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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欺世盜名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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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白屢試不第。

讀聖賢書讀到鬍鬚發灰白,還只是個老秀才。

他自負才華橫溢,每每讀那些個舉人的文章,都心想這什麼玩意,就這也能中舉,我寫的東西,比這強上不止一星半點,為什麼我就不能中舉?

那些考官是不是眼瞎了,為國選拔的都是些什麼人才。

自古文人相輕,那也不是這麼個輕法。

這心態就不對。

人家寫的好不好,又不是你韓秀才說了算,是市場說了算。

你再有才氣,寫的東西不走心,不能引起考官的共鳴,那還不是白瞎。

有人給出主意,說老韓啊,不是你不行,是你不懂規矩,你得拜在某某考官名下當個學生,逢年過節你得意思意思,就算不是逢年過節,你也要找藉口走動走動。

韓白一聽,這不是變相行賄嗎,這等意思有何意思?

呸,我等讀書人,不屑為之。

讀書人修的是浩然正氣,講究的是經文能治國,文氣蕩清平,你要我學那腌臢手段,韓某人做不到。

就這樣。

韓白蹉跎半生,結果仍舊是個老秀才。

《行路難》抒發的是李白大大懷才不遇的憤慨,直接擊中韓白的心境。

燕文姬剛背了四句,就把韓白激動到不行。

他當即就宣佈下學,迫不及待要去把這詩句分享給詩社的幾位老友。

他以為這詩是燕文姬作的。

老懷欣慰的同時,又有些羨慕嫉妒恨,恨不得將這詩竊為己有,好在詩友會上大出風頭。

不過,韓白老秀才,還是有點底線的,心裡雖這麼想,行動上卻是不屑這麼做。

韓白這個讀書人要臉。

不過有些讀書人別說臉,屁股都不要了。

詩友會上,韓白把這四句詩滿面紅光吟出來,賺足了眼球,看著眾人目瞪口呆的神情,投來震驚的眼神,韓白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正當他要補充說明,說這詩是出自學生之口,自己只不過是個詩歌的搬運工云云,就被人打斷。

“這等詩作,出自區區秀才之手?”

說話之人,語氣不見好歹,為首座陪席。

這詩社在京都小有名氣,是文人的清談會,偶有大賢或文官前來主局。

今天主局的就是大儒齊不語。

陪席位方才發話的那位,就是他的學生,禮部任職,從五品的員外郎。

從五品的官也不小了。

不過丟在這扔塊磚頭可能就砸到一個大員的京都,這從五品,還真不夠看。

“秀才何不能作詩?”

韓白的老臉當即就拉了下來,當即就要旁徵博引,卻被身旁的老友扯著袖擺拉著坐了下去。

“禮部員外郎何書桓,我知道你不屑趨炎附勢。”老友壓低聲音,壓了壓韓白的肩頭,“但你萬萬不可得罪此人,此人負責京都東三坊的教學事宜,你想想,燕尾巷是不是涵蓋其中,你得罪他?芳草書屋那些童子,還要不要參加童試了?”

臉色忿然的韓白,聽到這話,擰著的那口氣當下就洩了。

他想得還算通透,自己不能為了一口氣,斷了孩子們的前程。

韓白是算了,但何書桓可沒想著放過他。

這廝好歹大小是個官,韓白當著自己的師長,還有眾多文友的面,懟了他一嘴,自然不會就此罷休。

“這等佳作,依爾等秉性,若真是你作出來的,豈不早就大肆宣揚,以揚名立萬?”

“這……詩,莫不是你剽竊來的吧。”何書桓似笑非笑,還朝首席不見喜怒的齊不語拱手,“若這詩出自齊大家之手,自然沒人質疑,只不過,你?”

何書桓小拍馬屁,話沒說完,質疑的意思不言而喻。

“你……”韓白拍桌而起,急赤白臉,臉紅微漲,有心否認,卻又無話可說,這詩的確不是自己親做,但他看何書桓一臉嘲弄,脫口而出想要說是自己學生之作的話,硬生生堵在嘴裡。

這話說出去的時機不對,不僅會隨了何書桓的意,還承認自己在剽竊。

韓白一口氣堵在胸口,記起老友的話,這人得罪不起,硬生生受了這悶氣。

他端起酒杯,暗叫一聲氣煞老夫也,把酒解愁,這口氣才順了下去。

何書桓見韓白竟然忍了,沒想到這個硬邦邦的臭窮酸有這氣魄。

何書桓早就聽說過韓白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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