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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煙剛一轉過身來,何雲紅和小魏子的手就分開了,機靈的小魏子和自然地往後退了一步,躬身立在了那裡。“小魏子,你先到外面去等會,我有幾句話要與何少使娘娘說。”如煙,吩咐道。小魏子的內心有些沮喪,說到底自己也還只是一個奴啊!不過他並沒有流露出來,他暗暗地衝著何雲紅遞了個眼色,意思是告訴何雲紅他是想著她的,然後默默地退出了大殿。如煙看到小魏子出了門,這才問何雲紅道:“何少使娘娘,您可見過我的親生母親?”“如煙,你今日怎麼想起問這個來了?”何雲紅有些疑惑地問。“其實,我早就想向人打聽我母親的事了,母妃被抓的時候走的匆忙,留給我的念想也就是那麼幾件小衣裳,我真的很想知道我的母親長的什麼模樣?真的很想,我有的時候做夢,夢到母親回到宮中來看我,可是夢中的母親的臉卻是蒼白的,沒有五官,因為我從來也沒有見過我的母親。何少使娘娘,您就給我說說我的母親吧。”如煙哀求著。“唉,該怎麼說呢?事情過去都這麼久了,一些記憶也漸漸地變淡了,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你讓我想想。”“何少使娘娘,您一定是還記得我的母親的,我聽母妃說,她和我的母親過去也是住在這裡的,還和你是隔壁鄰居,說你當時還幫助過她們呢。”如煙拉著何雲紅的手,說道。“是的,如煙,那我就從頭說給你聽吧!你的母妃和你的母親本是衛國人,只因為皇上帶兵攻打衛國,衛國的一個邊陲小城失守,城中的男人都戰死了,於是皇上就下令將所有的年輕的女子抓起來,然後押送到西楚國為奴,年老的就殺掉。你的母親和母妃就是這樣來到了西楚國,後來皇上又派總管太監到大牢裡去選妃,你的母親和母妃都是容貌出眾的女人,所以就被選入了宮中給皇上做侍寢囚奴。”何雲紅說道。“那後來呢?為什麼母妃成了良人,而我的母親卻仍舊還是一個奴呢?”如煙打破砂鍋問到底。“這個要說起來也是和你有關,你的母親為了保護你,堅決不願意侍寢,哪怕是捱打也不願意,你的母妃也是為了保住你母親肚子裡的你,就主動表示願意侍寢,所以皇上當時為了氣氣你的母親,就冊封你的母妃為少使,所以就住在了我的隔壁,再後來,你的母妃人長的漂亮,又聰明,很快就得到了皇上的寵愛,於是就又被冊封為八子,然後帶著你的母親一起搬到了昭霞殿居住,再後來又被冊封我美人,你們的境況又好了許多,說起這個龔美人娘娘,可真是個又美麗又有心機的女子呢。”何雲紅說道。“哦,那我的母親呢?我的母親長什麼樣?與我的母妃相比,誰更漂亮呢?”“應該是各有各的美麗,你的母親長什麼樣?讓我怎麼說呢?如煙,你跟我過來!”何雲紅說著,就上前來拉如煙的手。如煙不知她要做什麼,但是仍舊跟著何雲紅走到了一個陳舊而整潔的梳妝檯前,何雲紅將梳妝太上的一面銅鏡移到了如煙的面前,銅鏡裡的女子如一朵開得正豔的薔薇花,肌膚暗裡生香,細白的臉上透著些許粉紅,還有少女的嫣然甜美,何雲紅指著銅鏡中的那個女子,說道:“要問你的母親長什麼樣,你看看鏡中的你就知道了,你和你的母親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像極了,都是天生的美人胚子,如果我有你這般容貌就好了,也不至於在宮中獨守空房這麼多年。”“何少使娘娘,那我娘是怎麼死的呢?母妃只是告訴我是因為生我難產而死,真的只是這樣嗎?”如煙好奇地繼續問道。“這個……這個我可就真的不知道了,宮中的很多事情都是不讓我們這些下等的嬪妃們知道的。”何雲紅支吾著,其實對於柳如煙母親早產一事,她也偶然在宮中聽人談起過,但是今日見到這個長大的柳如煙,而且還是這麼近距離地講這麼多話,對何雲紅來說還確實就是 鴛鴦戲水1如煙從何雲紅的閃爍其詞中,多少還是感覺到了自己母親的死還是有些蹊蹺的,可是看到何雲紅那支支吾吾的樣子,心裡也明白了何雲紅是不敢講,於是只好轉移了話題,道:“何少使娘娘,我聽太子殿下說您上次送給王良人娘娘的一對枕頭套繡的圖案是鴛鴦戲水,我也想照著繡一對,您能把那個繡樣借給我用用嗎?”“那當然可以了,我這的繡樣可多了,你想要什麼就隨便挑,隨便取,想你母親當年,可是做的一手漂亮的女紅呢!你母妃那個時候身上穿的衣服都是你的母親親手做的,宮裡的嬪妃都羨慕死了,都照著樣讓裁縫師傅做,唉,你的母親可真是一個既能幹又美麗的女人!就是性子太剛烈了。”何雲紅一邊說一邊從櫃子裡翻出了一個木製的小盒子,開啟盒蓋,露出了滿盒子的繡樣。“少使娘娘,您的繡樣可真不少啊!您每日都繡嗎?”“是啊!在這個地方住著,白天沒事做,晚上睡不著,不做女紅做什麼?而且像我們這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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