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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急雨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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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寫慣了小楷,突然練行書會吃力。”

陸雋眼眸明澈,語氣平和:“這個比較適合你。”

“謝謝公子。”虞雪憐從荷包裡拿出一串銅錢,問道,“這幅字帖和芍藥花圖,一共是多少?”

“二十五文。”陸雋說。

虞雪憐自顧自地撥了五十個銅板,她是不想表現得財大氣粗,但陸雋未免要價要得過於便宜了。

他畫的芍藥圖在金陵城起碼值二兩銀子的,有的畫風粗糙卻因名氣叫價叫到數十兩。

反正她覺得陸雋的畫值得高價,只是若上來就給他白銀,一來顯得不正常,二來,陸雋決計不會收的。

吳阿牛的眼睛閃爍著光芒,手癢癢地想收下那五十個銅板,“姑娘,您真豪爽。”

陸雋握住吳阿牛的胳膊,制止他去收錢。

“姑娘給多了,是二十五文。”陸雋的態度嚴肅,遇到珍惜字畫的人不易,他不願多收文錢。

虞雪憐不認可地說道:“是公子要得少了,這畫軸買來也要五文錢,帶上字帖,你總共收我二十五文。這怎麼夠?我不愛佔人便宜,還請公子收下。”

言畢,她自己吃了一驚。方才的話好像有點強硬了,她來時是想在陸雋面前做個知書達理、端莊恬靜的女子。

上輩子溫昭說過,陸雋喜靜,她既要拉攏陸雋,那得先讓他產生好感。

念及此,虞雪憐偷瞄了陸雋的反應,他大概是在猶豫。

她鬆了口氣,彎唇笑道:“那我再拿一本字帖,公子便收下,如何?”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陸雋若再拒絕,她……她大不了就依他的好了。

吳阿牛急得要推開陸雋的手,姑娘慧眼識聰,雋哥幹啥要拂人家的意嘛!

不能動手,還是動嘴。這樁好買賣,萬萬不能讓雋哥的榆木腦袋給搞壞了。

“姑娘,我雋哥不說話便是同意了。”吳阿牛大方地說道,“字帖您隨意挑,對了,聽您的口音,您不是慈溪鎮的人吧?”

陸雋欲要打斷吳阿牛,可是女子這次略過了他,把銅板塞到吳阿牛的手裡。

虞雪憐點頭說:“我是跟家弟出來散心的。閒逛到此,看公子的字畫遠比家鄉畫得出色,故而想多買點。”

吳阿牛友善地看向浮白,這兄弟和他年紀相仿,生得白白淨淨。那姑娘的幕籬掩蓋了臉,是朦朧的漂亮。

他們的父母肯定也是助人為樂的好人。

“姑娘的眼光委實獨特,我能問問姑娘的名字嗎?咱們相逢即是緣,他叫陸雋,我叫吳阿牛。姑娘準備在慈溪鎮玩幾天?我從小在慈溪鎮溜達著玩,這裡是不如金陵富饒,好玩的去處還是有一兩個的,若姑娘不介意,我可以帶你們去。”

“我姓虞,單字一個穗。”虞雪憐實在要感謝吳阿牛,這樣她便是被動地介紹自己了。

她是很想在慈溪鎮逛逛,但她在天黑之前要趕回府。並且她的目的達到,逗留太久也不好。

虞雪憐禮貌地向吳阿牛道謝,說道:“我和弟弟準備回家了,若有機會再來慈溪鎮,就有勞公子了。”

吳阿牛有心要與虞雪憐結交,遺憾地說:“虞姑娘下次來慈溪鎮,一定記得來永寧街啊,我跟雋哥每天都在這裡擺攤。”

只是陸雋的神情未動,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天氣悶熱黏膩,吳阿牛目送著兩位貴客的背影,悵然地說道:“雋哥,虞姑娘下次來會是啥時候呢,萬一她不來了怎麼辦?”

“這重要嗎?”陸雋著手收拾木桌,把字畫裝進揹簍,說道,“我要回去了。”

吳阿牛瞬間清醒,又疑惑地問:“雋哥,虞姑娘這般好的女子,你怎的無動於衷?”

陸雋默然片刻,說:“我覺得她奇怪。”

“奇怪?”吳阿牛百思不得其解,雋哥怕是讀書讀傻啦,好端端的姑娘,竟說人家奇怪!

“你把木桌搬回客棧,我回去燒飯。”

“哎,不行。雋哥,你今兒收攤這麼早,不也奇怪嗎?你給我說清楚,虞姑娘哪裡奇怪了?!”

……

所幸夏日的夜來得晚,虞雪憐的馬車趕在天黑之前駛進了金陵城。

這一天的顛簸勞累,加之山路崎嶇,虞雪憐累得不想說半句話,回來的路上直吐酸水。

聽馬伕說進城了,她才提起精神,很快她便能躺到閨閣裡的那張柔軟床榻,舒舒服服地睡覺了。

“哐當——”馬車發出聲響,似乎是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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