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單第二十五章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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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火氏說:“真遺憾,如果你是來尋晦氣的,我就可以打你一頓了。”有金氏說:“這麼恨我。”有火氏說:“我勸你還是走吧!免得我動手。”有金氏說:“我想知道你為什麼這麼恨我?”有火氏不耐煩的說:“馬上給我滾。”有金氏覺得待著則無益,就離開了。在有水氏的治所,他吐苦水,有水是一邊撓著頭皮一邊咬著牙聽著,有金氏看他的五官擰成一團,就說:“那麼不耐煩嗎?”有水氏說:“所以請你走吧!我實在忍受不了你的這一通大道理。”有金氏說:“我完全是出於一片公心。”有水氏說:“我知道,但是請你走吧!”有金氏說:“你也不能理解我?”有水氏說:“我們人類不能理解你不要緊,上天能理解你。”有金氏只好起身告辭,本來應該直接回自己的治所,可他偏偏不開眼,硬著頭皮來到了有木氏的治所,一開始對方不願意見他,他就在哪裡等。見面之後對方就口出惡言,有金氏一時沒忍住就還了幾句醉,沒想到對方一個大耳光掄過來,有金氏臉上重重的著了一下,然後他的嘴角久滲出來許多血珠,他咬著牙說:“今日之事,希望你不要向外人提起,保留我得幾分顏面。”有木氏將一口唾沫吐在他臉上,說:“你做夢。”有金氏說:“我告辭了,你保重。”有木氏一腳將他踹出去好遠,有金氏連滾帶爬逃走了。回到自己的治所,有金氏越想越覺得難受,竟然整日在那裡以淚洗面,侍者說:“主上不要難過,這件事錯不在別人,全在你。”一聽這個他真是氣不打一處來,說:“你說什麼?”侍者說:“你應該反躬自省。”有金氏咬著牙說:“你說錯在哪裡?”侍者說:“如果我說出來你還用反省嗎?”有金氏說:“你給我滾。”侍者立刻躺在地上曲成一個球然後越滾越遠。有金氏站在地上直冒火,他舉起兩個拳頭衝著天空大聲吶喊,子民遠遠的就能聽到他的喊聲。他變得越來越急躁,子民都不敢靠近他。於是主上越來越不瞭解子民,子民越來越不瞭解主上。有木氏、有火氏對有金氏的提議表明了反對態度,有水氏和有土氏也表現的很消極。有金氏連與自己的子民都沒辦法正常溝通,與外界的隔閡也越來越大,侍者在外面替有金氏操持公務。這樣以來,有金氏與侍者之間的矛盾越積累越多。一開始侍者只是出於公心做一些服務性的工作,慢慢感覺到自己有了權威,便生出了篡逆之心。他是這樣想的,如果有金氏能老老實實的當擺設,殺他就顯得毫無必要。如果有金氏不安分,他就不得不把那廝宰了。問題是有金氏能安於做個擺設嗎?最保險的做法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殺那廝,然後封鎖訊息,這樣他就可以毫無後顧之憂的操弄社稷,不過做這件事也是有風險的,萬一事情敗露,他的權威就會大大折扣,他就只能讓子民們恐懼,不能讓子民感恩戴德。有金氏知道自己已經失去權力,留在治所已經非常危險,一天夜裡,他悄悄溜了出去。有金氏失蹤,這給他出了難題,如果公開他失蹤的訊息,要是長期找不到。就得推選新的氏,他在行事權力的時候得罪了不少人,沒有把握當選。如果隱瞞訊息,有金氏突然出現在某個地方,會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當務之急是想辦法找到他,然後將他殺掉。問題是派誰去呢?這個人必須是絕對的親信,他假借有金氏的名義行事權力,雖然這件事在族中人盡皆知。可族中的人真的支援他謀逆嗎?他一邊思索著一邊在地上轉圈。有金氏在離開治所之後,立刻離開自己管轄的分支,他感覺泰山附近的居民都認識他,於是不惜長途跋涉趕往華山,在哪裡他先做了三個月的野人。被當地人捕獲之後,萬幸沒有被殺死。他交代說:“我來自泰山,是皇伯指定的繼承人,有金氏是我的名號。”一聽這個,當地人立刻交到居右氏駕前,居右氏端坐土墩上,說:“聽說你是皇伯的繼承人?”有金氏說:“之一。”居右氏說:“既然如此,為何不呆在治所?來這裡有何貴幹?”有金氏說:“為了活命。”居右氏目瞪口呆,說:“有人謀逆?”有金氏露出一臉苦笑說:“不算吧!他沒有廢掉我的名號。”居右氏說:“這麼說你真的應該好好感謝一下他。”有金氏說:“我不欠他的人情吧!”居右氏說:“你可以呆在我這裡,但不能白吃飯,你得參加勞動。”許多時候真相比教化描述東西複雜的多,作者出生的時候雖然已經過了憶苦思甜的年代,可作者小的時候還是看過一些表現憶苦思甜的影視作品。聽媽媽講過去的事情,那些故事大多與捱餓有關。作者也有關於捱餓的記憶,但那段記憶與時代無關。教化告訴上一代人他們是多麼幸運,他們的甜更多不是來自於對現實的感覺,而是來自於同之前人們生活的比較,而之前人們的生活可以用十個字概括:受得牛馬苦,吃的豬狗食。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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