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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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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曾國藩所訓練的水陸兩師的總人數共一萬人,其中水師十營,前、後、左、右、中為五正營,五正營之外又分五副營,各營的帶領營官分別是褚汝航、夏鑾、胡嘉垣、胡作霖、成名標、諸殿元、楊載福、彭玉麟、鄒漢章、龍獻琛,水師共五千人;陸勇亦五千餘人,編列字號,將五百個人編為一營,“其非湘鄉人各領鄉軍者隨所統為小營”,共十三營,各營的帶領營官分別是塔齊布、周鳳山、朱孫詒、儲玫躬、林源恩、鄒世琦、鄒壽璋、楊名聲、曾國葆。褚汝航是水路的各營總統,陸師則統統接受塔齊布的率領。“合以陸路之長夫、隨丁,水路之僱船、水手,糧臺之員弁、丁役,統計全軍約一萬七千人”。他們所準備的糧臺,帶米一萬二千石,煤一萬八千斤,鹽四萬斤,油三萬斤,甚至連軍隊中所需的器物,打造這些器物所需的工匠,他們也一併帶了去。曾國藩的水師在這裡特別值得一提。當初太平軍進入湖南後,沿湘江而下長江,直接到達金陵,沿途船伕紛紛攜帶著船隻加入了太平軍,大江上下,遮天蔽日的風帆到處都有太平軍的旗號,清軍水兵還沒開始戰鬥,便潰不成軍。湖北巡撫常大淳頗有見地地於咸豐二年冬上奏道:“寇水陸攻武昌,船炮充斥。聞湖南大軍有廣西炮船,江南水師有廣艇炮船及中小號炮船,請調集大江上下游,乃可制遏賊勢,斷其糧運。”在這個時候,曾國藩和他真是“心有慼慼焉”,於咸豐三年十月二十四日,曾國藩專門寫了一篇奏摺《請籌備戰船折》道:“該匪以舟楫為巢穴,以擄掠為生涯,千舸百艘,遊奕往來,長江千里,任其橫行,我兵無敢過而問者。前在江西,近在湖北,凡傍水區域,城池莫不殘毀,口岸莫不蹂躪,大小船隻莫不擄掠,皆由舟師未備,無可如何。兵勇但保省城,亦不暇兼顧水次,該匪飽掠而去,總未大受懲創。若今為保省會之計,不過數千兵勇,即可堅守無虞;若為保全楚之計,必須多備炮船,乃能堵剿兼施。現在兩湖地方,無一舟可為戰艦,無一卒習於水師。今若帶勇但赴鄂省,則鄂省已無賊矣;若馳赴下游,賊以水去,我以陸追,曾不能與之相遇,又何能痛加攻剿哉?再四思維,總以辦船為第一先務。”在這裡曾國藩精闢地分析了敵我雙方的實戰狀況,並由此而得出結論,即必須對水師加倍重視;不僅如此,曾國藩在建立湘軍之初,就從戰爭的全域性考慮,認為“先肅清水面”是首先要做的,然後才可以把安慶、蕪湖、金陵三重鎮逐一攻克。

所以,曾國藩之所以能夠認真地對待水師建設,一方面是因為現實的軍事力量對比,另一方面則是從長遠的戰略方針出發來考慮的。他在衡陽“鳩工購材,試行造辦,成造樣船數只”,但是因為“工匠太生,規模太小,不足以壓長江之浪,不足以勝巨炮之震”,此次行動以失敗而告終。後來湖南巡撫將水師守備成名標送來,同時也送來了廣東繪製的拖罟、快蟹船式,湘軍才又仔細琢磨,依據快蟹船式重新造船,又把商船改造成為長唇的寬舷,“又推五日競渡船意,為短橈長槳如蛇足,以人力勝風水”。不久,曾國藩又將造長龍戰船的任務委派給同知褚汝航在湘潭製造。這樣,曾國藩的水師便具有了初步的規模。他從衡陽發兵出征時,所配備的船隻已經有“拖罟一號、快蟹一號、長龍五十號、三板艇一百五十號,皆仿照廣東戰艦之式,又改造釣鉤船一百二十號,僱載輜重船一百餘號”,大概有五百七十多門炮配備在船上,已經具有了初步的規模。但和有數萬只船的太平軍水師比起來,其規模實在是微不足道。然而,太平軍的船隊均由民船、商船編成,對於運輸有益,但是在戰鬥方面卻不行,雖然經過簡單的改裝,卻沒有很強的戰鬥力;而湘軍的戰船卻是專門為戰爭所作的,便於戰鬥。與此同時,湘軍戰船上配備了上千尊洋炮,都是從香港購買來的,而太平軍戰船多用土炮,根本不能同日而語。湘軍水師對於操舟、作戰、施用炮械等技能,在衡陽的時候已經經過了一些訓練,且在衡陽、湘潭兩處設有船廠,對舊船進行修理,同時為補充船隊也製造新船。湘軍水師的組織也都非常的嚴密,因為太平軍水師不對自身建設多加重視,所以這方面也根本無法同曾國藩的水師相比。兩軍經過長期的較量,特別是發生在咸豐四年四月的湘潭之役,同年八月漢陽河之役及同年十月田家鎮之役,太平軍水師三次都失敗了,付出了慘重的代價,而湘軍水師則因此而在長江稱霸,也就成為了曾國藩最親信、最可依賴的力量。

第二部分:罵名留世嶽州之役(2)

且說曾國藩從咸豐四年正月二十八日(公元1854年2月25日)起,帶領水陸兩師出發,浩浩蕩蕩,進駐長沙。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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