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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帝昏庸狠毒,將軍府功高蓋主,鋒芒太露,顧量殷在前線拼殺之時,後頭卻是無數惡寒刀鋒,等著將他斬落馬下。後宮進出秩序森嚴,想要見皇帝一面難於登天。顧家用盡了心機也沒能說上話,等到佳期站上了耆夜王妃的位子,終於有人想起這身份的好處——他們能讓平帝看見佳期那張尚未長開的絕色面孔了。佳期已記不清宮中派車馬來顧家那夜的光景,只記得族人跪了一地,她茫然地攥著前線戰報——潼關告急,裕河告急,軍糧告罄,援軍不足,將軍重傷……祠堂裡的燭火昏暗躍動,四壁敲打的全是族人低泣的聲響。她魂飛天外地想:顧量殷教會她的只有一件事,即是自己的命只能握在自己手中。人人都有不得已和求不得,不是人人都是顧量殷。她最終還是點了頭。佳期不是舉棋不定瞻前顧後的人,既下定決心抱了以色侍人的念頭,便不再回頭去想裴琅,只是宮中情況遠比顧家想象的惡劣,鄭皇貴妃的爪牙壓得如銅牆鐵壁,她終究太嫩,沒能在宮中翻出一絲浪花。將軍府的災厄如常傾圮,不過兩年,煌煌將軍府便徹底失勢,被鬣狗咬齧殆盡。佳期嚼著那纏綿的恨意,在黑暗的宮室裡等了足足一年。一支玉堂春的木簪被她磨成了越王劍,吹毛斷髮,她等著平帝召幸,等著把那鋒刃送進昏君胸膛中。然而,等到終於重見天日,始作俑者的平帝竟已撒手西歸。她就像個終於長出了手腳的劍客,握住了潑天恨和青霜劍,卻四顧茫然。穹頂之下沒有人在意那些塵封的悲歡,只是平林漠漠煙如織。驚濤駭浪裡翻覆的小船丟了船舵,被巨浪擠壓撞擊,拍碎成一塊一塊,大張著露出內裡最脆弱的所在。花穴不斷噴濺清液,拍得裴琅小腹上也是一片狼藉,他信手抹了一把,將指尖淫液塗抹在她軟嫩的紅唇上,目光緊緊盯著那片溼亮,“浪貨,哭成這樣,還是這麼多水……”佳期後背被壓出了一條深深的紅痕,氣喘不順,總算肯服軟,囁喏著求道:“我累了……王爺,求你快些……”他也射了數次,不過極為小心,每每佳期癱軟著顫動痙攣,肉穴裡的軟肉就將他絞得幾欲丟盔卸甲,他狠狠捏著她的臀肉,將肉縫扯得更開,“本王偏不。”她再次不能自己地痙攣起來,下頭溼液順著臀縫流到菊眼,糊得一片溼滑,滴滴答答掉到地上,積了一小灘。縱是如此,他也不肯放過,再大力插送幾下,猛地拔出性器,重又將紫漲如兒臂的青筋肉棒插進她雪白的腿縫裡去,抵住了裡頭軟軟的肌膚,長嘆一聲,盡數滾燙地射在她胸腹上,染得盡是濁白精斑,方抬了她的下巴,“還要什麼兩情相悅……就這麼苟且偷情,你不也喜歡得很?”————說我們大尾巴狼哥哥是暴躁老哥的同學!很有想法!我pick暴躁老哥!並決定大尾巴狼哥哥就是暴躁老哥人(狼)設了!ps是的虐女主(暴躁老哥也吃不了兜著走)pps是的會有糖(正經大糖可能會晚點)ppps可我覺得現在就全是糖啊!(被揍)祭天佳期的嗓子早已啞了,哪裡答得出喜歡,只覺得夜晚漫長得不堪忍受,幾乎是數著更漏聲捱到了天邊泛魚肚白,直到陶湛在外頭清了清嗓子,裴琅方才將她溼淋淋地丟回榻上,直身問道:“什麼事?”“上次派出去的人送回信來。”陶湛的聲音一點波動都沒有,似乎早習慣了這般情景。似乎是要緊的事。裴琅起身披衣,繫上腰帶。佳期被折得久了,陡一鬆開,後背仍然發僵,只能蜷身臥著,閤眼不語,瘦伶伶的背上,那道紅痕十分醒目香豔。還透著可憐。裴琅素來不是體貼的人,大約仍是礙著佳期身份尊貴,此刻竟福至心靈,信手摸了一把她的額頭,只覺似乎又開始發燙,“嘖,嬌氣。”佳期從前最討厭旁人這樣說她,現在聽了,也只是疲憊地合上眼,並不否認,“……我不是故意的。”他站了半晌,面上也掠過一絲不忍,心知自己這次是憋得久了,一時被她那淫蕩模樣弄得丟盔卸甲,到底分不出神來顧慮什麼,弄得過頭,於是張口便叫陶湛去請醫官。佳期不知哪來的力氣,狠狠拍開了他的手,惡聲道:“不要。”裴琅性子直,既然心裡有愧,此刻也不介意她無禮,只垂目看了佳期一會,突然笑眯眯地彎下腰來,扯開被子劈頭蓋臉地將她蓋住,“不要什麼不要——喲,這眼睛腫的,快別出來,叫人看見了,平白現眼——你想不要就不要?想死哪有那麼容易?”佳期掙扎著要從被子裡冒頭,隔著被子,卻聽見他話音和氣,倒像個好人,“娘娘這麼好玩,本王還沒玩夠呢——哦,祭天可是要拋頭露面的,小太后娘娘,要歇便好好歇,不然叫人看出毛病來,小皇帝崽子可下不來臺,是不是?”他說完這篇話,抬腳便走,“咣”地把門帶上。佳期怔了怔,連忙撐起身子,翻過銅鏡來看,果然頸中大片吻痕淤青,十分醒目。裴琅還跟少年時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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