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辯會上說:“這是你第一次當‘洲際導彈總設計師’,但願這不是最後一次當設計師。”
今天的王永志已經是世界聞名的國際宇航科學院的中國院士,但他深深記住另一個偉大科學家的話:我們所有的科學高峰,都是踩著前輩成就的階梯而攀登的,而科學的高峰是無止境的,宇宙所有未知的探求,還在我們看不到的山峰之上。
王永志回國了,他心裡揣著難以數計的探索求知回來,回國的王永志穿上了他少年時就期望的軍裝。中尉王永志昂頭挺胸走進了軍營― 國防部第五研究院一分院的總體設計部。從此他就與火箭捆綁在一起,情深誼重,生死相依,度過了風風雨雨、轟轟烈烈激情燃燒的歲月。走進他的辦公室,一個巨大的地球儀佇立在大辦公桌前,舉目潔白的牆壁被一幅五百萬分之一比例的世界大地圖佔據,足見其心胸的寬闊,志向的高遠。
2 走進王永志(1)
當你走進中國運載火箭技術研究院巍然佇立的大門,踏進中國現代火箭搖籃那片土地時,彷彿就能感到一種立體的震撼。歷經歲月,當年的七機部第一研究院在20 世紀90 年代初已對外掛牌:中國運載火箭技術研究院(簡稱研究院)。
研究院晶瑩的大理石廣場就鋪砌在從前荒草叢生的泥沙上,上面矗立著一幢幢抗八級地震的一院辦公樓,如同托爾斯泰故居樣式的長征圖書館就建在廣場右側過去的荒墳堆上,面對著辦公樓的中華航天博物館宛如古希臘城堡,高聳入雲。中國長征系列火箭在博物館裡排列成歷史之柱,而從太空返回的飛船則在巨大的航天港裡歇息,如同待命再次出征的勇士。在這兒你可以和唐朝的煙花火炮、與宋代的火箭、明朝萬戶飛天的風箏、敦煌飛天的壁畫以及現代長征系列火箭的12 個兄弟一起,做著飛天的古夢,重溫飛向太空的歷史。當你夢醒之時,航天博物館會告訴你,這不是在古代而是在21 世紀― 中國起飛的新時代。廣場正中,宛如火箭發射架般的高高旗杆上,飄揚著一面五星紅旗,環繞著它的是航天人展開幹太空的藍旗。
看幾十裡綠樹成蔭,一條銀帶似的公路穿插環抱著數十幢乳白色大樓。廠房林立的航天城裡,夜晚有萬盞燈火與星空輝映,白天有車如川流不息歌吟鳴笛。地上的綠草漫過每一寸土地,樓臺亭閣,水榭長廊,似蘇州的園林。不然中華總工會怎會把“全國模範職工之家”的牌匾授給研究院呢?走進研究院,從數以千百計的航天人的言談中,你都能聽到一個被讚揚的名字,這個名字就是王永志。
也許是上蒼冥冥中的安排,也許是你的每一根血脈裡都燃燒著祖先飛天之火的激情,從青春歲月直到今天烈士暮年、壯心不已的王永志,當過火箭總設計師,系列總設計師,載人航天工程總設計師… … 從王永志的腳步裡,可以看見中國走向太空的艱難坎坷崎嶇不平的道路;從王永志的身上,可以看見中國在邁向世界強國的征途中不畏艱難,不屈不撓,勇於攀登,無私奉獻,特別能戰鬥,特別能攻堅的英雄氣概。
從20 世紀80 年代起,王永志就成為中國跨世紀研製的新一代火箭技術的領軍人之一。是他提出火箭型號研製要形成系列產品,是他在中國載人航天工程這一劃時代的壯舉中,提出了三步走的宏偉設想。
有中國火箭之父美譽的錢學森對來看望他的中央軍委領導自豪地說:“我推薦的現任載人航天工程總設計師不錯吧,年輕時就嶄露頭角,他大膽進行逆向思維,很懂得科學的辯證法,和別人不一樣。”可王永志無論在什麼時候,不管取得了多大的成績,他銘刻於心的是錢學森、任新民、屠守銬、黃緯祿、梁守桑、謝光選等老一輩科學家對他的言傳身教。他從這些開創新中國高科技事業的先行者大師們的身上懂得,作為一名科學家,他的所有成就都是在前輩科學家搭起的階梯上向上攀登取得的。王永志的心裡永遠銘刻著這個真理。
王永志說,也許是我的命運好,一干型號就置身於大師們呵護慈愛所營造的氛圍裡,他們用雙臂舉起我向科學的山峰攀登。幹航天這一行,雖然一輩子都在提心吊膽,但是有一點一定要記住,用百分之九十九的智慧精力來消滅失敗,剩下的就只有一個詞― 成功。也許這就是王永志的鬥爭哲學吧。
人都有困惑的時候。王永志非常喜愛毛澤東的詩句:“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
坐在世界地圖下辦公桌前的王永志,有著一張被大西北沙漠的風刀沙針雕刻的臉,宛如羅丹著名的雕塑《 沉思者》 。這位飽經了世紀風霜、沐浴過幾十年靶場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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