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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單那背影,便似從荷葉間翩然而起的荷花,透著清傲灑脫,很是不凡。賈裕真覺得自己認錯了人了。“這位郎君,失禮了。”賈裕低頭行了一禮,拉著小鬟準備離去。可不知為何,小鬟卻像是定在了原地,一動都不肯不動。賈裕心頭一緊,而此刻的小鬟滿面呆滯,像是個粉團木偶一般僵著身,顯然是中了邪術。“娘子可真是好涼薄的心,我不過離去幾日,便不認得了。”賈裕不可置信:“你是清懷?”那男子輕哼一聲:“難為娘子還記得我的名字。”男子轉過了身,賈裕腦子裡突然閃出了四個字“月白風清”,她從未想過清懷是這個模樣的——玉白的肌膚,水色的眼眸,高鼻薄唇,慈眉善睞,整張臉都透著一股子不可褻瀆的良善,便像那祠堂裡的神像,只可予人頂禮膜拜。想著往日清懷對她做的事情,賈裕實在難以將這張臉按在清懷身上。賈裕不死心地又問了一遍:“你真是清懷?”男子眉間一皺:“怎麼,你不滿意我的化形的模樣?”“沒有,沒有。”賈裕連連搖頭,對著這張臉她委實說不出一點不好的話來。“我不過離開幾日,你就尋了個新妖怪,上千歲的老竹頭,難為你啃得下去。”清懷嘴裡輕飄飄說著,話裡的意思卻是有些難聽。賈裕很是委屈,她從來安分,委身清懷也是時事所迫,怎麼一個兩個都覺得她水性楊花。她抿起了嘴,淚含在了眼中,生怕一出聲那淚就落了下來。清懷嘆了口氣,走到她跟前。賈裕卻不敢親近他,退到了一旁。清懷無法,只得給她施了定身術,抬手輕輕拭去了她臉上的淚,寬聲安慰:“不過說你一句,怎麼就哭成這樣了。你也要體諒體諒我啊,我好不容易趕回來就看到那老竹子佔著你的院子,還與你親近,我能不生氣麼?”“我和阿青只是舊時,並無腌臢。”況且,那麼小的孩子,她能如斯喪心病狂麼?清懷捧著她的臉,啾了一口,抬眼一笑:“味道沒變,看來你是隻與我腌臢了。”賈裕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個人的身影:“阿念,你還說你不喜歡我?”賈裕一愣,面色陡然紅了。可清懷方才的模樣,讓她覺得有平安的影子,想到平安,賈裕的面色冷了下去。賈裕的神情,清懷都看在了眼裡:“怎麼?生氣了?”清懷撤了定身術,卻還是不肯放賈裕離去。賈裕貼在一旁的樹幹上,想將心底的疑慮道出,卻又有些難以啟齒,猶豫了一會兒才道:“你說只要拿著耳墜喚你的名字你就會出現,我試過,沒有用。”清懷了然,問她:“你是真的想見我,還是想試一試我到底有沒有騙你?”賈裕一懵:“這有什麼區別?”清懷嘆息一聲:“只有心心念念,此物才有作用。”賈裕鼻尖驀然被點了一下,只聽清懷嗔怪了一聲:“小沒良心的。”☆、賈裕愣怔之際,清懷已經開始解她的腰帶了。“你做什麼?”賈裕捂著衣襟,拽住了他的手,面上微微潮紅。清懷一臉無害,反問她:“你不想我麼?”他倆的距離很是靠近,灼熱的氣息在縈繞在她汗溼的耳頸之際。賈裕看著他那張臉,還是有些不能接受——這張臉,怎麼會如此不知羞恥。“看來還是沒有習慣啊……”清懷低吟一聲,反觀她的窘迫,這個狐魅卻還是清清爽爽不染塵埃的模樣,比起狐狸更像是那荷花妖,她都隱隱能聞到一股子淡淡的清香。賈裕的反抗在清懷眼中不過螞蟻撼樹,不過幾瞬她身上的衫衣襦裙都被褪了去,整個人都在清懷的懷中瑟瑟發抖。她眼際微溼,哀求道:“不要在外面,有人,求你。”清懷摸著她的發,安慰道:“莫怕,我下了結界,沒人會發現我們。”他親了親她眼睛,吻像雨滴般落了下來,怨怪道:“我這些天一直在想你,你難不成真沒想過我?”熟悉的氣息,熟悉的話語,熟悉的動作。賈裕這才確認眼前的人真的是清懷,她心頭一鬆,身子也跟著軟了下來。清懷見此,心頭歡欣,將兩人剝了個精光,就在荷花池邊行了雲雨之事。山寺間靜謐無雜噪,偶爾有幾隻飛鳥經過。雲間陽暖,風壓氣低,似乎將下一場雨了。賈裕坐在迴廊間,身子痠軟異常,只得憊懶得靠在一旁橫欄上看著這雨間的荷花池。小鬟在一旁抱怨道:“方才還晴空萬里,現下便落了雨,怪我出門沒有拿傘,也不知這雨何時能停。”賈裕沒有答話,方才與清懷行了好事後已是累得不行,連衫裙都是清懷給她穿上的,隨後就被抱來回廊歇息。那時的她還是迷迷瞪瞪的,雨下了半場,微涼的溼風消解了她的躁意,她這才略清醒些,彼時清懷已經不在了,若非身上的痕跡,她險些要覺得是一場春夢。她心底空落落的,也不知為何。“娘子看那兒,有個花苞。”小鬟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奇的東西,歡快得指著不遠處的荷花池。賈裕循著她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真看到在成群的荷葉間有一支含苞的荷花,在細雨綿綿之中亭亭佇立。看著美景,賈裕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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