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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輝嘲笑我:呵呵,你這種才女佳人,肯定有人糾纏。
我心想,馬小愛才算,我算個啥?我回他:那傢伙吃了偉哥亂髮情,是我運氣不好。
朱輝說:週六還有一次聚會,我請了你們日報社的不少同仁,你也一起來吧。多給我捧捧場。
我說好。這時手機又震動了,是劉軍打來的,他說老太太這幾天情況不是很好,他下午要出去採訪,問我能否為他看護一下老人?我手上沒什麼很要緊的事,滿口答應沒問題,與朱輝道別,關電腦出門。
這兩年,劉軍念著這個沒過門的丈母孃的身體不好,放著自己剛買的房子不住,一直跟老太太擠,久而久之,我們都承認這裡是他的家,而他也很少回自己的家,乾脆就出租掙點房租。
我憑著記憶來到了城南的北際路,轉了幾條狹小的巷子,在一排低矮的民房門口找到了劉軍的帕沙特,看看周邊雜亂無章的環境,帕沙特即使灰濛濛地渾身是土,仍舊很突兀。我打電話給劉軍說到了,他說就來,看見他從一閃落了綠漆的防盜鐵門裡出來,招手讓我進去,一閃就消失在黑洞裡。
劉軍住的屋子十分的簡陋,光線漆黑,佈滿油煙和蜘蛛網,四周擺放著幾十年前舊式傢俱,一臺半新舊的彩電放在正堂屋邊,播放著湖南臺的《快樂大本營》。電視前擺著一張小圓桌,隨意擺著幾張小板凳,粘膩的桌上有一碟菜和半鍋玉米粥,搪瓷碗上還放著一雙用過的筷子。劉軍讓我隨便坐,我看看木沙發上堆滿了雜物,連一塊空的地方都沒有,於是就坐在扶手上,有些拘束。劉軍滿臉歉意,也沒空招呼我,跨腿坐在矮小的板凳,端起搪瓷碗急匆匆地喝了一口粥,用筷子指指煮到發黑的空心菜,鼓著腮幫說要不要來喝點粥?我搖頭說不用了,剛剛吃過。他說要是餓就自己去廚房拿碗,別不好意思。他不曾當我是外人,所以忘記了我是第一次來到這裡。他認為他的家酒是我的家。
劉軍吃完粥,對我交代了一些瑣事後,帶我到內屋去看老太太,一開門,要我有點驚訝,還以為是到了醫院的VIP治療室,藍色基調的裝修,擺放著一些醫院的基礎儀器,室內有空調,溫度適宜,與屋外的環境天差地別。老太太在睡覺,他怕打攪,輕輕地關起門,在屋外小聲交代每到3點會有私人護士上門給老太太打針,到時候我配合一下就好。我點頭,有種莫名的感動。這些年劉軍在外掙的錢不少,自己的生活卻十分節緊,好幾年了都沒買過一套像樣的衣服,記得那次他匆匆給我一袋東西,說要趕去採訪讓我為他去補鞋子,我開啟黑色塑膠袋一看,皮鞋皺巴巴的沒有一點光澤,前面還破了一個大口子,我隨手就扔進垃圾桶裡,到商場給他買了一雙新的。回來後,他還為此和我惋惜了半天,說還能穿的啊,就是有點不好看。我立刻生氣地說錢你別給了,算我送你的生日禮物,你一個記者穿這樣的鞋子出去像什麼話?!那是我第一次批評他,他頓時不無語,羞愧地低頭。
舊情糾結(2)
劉軍出去了,屋子裡只剩下我一個人,空蕩蕩的,環視屋子,覺得太髒太亂,家裡沒個能幹活的女人真的不行,什麼涼枕頭,報紙書籍都堆在沙發上,想找個空位坐都難。於是,挽起褲腳袖子大搞衛生。首先,我把木沙發上堆砌的雜物都清理一遍,收拾好雜物後,我拿來抹布擦桌子,在櫥櫃的上一層發現有一些書籍,年份很舊了,看似多年都無人整理翻閱,佈滿灰塵。我用小凳子搭腳上去擦,看見櫃子的角落裡背對地放著一個木質小鏡框,我抽出來一看,是一個女孩的半身像,黑漆漆的大眼睛,梳著兩根大辮子,穿一件白底紫色碎花襯衣,背景是學校的籃球場。我想就應該是他的初戀情人。
那天在“浴一美子”桑拿城,我們相擁著進入夫妻房裡,關門後,我挨在牆壁上勝利地大笑,劉軍有些尷尬,轉進廁所裡想解手,發現洗手間只是一個純磨砂玻璃隔出來的小空間,外面的人能朦朧地看見裡面的動靜,左看右看沒法蹲,就氣沖沖地罵媽的,連廁所都設計得那麼*。
我收起笑容,滿臉歉意地說:“忍著點嘛,誰知道我們不是情侶?我背對著你就成了。”我就轉身不看他,坐了一會,覺得好睏,便躺在床上,側過一邊睡覺。劉軍洗澡好後,出來碰碰我說輪到你了,我迷糊地搖頭說不洗了,晚上你睡床,我打地鋪。劉軍說不行,拉著我的雙手要我起來,我撒嬌地賴床不起,他拿我沒辦法,看看四周,說不如我回去吧,你自己一人休息。我軲轆地爬起來:“不行,張彼會懷疑的。那傢伙可精了。”
劉軍問:“他怎麼你了?”
我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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