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炕,再擠一個人也沒啥問題,就是我們這些粗人怕弄汙了公子,公子若不嫌髒,可以……”、
“也好。”花庭月微笑答應。
“不好。”葉鴻大聲說。“小二,你讓他睡我房裡就行。”
“好好好。”小二趕緊答應著,心道這傢伙終於有人性了。
一會兒飯菜做好,小二把雞蛋麵端上,卻見葉鴻使眼色,示意他把碗端給花庭月。小二莫名其妙,這個人開始不通人性冷如冰霜,怎麼這會兒忽然體貼了呢?
小二見他一身生人勿近的冷漠,也不敢問,把雞蛋麵端給花庭月,把熱羊湯泡饃端給其它人。
邊陲小店也沒什麼好東西,連盛飯的碗都是粗瓷大碗,上面還有豁口,桌子也是油膩骯髒的木板桌。空氣中充斥著難聞的油煙味汗臭味還有客人們放肆的喧譁。
葉鴻從容拿起筷子,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他出身高貴皇室,雖然生來就習慣了乾淨舒適的環境,但是他的忍耐力,也是天下少見,否則斷然練不出那樣孤高絕世的劍法。
花庭月出身富家,也是從小習慣乾淨舒服,只是他適應性極強,否則也不會熬過多年黑暗比正常人生活得還好。所以,他微微皺了皺眉,也很從容的拿起筷子。
葉鴻默默地在一旁看著,看他挑一根麵條送進嘴裡,慢條斯里,秀氣到極點,不禁皺眉頭。
再看他面容憔悴,比起兩個月前在花家見面時消瘦的厲害,想他出身富家,沒有受過奔勞碌之苦,這一路尋來肯定吃不少苦,再加上他眼盲,行路時比正常人更加耗神,可是他居然千里迢迢從江南趕到苦寒之地。
葉鴻手裡的筷子越來越慢,幾乎象是食不下咽。好不容易用完飯,兩人一前一後上樓。
客房也非常簡陋,被褥粗糙,空氣中是說不出難聞的怪味,
進入客房,僕人打來洗臉水。
“你先洗。”葉鴻扔下一句硬梆梆的話。
花庭月順從地解下披風,隨便洗了把的臉。葉鴻緊緊地盯著他,眼睛都直了。
“你……”葉鴻驚訝地指著他,象是看見一個奇異的景象,完全愣住。
“怎麼了?”花庭月有些奇怪。
“你的頭髮……”葉鴻被眼前看到的驚得說不出話來。
花庭月一頭烏亮柔軟的頭髮不見了,只剩下又短又醜的發茬,難怪他一直戴著兜帽不取下來。
“哦,是這樣。”花庭月反應了過來,無所謂地說。“剪掉了。”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可損傷,孝之始也。剪髮,也就是髡刑,是上古五刑之一,源於周,是一種恥辱刑,是用踐踏人格尊嚴的方法代替肉刑的一種懲罰。是誰剪了他的頭髮?以他的武功家世,誰敢這麼做?
葉鴻有些明白了:“是你爹?”
花庭月勉強笑了笑:“是我不孝,我爹不許我出門,於是……總之,都是我不好。”
葉鴻心裡明白,花庭月急著想找他,花老爺不許他出去。父子之間發生衝突,花老爺一氣之下剪掉他的頭髮,頂著這一頭又難看又如罪人的頭髮,自然不敢出來見人,不料,他居然還是不顧一切的偷跑出來,原想著花老爺疼愛兒子,頂多打他幾板子,也不會真把他怎樣,不料居然使出這種狠絕手段,可見花老爺是如何強烈的排斥自己和他的關係。
葉鴻心裡一動,忽然伸手扣住花庭月的脈門,按說任何有武功的人被扣住脈門都會反射地以內力相抗,葉鴻驚訝地發現花庭月沒有反抗,顯然全身內力盡失。
“難道……這也是你父親乾的?他廢了你的武功?”葉鴻忽然想起白天在酒店時唐惜花那一抓本來沒有用多大勁力,花庭月居然躲不開,原來是沒有了內力。
花庭月無所謂地笑笑:“家父不願意我見你,下藥令我內力盡失,不過沒關係,這兩個月,我的輕功也恢復過來了。再假以時日,逼出毒藥,就可以恢復了,或者等此間事情已了,我回去再求父親的解藥就也可以。”
“你是怎麼跑出來的?”
“我向父親發下毒誓再也不見你,否則死無葬身之地。父親相信了,所以放鬆了對我的看管。”
“你怎麼可以亂髮誓?”葉鴻皺起眉頭。“你現在見到我,豈不是應了毒誓?”
“沒有呀。”花庭月狡黠一笑,“我沒有見到你。別忘了,我是瞎子。”
葉鴻語塞,想不到看上去溫順老實的花庭月居然也有滑頭的一面,連自己的父親也設計。
“可是……你何苦與令尊作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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