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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必要捲進這些危險的事情裡來。如果再不慎把一條命賠給我,更不值得。”
彌隅正兒八經叫一聲“雲中校”,卻怎麼聽怎麼不如“雲少校”是滋味。除此之外,雲落竟還從這一句話裡聽出些自嘲的意味來。
身邊已經站起來的人又俯身靠近,將手電塞回雲落的手裡。他那一瞬鬼迷心竅,竟以為彌隅又要吻過來,一時驚嚇,險些從機翼的邊緣跌落下去。
彌隅伸手,攬住他繼續後仰的腰。他聽見彌隅在耳邊在耳邊響起,說:“雲落,很恨我吧。”
這個問題聽起來沒有剛剛那麼沉重,答案也早就在雲落的心裡,根本無需糾結。他故作鎮定地直起身,將腰挪出彌隅的掌心。在開口前,居然還能輕笑出一聲:“恨啊,你明明什麼都沒做,就擁有了我想要的一切,我恨死你了。”
從他口中說出去的這句話,他自己都感到幾分意外。他以為真正的恨和忌妒都是在心裡暗戳戳生長的、見不得人的心思。如果能被這樣雲淡風輕地對憎恨的物件說出口,那些陰暗的情緒,大機率已經悄然變了質。
忌妒不再是純粹的忌妒,恨也不會是真正的恨。
“我說的不是這個。”彌隅駁回他的話,“我說的是那天在山洞。”
“還喜歡嗎?”
雲落一怔。他也曾想過,以彌隅的惡劣程度一定會再提起那天的事。
但大概應該是調笑和玩味的語氣,或許還會像從前一樣不聽勸地動用資訊素對自己進行壓制,以一種足夠令人難堪的方式將舊事重提。
畢竟那天發生的事並不適合在這樣看似傾訴的場景裡說起。
所以他所思考過的千百種應對方式裡,偏偏沒有“情緒穩定、語氣平和”這樣的假設和情景。
雲落的話險些連不成句:“那個那個我沒想。只是覺得逃不過了,但我不能讓你對顏言做什麼。勝者為王,輸掉的人有什麼說話的權利?”
“所以你覺得那只是衡量我們之間輸贏的籌碼?那你做沒做好以後再也贏不了我的覺悟?”
雲落徹底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他當然知道這個事實,在很久以前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但如果非要把早已被他看清的事實說成要他順理成章對另一個alpha臣服的覺悟,他接受不了。
彌隅似乎只是和往常一樣,逞過口舌之快便也放過了他,卻不想下一個問題更難令人招架:“你還喜歡顏言嗎?”
雲落只能再次沉默。“喜歡”這種表達原本就不該從他嘴裡說出來,從小到大他都不具備那樣的資格。
他的答案本該十分堅定,簡單的音節到了嘴邊卻變得猶豫。要說與不說的兩難間,一顆水珠從漆黑的天幕墜下來,滴落在他的鼻尖。
而後是第二滴、第三滴,愈發地快,密密麻麻。
遠處的天邊一道閃光,幾秒後雷聲姍姍來遲。
雲落終於還是把沒能說出口的話咽回肚子裡。還要說服自己,不是他背棄了對顏言的感情,而是這場突來的雨煞了風景。
彌隅伸手抹去他鼻間的水滴,捻溼了指尖。而後他跳下機翼,似乎並不在意這一個問題的答案:“進去等吧,要下雨了。”
雲落也起了身,正要跟在彌隅身後也向下跳的時候,不遠處響起了熟悉的聲音,是剛剛才談論過的主角:“雲落!太好了,你們已經回到這裡了!”
雲落就站在機翼上,重新開啟了手電。光束居高臨下地打過去,正落在兩個人身上。
顏言身邊果然站了一個人,被他死死拉著手腕,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逃脫。黑色的兜帽已經摘了下來,露出一張許久未見的臉,比最後一次見面蒼白也瘦削了太多。
那束光在空氣裡輕微抖了抖,而後他聽到自己的聲音似乎比那束光更不平穩:“安歌?”
“好久不見了,雲落。”
“果然是你安歌。”雲落肉眼可見地舒口氣,而後又緊張起來,“你之前遇到什麼麻煩了?”
這是彌隅第一次和陸安歌打照面。那道柔和的目光一旦離開了雲落的臉,再與他的視線交匯時,就又充滿了戒備,同初次相見時雲落眼中的神情如出一轍。
陸安歌也正以打量目光回望過來。
這人身為軍人,耳朵上居然戴著一顆黑色耳釘。軍隊後山墓碑“遺照”上的黑點,並非汙漬。被雲落手裡的手電光照到,還反著光。
當年與雲落在聯邦軍隊裡並稱“戰神”級別的人物,無需靠近就能感受到的一股倔強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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