間由侍衛駐守,中間一間由文吏、親隨值班,裡間則是他本人辦公、休息之所。窗上加裝了護欄,加強了安保措施,再重新裝修一遍,購買辦公設施。然後掛上了“殿前司殿前都指揮使司”牌子,開始他的喝茶坐班人生。

其實這樣很好,因為我憑空得了一間大房子。假如梁太尉胡亂佔了他前任高俅的這一間,我肯定只會在某個小房間坐班。高俅的這間辦公廳堂現在姓李了,分隔為兩個套間。外面一間供手下親隨、侍衛值班,裡面一間是我這個殿前司殿前副指揮使坐班之處。中間用一扇木門隔開,關上門就是兩個世界。辦公陳設因為都是沿用高太尉俅先生的一整套,所以,算不得簡陋。外間是幾桌几椅,都是半新的實木桌椅;裡間是一桌一椅,一張雕花矮案、兩個雕花坐凳,另外支了一張小床,也是精雕細刻而成的,想來是供我這個殿前司殿前副都指揮使臨時休息之用。房子自有我帶來的梁山舊部聯絡交接、清掃,收拾妥當了。現在是大官了,抹桌子、掃地的活都不需要我親自去幹,我只要按時上下班就行了。

這將是我今後工作、生活的場所,所以,我有意多停留了一會。我在我的套間裡,這裡瞧瞧,那裡摸摸。就像潤州的劉姥姥進了京師的大觀園。一切都覺得豪華,一切都覺得好奇。

靠窗的一面牆上掛著一幅畫框,是一幅宋太祖御駕親征圖,人物神態各異、栩栩如生,戰鬥場面宏大,如臨其境,一眼就能看出是出自名家之手。宋代是百花齊放、藝術發達的時代,繪畫水平明顯高於前代。

我在另一個平行空間,沒有見過這麼高水平的藝術品。什麼《蒙娜麗莎》《最後的晚餐》《格爾尼卡》《星月夜》《戴珍珠耳環的少女》等等,和這張《宋太祖御駕親征圖》相比,那都是扯蛋。扯得蛋不痛。

所以,我這個“李姥姥”便很快被這幅畫吸引住了。為了避免手下侍衛看到我這個鄉巴佬的不穩重舉動,於是,我轉身關上套間木門,取下牆上的畫框拿下來一覽究竟。

這時候,也許是觸動了畫框下牆上的機關,只聽見“吱嘎噶”一陣響,牆上開啟了一扇門。我吃了一驚,原來床後有一個夾壁(中空的牆壁)!這可真是太神奇了!我迫不及待地點燃了一支蠟燭,準備上前一探究竟。

看到了什麼,我們暫時不去說這個。

因為讀到這裡,有人可能又會問這麼一個問題:宋徽宗時期,有沒有蠟燭?我想先回答這個問題。其實,在公元前3世紀左右就已經出現了蜜蠟。在西方,有一段時期,寺院中都養蜂,用來自制蜜蠟。這主要是因為天主教認為蜜蠟是處女受胎的象徵,所以,便把蜜蠟視為純潔之光,供奉在教堂的祭壇上。據《西京雜記》記載,漢朝時,南越王向漢高帝進貢的貢品當中有蠟燭。有說法認為,當時在寒食節禁火的時候,君王賞賜給侯爵以上的官員以蠟燭,說明當時的蠟燭極為稀少。到了南北朝時期蠟燭稍微應用得普遍了一些,但也主要是在上層社會,而不是一般的百姓家照明用的。唐朝時也記載了在晉州上貢時的貢品當中有蠟燭,另外唐朝還專門設定了一個“內僕局”,主要負責宮中蠟燭的點亮和熄滅工作。據記載,宋朝當時和西夏的邊境貿易中,交易的用品就有蠟燭。蠟燭用於外貿交易,說明雖然當時交易雙方其中一方的蠟燭還是比較稀缺的,但另一方明顯已經普遍使用了。但不管是比較稀缺還是普遍使用,都說明宋朝肯定已經有蠟燭了。

再說我小心翼翼地走到夾壁前,輕輕地走進牆壁上開啟的門。我驚喜地發現,夾壁裡有一個小小的空間,一側靠牆有一排書架,書架上擺放著一些古書,書架下襬放著一張書桌和一把椅子;另一側靠牆擺放著十幾個箱子,開啟箱子,裡面全是金銀珠寶。另一側靠牆是一排兵器架,上面插著十幾件兵器,數量不多,但看來一定都是寶物。其中一件就是我常用的兵器——板斧,我拿過來一試,斧闊五寸,柄長二尺,和我腰間插著的板斧比了比,重量相仿,且削鐵如泥,比我的那把好多了,但可惜只有一件。我取下舊的這把,放到兵器架上,將新的這把插在腰上,和我的另一把板斧組成一對。還有一把寶劍,我拿起來拔出刀削,寒氣逼人,知道又是一件寶物。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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