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斬拂塵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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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你這嘴賤的女人。”越大夫皺紋叢生的臉扭曲成了一個大麻花,朝越夫人倏地踹出一腳。越夫人目驚口呆,這三十餘年的相敬如賓,如影相隨,越大夫可曾說過她半句不是,連高聲說話都未曾,而現在,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讓他如此失去理智?
越夫人浮想聯翩,連滾帶爬地退到一邊,攀扶著桌子痛哭,一邊哭一邊呢喃:“姑娘家家的,這麼蠻橫無理,將來怎麼嫁得出去。”
厲文靖聽罷劍眉一挑,一張微紅的臉褪盡了血色,這一句不高不低的話語又一次擊中了她的要害,她沉聲道:“越大夫,我知道,不用這樣的法子,您是無法開金口的。這裡沒有其他人在,我只想知道,我孃親,她到底得了什麼見不得人,見不得光的病?還有沒有法子可醫?”
越大夫神情激昂,沉聲說:“大小姐,確是越大伕力不從心,醫者仁義天下,救蒼生,我凡事盡力而為,只是你孃親的病,實在是難以為救。我也未曾給你孃親看過病,自然不知病因。”
這越大夫神清目明,可此時卻裝起了糊塗,連平時一貫粗枝大葉的厲文靖都聽出了言外之意,這越大夫是想將自己撇得一乾二淨,這越發讓厲文靖感到迷惑不解。
厲文靖疑惑末解,劍走偏鋒,劍尖反轉,直指向越夫人,越大夫呼吸急促,說:“姑娘就算你殺了我,殺了我的夫人,我也是無以作答,請好自為之。”
“老頭子!”越夫人竟嚶嚶嚶地哭了起來。
厲文靖雖心有不甘,可也不忍心逼人太甚,“哐啦”一聲,她突然徒手將手中的劍鞘扔出門外:“越大夫,你明明知道我孃親的病情,可是你就是不肯說,難不成你還要帶著這個秘密待百年之後歸於塵土嗎?越大夫,越大夫。。。。。。”
說罷,厲文靖怒不可遏,眾目睽睽之下,棄自己的劍不管,自顧自地揚長而去。那少年見狀心中暗道:“乳臭末乾的小丫頭。”俯身拾起厲文靖的劍及鞘,跟蹤而去。
“今天就不再出診了,到此為止吧!大家來領二兩銀子,都散了吧!”越大夫急匆匆地收攤收檔。
厲文靖出了深巷,回頭一望,突然後悔自己不該怒不可遏地劍指越大夫,況且自己還將劍丟在越大夫的門外,萬一越大夫有什麼閃失,自己難辭其咎。
她想到此處不禁心底發寒,自己初走江湖,過於莽撞,於是提氣一路飛奔回越大夫處,卻只見瓜藤李樹下桌凳已收走,劍鞘不見,一片寂靜無聲。
她大聲喊道:“越大夫,越大夫。。。。。”輕推越大夫的門,發現裡面已無越大夫半點蹤跡,看來二人已收拾細軟人走屋空了。
厲文靖百思不得其解,等到她再出巷子裡,發現一道白色的人影在她眼前虛晃了一下,說:”大小姐,你的劍!”
來者正是剛在越大夫家就診的那位白衣少年,厲文靖感激地接過劍,說:“有勞費心!”
一道沉悶的回聲響起:“不必客氣!”一道拂塵即如閃電般狂風掃地而來,在厲文靖和白衣少年中間硬生生闢開一條道,白衣少年兵行險招,向後斜斜飛出,腳尖往厲文靜的劍鞘一劃,將厲文靖平推三尺,兩人險險闢過這一招。
厲文靖正納悶這黑長老的氣勢不退反進,脫口而出:“一時半刻不見,多承白長老掛念。”
自知不是他的對手,心中暗暗提氣,準備全力出擊。
白衣少年朗朗一笑:“白長老,你們之間的恩怨與我無關,我坐山觀虎鬥,不收漁翁之利。”
白長老聞聽此言,滿眼翻出魚肚白,一套幽魂爪層層疊疊向厲文靖罩了過來,密不透風。厲文靖不閃不避,抽劍出鞘,口中吶喊一聲:“橫空出世!”,一柄劍滴水不露地接下這一招,內力修為不夠,劍的剛勁不足,但靈動無比得以補齊了缺憾。
白長老“絲”的一聲,袖口飛出拂塵,如抽絲一般層層席捲而來,厲文靖心中一喜,上次徹夜末眠的思索,今天終於派上用場。她橫下劍鞘,格擋白長老的幽魂爪,電石火光之間,劍身豎了起來,與劍鞘形成一個九十度的直角,劍鞘回身轉入白長老連綿不斷的拂塵中。
“雲斷秦嶺!”厲文靖劍身與鞘身之間陡然一緊,頭髮上的發釘隨即飛出切入拂絲之間,響起一片叮呤聲,白長老的拂塵七分五裂。
由於白長老已經失手過一次,有傷在身,他的幽魂爪罩上厲文靖時,還是有些懼怕她劍身的勇猛和變化無窮,當白長老的爪欲碰到厲文靖的劍身時,便閃避鋒芒。
而厲文靖不一樣,她是情願挨下白長老的這招幽魂爪也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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