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重生男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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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不是十幾歲的毛頭小子了,況又做了官,施禹水震驚之餘面色不變,淡淡“嗯”了一聲,隨即轉身回到東廂。
這健僕他認得,名叫王大,是他們家的專管田地的管事,可他年紀已有三十多,如今怎麼這般年輕?竟似不足二十的樣子?自己呢?
施禹水起身在書架上尋找,終於在最右側的書架上找到了曆書,藍色硬紙封套,正面封皮空白,背面封皮上倒橫有三個大字曰:“紀元歷”。書脊處糊白,以棉線裝訂。
深吸一口氣翻開來,卻沒有看見想象中的扉頁,只得右側地腳處落款:“政和六年丙戌歲”,往前翻頁亦有文字:“臣姚舜輔等以政和四年奉詔制”。再往前翻,已是整篇文字了,卻不是豎排而是橫行,其間夾雜符號若干,不知何意。
政和六年該是丙申年,若論及老聖人在位時,只有崇寧五年是丙戌年。自己記得的也確是崇寧五年頒行的紀元歷。施禹水沉思片刻後,合上書又從背面翻開,這次是扉頁了,仍舊“紀元歷”三個大字橫排,往後翻正是正文。
文字橫排,且並非滿布書頁,時常有間斷,多以符號“。”作結,其後常有空餘,而下一段段首又空餘兩字。一邊看一邊與印象中的紀元歷作比,漸漸倒覺得文中符號多在應停頓、斷句之處,想來是做句斷之用。除橫文、分段、空格、符號之外,內容與自己憶起的全無二致。
遂放下曆書,翻起自己所做文章來。字跡稚嫩,行文幼稚。然而筆下痕跡、遣詞用句習慣的確與自己一脈相承。即便眼前這篇文章,記憶中也曾有寫過。
施禹水迫切需要一面鏡子來確定自己面容,他回到自己最初所在的臥房,揭開窗下鏡臺上袱。
光線雖然不足,鏡中也清晰的映出了一張年輕的面孔,正是施禹水十幾歲時的面孔,以手觸之,手下也確是肌膚之感。鏡中人臉現訝色,似是這時才注意到這並非模糊銅鏡,鏡體正圓,可與鏡臺分離,鏡臺乃銅鑄底座,上有弧形溝壑供安插鏡體;鏡面光滑平整,照得人纖毫畢露,略似琉璃;背面銀灰,不知什麼材料。
屋內漸漸亮起來,鏡中人更加清晰可辨。施禹水終於確定,這的確是自己十六七歲時節的身體。方才見到的王大也是年輕了十幾歲,“莫非先祖所言時光回溯之事竟是真的不曾?”猛然回頭望向門口。
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孩正走進屋裡,一見到施禹水就行了個禮,笑道:“小官人,早飯罷我就去陪小娘子。”施禹水想起她正是女使春花,因不知她所言何事,只“嗯”了一聲算是回應,見她動手整理床鋪,遂出門到書房坐下,隨手拿起一本書來翻,腦中卻波瀾起伏,書中內容卻未看進去。
不多時,春花整理完房間,端了殘水出來潑在門外,重新打了水進來。施禹水待她再出房間時叫住了她:“春花……”半晌卻不知說些什麼,見春花眼巴巴的望著他等吩咐,略窘迫的揮揮手叫她自去,春花出了門便捂嘴偷笑起來。
院中人聲動作漸大,施禹水坐不住便出門往正房去了。正堂不見人影,遂進了東次間。父母已起身正在說話,一見兒子進來就叫他後院去看祖父。施禹水應了,一頭想父母果真也年輕了十幾歲,一頭思索祖父原是政和四年年中去世的,如今既然健在該是政和四年之前啊,為何紀元歷卻又有政和六年之說?一頭出門轉去後廊進了後堂。
祖父施重山日常只在東次間起居,另一個健僕王二正服侍祖父穿衣。施重山面容約莫五十幾歲,手腳已不甚靈便,舉止略顯費力,因此王大、王二兩僕總有一人常伴身側。施禹水先向祖父問了安,又問王二祖父身體如何,施重山招手叫孫兒在椅上坐了,王二一頭回答施禹水的問話,一頭忙著替祖父梳洗。
一時施重山收拾完畢,見孫兒尚未梳洗的模樣,叫王二就便服侍了,施禹水只得聽從。雖不是自己慣用的青鹽擦牙,然已見過祖父怎麼用這“牙刷”擦牙,如今依樣畫葫蘆罷了。
綰髮時,施重山擺手不叫用頭巾,指了牆角一箱,待王二開了箱取出一個黑漆匣子,自己鄭重開啟取出一個細長的盒子揭開蓋,盒內襯的黑絲絨上並排擺著兩支翠玉簪,隨即取了左側簪子遞在施禹水手上。
玉簪微涼,入手潤澤,通體翠綠,晶瑩剔透,略略雕出幾分龍形。簪身上近頭處略有印記,觀之不甚清晰,觸之慢慢摸索出一個翻開的書本樣子來。耳邊聽得祖父道:“如今你將說親,雖未至及冠之年,也可用簪了。你爹說親時你太爺便給了他一對和田玉簪。我這一對是你老太爺予我的翡翠簪,如今給了你吧。”
施禹水拜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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