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凱旋門下的利劍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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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旋門下的利劍。
原本指的是法國國家憲兵特勤隊,只不過拿破崙借鑑了他們的名字,並且按照內務部軍隊的模式將他臨時的建立起來,在普法戰爭期間用來成為對波旁貴族專政的武器。波旁復辟的陰魂環繞在法蘭西的國度將近半個世紀,到現在他們依舊沒有放棄光復鳶尾花旗幟的野心。然而在反覆的鬥爭中,每一次的革命都將國祚推向了共和政體的一遍,而最後一位波旁正統亨利五世因為沒有子嗣,這場普法戰爭也成為保守黨最後的瘋狂。
局面比想象中的還要更加棘手。
然而拿破崙卻毫不在意法國貴族的反攻倒算。
他看著特羅胥桌上的檔案,隨意的拿起其中的一份,慢斯條理的說道,“法蘭西自有國情在此。別忘了在恐怖統治時期,被公安委員會和革命法庭送上斷頭臺的波旁貴族叛徒遠遠比我們準備動手鎮壓的還要多。共和政體需要的是一位力挽狂瀾的救世主,不是一群打著陰謀算盤的保皇黨小人。組建的國家憲兵隊必須忠於最高的領導人,並且能在巴黎發生暴亂的情況下第一時間進行清場。”
他又強調了一遍,“是真正的清場,我不需要看到活著的波旁遺老遺少。”
拿破崙不屑於其他人的看法,他們只是在做困獸之鬥的羔羊。法國無力人民專政?大清洗時代的蘇聯做最多的一件事,是將成千上萬的人流放到了西伯利亞凍成冰雕,大革命時期國民委員會,卻是在簡單審判定罪的情況下將貴族直接送上了斷頭臺,潦草到省略了程式流程,連申訴的機會都沒有,一錘定音。
而且雅各賓派的失敗並不是歷史上宣揚的輸在政治上的恐怖,而是在經濟上將資本家推向了保守勢力,並且在政治內鬥中,國民公會也同樣倒向了保皇黨。
血腥?人民才不會介意清除掉幾千個壓迫和剝削了他們幾百年的舊貴族。
反正巴黎公社失敗之後,麥克馬洪率領部隊鎮壓和屠殺巴黎市民的手段,恐怕連捷爾任斯基都自愧不如。
歷史上的第三共和國則採取了相對溫和的做法,在1885年,法國總統弗朗索瓦·格雷維簽署了驅逐法案,將法蘭西國土上所有王室的皇親國戚驅逐出去,徹底的斷絕保守黨復辟的溫床。
亂世重典,拿破崙一直帶著旁觀者清的態度冷靜的審視法國亂局。
“我不知道尚博爾伯爵是否意識到了自己在做什麼蠢事,不過我想當俾斯麥到了弗裡艾爾之時,那隻流亡海外的老狐狸應該會露出自己的尾巴。”
特羅胥煩躁不安的在辦公室踱步,“我們沒法將普魯士軍隊驅逐出去?他們已經從克雷伊向聖丹尼出發了,軍隊一直無法阻攔他們的前進。”
“能在巴黎城下阻攔普魯士軍隊的步伐已經是不幸之中的萬幸,特羅胥總督,我們現在的兵力還有多少?除了巴黎附近的衛戍和守城的二十萬軍隊之外,已經抽調不出任何的人手了。如果你準備拿二十萬去下賭注,跟普魯士決一死戰。我只能告訴你,結局和拿破崙三世的色當投降沒什麼不同。”
拿破崙輕描淡寫的說道,“各個軍團守住要塞,分散普魯士軍隊的力量,儘量減緩巴黎圍困的壓力,我們就坐在這裡等著俾斯麥的到來。”
特羅胥沉默的坐在椅子上,仔細思考了一下拿破崙的話,到最後才緩緩說道,“恕我直言,拿破崙閣下,為什麼你一點都不緊張?”
“緊張?我為什麼要緊張。”
拿破崙回答的風輕雲淡,普法戰爭對於他而言,只不過是稍稍棘手的困難模式開局。
他有軍隊和人民的支援,輿論的喉舌掌握在他手中,沒膽量造反的要麼拉攏過來,要麼被壓了下去,想在背後搞小動作的陰謀家還沒意識到自己半隻腳掛在了絞刑架上。
“巴黎保衛戰一定會打響,我們在城裡囤積了將近兩年多的糧食就是為了應對長期的戰役,一旦久攻不下,普魯士計程車氣將會折戟,原本打算速戰速決的普魯士將會倉促的改變自己的作戰方案,不得不在法國的國土上維持大量軍事力量的運轉,那麼問題來了。”
“英國和奧地利會對空虛的德意志視而不見麼?”
面對一桌前線告急的電報,特羅胥束手無措。聽完了拿破崙的解釋,他遲疑的問道,“你把我們國家的未來賭在英國人手上?”
對面的男人搖了搖頭,在璀璨的燈光之下,看起來淡漠而冷靜。
“不,法蘭西的未來掌握在人民的手中,。我說過,普魯士不可能一如既往的強大,俾斯麥也是倉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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