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沙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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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夜裡寒冷至極，好在能夠生火取暖，許惟一接連出去撿了好些柴火，往火塘裡添上幾根，終於無事可做，默默坐在原來的位置。

&esp;&esp;直至要睡覺，兩人也沒說幾句話，他們很有默契地睡在火堆兩側，許惟一也沒再展示出失魂落魄的擔憂模樣。

&esp;&esp;柴火不經燒，還未至天亮就剩下一堆灰燼，許惟一緩緩睜開雙眼，目力所及漆黑一片，一簇炙熱的氣息順著她的面頰傾洩下來，混合著滲透棉衣的寒氣，貼上細膩面板，她如過敏似的迅速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esp;&esp;儘管身體十分敏感，腦子卻呈混亂的狀態，許惟一瞪大眼睛望著上方，根本看不見他。

&esp;&esp;柔軟的唇恰好略過了她的，印上了纖細的脖頸，許懷信試探地蹭著女孩子頸項細膩的面板，感受到細細密密的肌理，低聲問：“冷嗎？”

&esp;&esp;該怎麼開口呢？問他在幹什麼，還是回答他冷不冷這個問題。

&esp;&esp;說與不說，答案顯而易見。

&esp;&esp;不冷我們繼續。富有磁性的聲音從她頸窩處傳來，告訴她接下來要做的事，這一句冷淡的話如同經過長年累月彼此折磨過的夫妻把做愛當例行公事，失去了從前的激情。

&esp;&esp;許惟一如同被一棒敲頭，登時醒透了，雙手不知從哪兒來的力氣，推拒在兩人胸前，明確地拒絕道：“不要。”

&esp;&esp;有黑暗作為遮羞布，那些被壓抑數日，甚至數年的情感直白地暴露出來。

&esp;&esp;尤其當聽她說要和梁風一起離開時，不甘，悔恨，以及一種求不來的感情攫取了他的理智。

&esp;&esp;許懷信沒有理會她的拒絕，強硬地抓起她的雙手按在頭頂，空出一隻來解她的衣服。

&esp;&esp;手腕被壓在沙礫中磨得發疼，許惟一掙扎的更加厲害，他也愈發粗魯，一把拉開胸口的拉鍊，隔著厚厚的毛衣親吻和撫摸久違的身體。

&esp;&esp;一旦做起這種事情來，許懷信不曾有過退讓，主動權可以給她，主導權一定得掌握在自己手上，是本性使然，抑或又防她將事情朝著糟糕的境地發展下去，他已不想多做探究。

&esp;&esp;因為此時此刻，沒有比和她親密無間地交合在一起更令他想做的事了。

&esp;&esp;他想要她，迫切地，真切地，再一次擁有許惟一，他的妹妹。

&esp;&esp;如此純粹不摻雜質的性衝動很少會在他身上出現，八年的時間早已讓他領悟對許惟一的感情，他愛她，是兄妹，也是愛人。

&esp;&esp;許懷信用力地去吻她，長舌撬開雙唇，猛地闖進溼熱的口腔裡，許惟一驚得魂飛魄散，掙扎也不能了。

&esp;&esp;雙手漸漸鬆開她，捧高後腦，舌頭更深地探進去，猛烈地刮磨著軟滑的肉壁，舔弄細小的喉嚨眼，直令她難以忍受地伸長了脖子，舌尖也軟軟動起來，他緊緊拉起她的兩條胳膊放置自己後頸，咬住小舌吮吸，邊抱著她坐起來。

&esp;&esp;許惟一被迫跨坐在他大腿上，男人那處已然漲硬起來，頂在臀下，她突然有了力氣，心口憤憤地恨他來，收回雙手，胡亂地捶打胸膛。

&esp;&esp;好幾下打在受傷處，許懷信疼得清晰，情感也更加濃烈複雜，他不再強硬地吻她，只有唇對唇的舔弄吮含，像是撫慰傷口，也像舔舐幼仔，從唇到鼻尖到雙眼，溫柔又纏綿地描摹著她。

&esp;&esp;血腥味擴散在冷冽的山洞裡時，許惟一收回亂打的手，沒甚反應地承受男人的舉動。

&esp;&esp;許懷信察覺到她的麻木，這是一種讓人無能為力的狀態，哪怕她恨不得他死，也不能讓她對他漠然。他握緊她的一隻手，直往左肩滲血的地方捶打。

&esp;&esp;力氣之大，致使她控制不了他自殘的舉動，鐵鏽氣味更濃烈了，許惟一無可奈何地叫喊：“你幹什麼？！別打了！”

&esp;&esp;他沒停下來，黑暗中對著她說：“想“打就用力地打，你要對我狠下心。”

&esp;&esp;許惟一搖頭：“哥，別打了。”

&esp;&esp;“這樣我才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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