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蹩腳的“特工”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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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佩蘭扎回到家門口的時候，發現自己半路採的花不見了。 “應該是被老鼠追的時候遺失了吧。真可惜，我費了不少功夫才摘的。” 家裡的煙囪冒著煙，媽媽已經起床煮飯了。推開門，果然廚房裡一個忙碌的身影在做飯。 “寶貝回來了？餓了吧，飯快好了，趕緊洗手吃飯。”媽媽溫暖的笑容撫慰了斯佩蘭扎一晚上因為害怕擔憂蹦緊的心。 “我換了衣服就來。”斯佩蘭扎回到自己的房間，換下外出的衣服。再拿出許延佑給的兩樣東西放到儲物室裡面。 “叮咚”荷包正空虛的許延佑收到了一個新訂單，哦不，是兩個訂單。 這次回鄉本來沒打算開始工作的，但是現在實在是缺錢，實在是窮。 晚上喝酒以後許延佑倒頭便睡，一覺睡到大天亮。陽光從窗戶裡照射進屋子裡，光柱裡面翻騰著的灰塵讓許延佑有點不爽。 拿出手機一看都9點了，之前沒幫母親交醫藥費前，舅舅小姨他們輪番打電話過來感化他。 話多如繁星，都是車軲轆話，繞來繞去主題中心一句話：媽媽想看看自己的孩子。 呵呵，現在錢交了以後電話安靜了，媽媽也不想孩子了。 孤寂漫及全身。 他盯著手機螢幕看了好半晌，自嘲：太傻了，本來就是個沒人要的孩子。奢望什麼啊，就幾個電話忘了自己是誰了嗎？ 揉了揉眼屎，慢吞吞起身打水洗臉刷牙。環顧四周，屋子沒了主人，就要破敗下來。 就像當年的自己，沒了親人生活的熱情都消失了。 摸摸肚子，想想自己的胃病，別餓著自己。 “先找點吃的東西，這個世界除了我自己，再也沒人心疼我的身體了吧。” 取出手機搜搜，郊區加配送費都不送。 “算了泡麵也很好，一壺開水就行。”而且家裡唯一正常使用的是燒水壺。 許延佑走到手搖機井旁邊。看著乾涸的井口，嘆了口氣。轉身從廚房拿出一個水桶去鄰居家接點水。 約百米距離的五嬸家最理想，再遠的就不想去了，敲敲門正好有人在家。 “嬸子在家嗎？我是小許，想借點水。” “可以，你自己動手壓吧。” 五嬸家裡的庭院不大，但是收拾得挺整齊。和許家不一樣，大是大，因為沒人收拾顯得破敗殘舊，徒增一股淒涼感。 許延佑提著大半桶水回到家，先淘洗乾淨機井。放水進去試試，還能壓。 可是那密封膠估計有點老了，不管了，先湊合著用。 他把那個死沉死沉的暗紅色大膠盆搬出來。小心翼翼壓了一盆水，生怕半路膠墊罷工。之後洗乾淨灶臺上的大鐵鍋裡的灰塵。 點火，燒香，拜祭灶王爺。 “灶王爺和許家列祖列宗，不肖子孫許延佑回家了。望灶王爺和列祖列宗保佑。” 拜完五分鐘後，把泡麵拿下來。 “溫度剛好。”吃完泡麵後許延佑打算收拾一下家裡。 燒水的時候想起奶奶說過：“有點鳥會在長期不燒火的煙囪裡做窩，第一把火燒小點，別添柴。免得傷了鳥。”他停下手上的添柴動作，起身往放工具的地方走去。 煙囪排煙正常，沒堵。這說明鳥兒沒在煙囪裡做窩，省事了。 磨刀石在機井旁邊，長方形老大一塊，中間有點凹。記憶中，磨刀石就在這裡，一直都在。 需要磨刀的時候，灑點水就開始用力。偶爾放幾粒鹽，原理的話他不知道。 許延佑需要工具幫忙除草，庭院裡的野草太多了。看得心煩，不然下次回家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 “下次回家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呢？哦，還要一雙棉手套，畢竟以後活著還要靠這雙手，可不能傷到了。小賣部應該有賣。” 許延佑撤了爐膛裡的火，去小賣部買手套。 果然有手套，就是賣的價格有點貴。五塊錢一雙，他買了三雙。還添了鹽、洗潔精和麵條。 “洗潔精要大罐的，哦再來兩個雞蛋。” 碳水化合物、蛋白質以及蔬菜都齊活。許延佑把東西拎回家，小賣部門前的空地上聚集的人，默默把話題轉向他。 急著幹活的許延佑絲毫不知自己居然又成為了“話題人物”。 回到家爐膛裡的火都滅了，他再次點燃火，燒一大鍋水。 他計劃今天要把拔草、修樹杈和打掃衛生，件件大活一次幹完，他可沒空停留在家鄉。 生活需要奮鬥，可惜沒富婆傍。 嚯嚯磨刀聲，讓小人村寨裡的斯佩蘭扎擔心許延佑不講信用。早上勉強睡了一會兒以後就跑出來偷偷監視他。 巧了，許延佑坐在磨刀呢。 看到許延佑進進出出，她心都提到嗓子眼上，隨著準備跑回家向村長坦白。 許延佑本來想用鐮刀割草，奈何鐮刀閒置多年，磨刀石使不上力。矬子又找不到，許延佑看了眼砍柴刀，就你了。 洗淨磨刀石，他再次灑水上，洗洗乾淨剛才積攢的鏽。按照記憶裡的要領，微微傾斜刀子。“唰……唰”刀子上的鐵鏽被磨刀石帶下，水一衝，橙紅色的鐵鏽順著水流流向兩邊。幾分鐘過後，砍柴刀的刀刃上顯露出絲絲白色的痕跡。 在磨利了砍柴刀後，許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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