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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地瑟瑟發抖,眼淚一滴滴滑出眼眶。
陰暗的地下室裡瀰漫著血腥的氣息,那雙泛著綠光的眼晴死死盯著被嘶咬過的身體,卻仍像是飢餓般使勁向那鮮血之處探著身體,如果不是它脖子上有項圈,安以若不敢想像是不是下一秒它就會衝過去將那具身體嘶咬成碎片。
額頭抵在潮溼的地面上,嗓子像是被什麼塞了東西,安以若根本哭不出聲音。
她從不曾想過世界上竟有這麼可怕的人。她竟然可以面不改色地下令讓狼嘶咬一具身體,她太殘忍,太恐怖。眼前的女人令安以若毛骨悚然,身體緊繃地幾乎要斷裂掉。為什麼要讓她看?她做錯了什麼?她在心底無聲地哀鳴,不敢抬頭多看一眼,胃裡開始絞痛起來,她不停地乾嘔。
蕭然看著她匍匐在地上,清冷地笑著,目光瞥向那團血肉模糊的身體,若無其事地輕笑道:“你以為這畜生是養著玩的嗎?它真的會咬死人的。”不顧腿上未愈槍傷的疼痛,她在安以若面前蹲下身去,伸手抓住她的頭髮強迫她抬起頭,視線因為升騰起的恨意開始模糊,聲音冷得足以令人凝凍,“我記得你好像膽子很大,這就怕了嗎?你知不知道這個噁心的畜生是顧夜送給蕭雨的禮物?只有他才能送出這麼別出心裁的東西……”臉色忽地慘白,蕭然蒼白無力地笑了,“要是送給你你敢要嗎?”手中突然使力,狠狠拉扯安以若的頭髮,重重磕向地面,她咬牙切齒地說:“你敢不敢要?你要得起嗎?”音量不自覺提高,後面五個字幾乎是低吼出來。蕭然是真的不懂,為什麼她和蕭雨費盡心機都得不到的東西,安以若卻能輕而易舉就擁有?如果可以選擇,她們又何嘗願意踏入這樣一個暗無天日的世界。
安以若被迫仰起頭,瀰漫開來的驚懼毫無掩飾地從眼底流出來,她劇烈地咳嗽,嘴唇都已經被咬破,鮮紅的血滲出嘴角,“即便你願意給,我也不屑要。”深深的恐懼令她的聲音都有些顫抖,然而,她依然倔強地想以從容掩蓋惶恐。
女人都是敏感的,蕭然恨意的由來安以若隱約猜到了原因,她沒有忘記晨晨被挾持時蕭然對牧巖說過的話,她更清楚地記得先前她闖進顧夜房裡看見她時的訝然與憤怒。她對自己似是恨之入骨,那恨意或許七分來自於牧巖,三分來自於顧夜吧。
心底泛起無限悲涼,安以若只覺無力,讓她說什麼呢,說什麼都是枉然吧。
“你以為我不敢殺了你?”凝結了唇邊的冷笑,蕭然憤然,她還真是硬骨頭,親眼看見那隻狼生生嘶咬了一具身體,甚至被嚇得動也不敢動,卻還這麼嘴不饒人?她倒要看看她的骨頭究竟有多硬。
安以若眼簾一抬,將翻湧的淚意封存在眼底,神情木然地說:“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微抿著唇,竟然綻開清淡笑意,那麼悽美,那麼悲涼,又那麼絕望。她想她撐不住了,她等不到救援了,在她面前上演的這一幕血腥已然令她崩潰,她想活著走出這裡像是成為一種奢望,她似乎已不敢強求。
寂冷的夜,雨落如傾盆,細密的聲音隱約傳進來,安以若覺得眼前黑壓壓一片,什麼都看不見,什麼都看不見了。
蕭然極怒,眼底閃過狠戾,騰地站起身,背對著安以若,冷聲說道:“不見棺材不落淚。”目光掃過守在門邊的侍從,不帶絲毫感情地命令:“動手。”
侍從明顯僵了一下,隨即接過鞭子。顧夜是他們的主子沒錯,可眼前這位二小姐也不能得罪,否則一樣是死,看看她如何讓狼嘶咬著地上那具身體就該知道後果。別無選擇之下,惟有聽命行事。
執鞭的侍從身材魁梧,揮鞭時很有技巧,且力度狠猛,似是鞭鞭都可要人性命,當第一鞭落在安以若背上,她腦海中只有一個字閃過:疼。背上像是瞬間皮開肉綻,讓她產生一種錯覺,彷彿五臟六腑都已經裂開了。
背上火辣般疼著,惹得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抽搐,死死咬著下唇,腥甜的血泌出嘴角,安以若緊緊綣縮著身體,竟然沒有喊一聲。
慘白的臉色,唇邊那一抹刺目的鮮紅,令此刻憔悴不堪的她更顯嬌弱,牽著狼的侍從握緊手中的鏈子,抿緊了嘴唇,目光一瞬不離地盯著地上的女人。
五鞭落下,背上凌厲鑽心的裂痛感讓她的呼吸霎時變得困難,安以若的神智變得飄忽,嘴裡細若蚊聲地喃喃著,虛弱地低吟讓人根本分辯不清她終究說了什麼。
蕭然制止第六鞭的落下,從侍從手中劈手奪過軟鞭,當鞭子在安以若身上留下第七道暗痕的時候,地下室外傳來鬼魅般的聲音:“把門開啟。”
身體頓時僵直,然而她又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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