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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胡惟庸案發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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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如何,太陽照常升起。 第二日,藍春心事重重的到了左春坊,就看見一隊錦衣衛站在辦事衙署的院內。 待到藍春進來後,統一行了個禮。 一位領頭人走上前來,說:“藍春大人,太子殿下命我們為您效勞,我是錦衣衛百戶,暫時擔任您的下屬。” 藍春並沒有因為年少卻權高而興奮,反而暗暗心驚。 到底是什麼樣的陣仗,要藍春代表東宮,去表示什麼樣的態度? 與此同時,胡惟庸丞相府邸。 一隊隊訓練有素的禁衛軍小跑著圍住了整個丞相府,一人朝外,一人朝內,依次的站位。 四周更是有數量不少的將士持弓弩騎馬巡視,接著,丞相府被攻城錘撞開,一個個錦衣衛迅速衝了進去。 粗暴的踹開了一個個廂房,將那些養尊處優的從床上撈起來。 “胡惟庸造反事發!不要抵抗!” 一聲聲警告此起彼伏,隨後,一位位前天還是富家子弟,今天就被捆綁起來了,雖然有一定的反抗,那也只是換來一頓痛打。 而那位明朝最後的一位丞相,卻依舊不慌不忙的讓夫人伺候著更衣,穿上了一件雪白的直襟長袍,衣服的垂感極好,腰束月白祥雲紋的寬腰帶,其上只掛了一塊玉質極佳的墨玉,形狀看似粗糙卻古樸沉鬱。 他坐在主堂之上,卻沉默不語。似乎是無法接受這樣一個事實,但卻無能為力,兩鬢的發也陡然斑白了。 他回想起最初早年隨朱元璋的時候,那時候也沒有那麼多的爾虞我詐啊,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樣的? 哦!大抵是他朱元璋登上皇位後吧,一次次對我愈發的提防了,到後來從眼神中都能看到那磨刀霍霍的衝動了。 終於動手了!他朱重八還是將刀子架在了手上,向著我或者是我們的頭上砍下。 他想起來了,亦師亦友的李善長在洪武四年(1371年),因病辭官歸居前,臨行時的話。 “陛下以子房喻劉基,劉基與我說,就此身退可保無恙。如今陛下又以蕭何喻我,我已知何意,也退出權力中心。” “惟庸何必執迷?” 當時的胡惟庸正是壯年巔峰時,只對:“我未必不能成陳平哉?” 李善長聽到此話,深深望了一眼,轉頭離去。 如今,胡惟庸終於知道,他不是漢初陳平了。 當年,陛下他讓胡惟庸帶太醫去看望劉基,劉基喝下毒藥時,那不甘且瘋狂的眼神一直留在胡惟庸的腦海。 “今日我之悽慘,明日你的宿命!必定成倍顯現!” 當時胡惟庸還在為除掉政治宿敵放肆大笑,今日就一語成讖。 真是佩服他啊!我終究還是輸了,賭的一敗塗地!他贏了! “讓你們能說上話的來見我!”主堂上,胡惟庸沙啞著嗓子說著。 此時,站在主堂看守的錦衣衛去把錦衣衛指揮使毛驤請了過來。 “有什麼話說吧,聖上說給你留個體面。”未見人,先聽聲。 胡惟庸眼皮都未抬一下,說:“天家鷹犬,不過看門犬吠,怎配言語?”說罷,頭一撇,不做理會。 毛驤怒氣充斥眼眸,但又深呼吸平了下去,問:“太子殿下也有人在?丞相可以一見嗎?” 胡惟庸想了想,說:“東宮門下?可堪一見。” “快去請藍春過來。” 藍春沒有進去,只是在丞相府門口充當一個見證人,之後還要寫一個報告給太子殿下,想想就頭疼。 此時一個錦衣衛過來貼在那位百戶身邊,耳語著說些什麼。 藍春心想,不會有什麼和我有關的事吧。 那百戶走到藍春旁邊,低語到:“藍大人,那罪臣要見你一面。” 藍春聽完轉頭震驚到:“我?” 那百戶點點頭後,又搖了搖頭,說:“他要見有權能說的上話的人,覺得指揮使不夠格,請東宮代表過去。” 藍春雖然不再震驚,但也被嚇到了,別是困獸猶鬥開始亂咬了。 雖不知是什麼原因和什麼目的,但還是走進了丞相府。 丞相府所有人被依次押出,在丞相府前的空地跪著,有的人連鞋都沒來的及穿,男丁的喊冤聲,女眷和孩童的哭泣聲遍佈了整條街。 禁衛軍提前控制了丞相府附近,所以也沒有圍觀的百姓,顯得場面悽悽慘慘。 錦衣衛在將丞相府所有人押出來後,開始收集結算丞相府的資產,不止金銀珠寶,還有書畫文玩,甚至所有傢俱及裝飾都刮的一乾二淨。 那些丞相府的僕役和管家丫鬟等,也都給集中起來。說來也是可笑,買賣人口是違法的,但官方依舊有將罪臣家屬及僕役再次買賣的行為。 藍春走在路上,看著這一切,只感到了封建皇權對人權的踐踏。 株連九族,其中誅殺的主要是犯罪之人的直系親人,並且女眷和老人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倖免於難,被髮配充軍、流放,或者為奴,特別是受到牽連的旁系親屬一般都是發配充軍和流放,九族中的女性,一般不會被誅殺,會被賣去,為奴婢。 但是,藍春知道,丞相府這些人都沒活下來,十年內,株連近三萬人,朱元璋做的很徹底,只要與胡惟庸相關聯的都一併抹去。 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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