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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福兒奇問:“非得找我幹嘛啊。”
小男童臉色大紅,含羞捧住臉:“我我喜歡你,我想,我這是一見傾心了,我得跟我父爹爹說,要娶你。”
六歲的謝福兒嚇出一身冷汗,幸虧沒告訴真名,鎮靜地摸摸男童的頭,隨口童言童語:“你還小,等小鳥兒長出了翅膀,再長大一些,能一飛沖天,再來找我。”
謝福兒並不知道自己在說黃段子,太子那會兒也聽不懂,還全身上下摸了會兒,傻乎乎道大聲:“我沒有鳥啊!”
總之,兩人就這麼愉快地拍板了,然後各自回家,各找各媽。
這一分開,就是十年不止。
謝福兒原身也是過了許久,又懂事了一些,才知道那日包下感業寺的貴婦是出宮拜佛的蕭昭儀,小男童正是皇子高長寬。
那位蕭昭儀雖位份不算太高,家世卻與幾代之前的女皇有極大的關係。
真實歷史上的武氏得勢後,不單與其爭寵的蕭淑妃下場淒涼,就連淑妃親子李素節也被髮放邊境,當了個窮蠻地的刺史,過了幾年被弄死了,蕭淑妃的兩名女兒則被武氏囚在掖庭,不讓嫁人,關成了老姑娘。最後還是武女皇的太子看兩個姐姐可憐,求了兩句情,才給兩名公主指了親,放出去嫁了人。
如今這個平行空間存在過的女帝雖不姓武,但手下敗將之一卻與歷史相合,也是一名姓蕭的宮妃,其後人的下場自然也不會好到哪去。
這名攜子上香的蕭昭儀恰恰就是那名蕭妃的後人。
改朝換代,風雲變幻,女帝崩,重複男尊地位。
近幾代君主寬宏,把在外面避難的蕭氏召集回京,赦免了罪罰,為蕭氏復了家世。
蕭氏後人重搏勳爵與地位,入朝為官甚至重回後宮的逐漸也多了。
而謝福兒留下的俯拾皆是的爛大街假名,當然也讓小男童找不著魂牽夢縈的女娃。
京城每隔十戶,就有一個名字帶福的女娃,乳名叫這個的,就更是多如牛毛。
當天那名引謝夫人母女入內的老僧人,沒過半月就被住持調離到外地寺院,不下幾月又染病身亡,更是斷了線索。
小男童當時不過是個普通皇子,年紀又幼,也不好鋪天滿地、耗費人力長時間找人,只能滿地打滾,卻也哭不回來。
謝福兒聽太子說,直到十年後,京官中出現了個女扮男裝事發、鑾殿觸柱的謝家女,他將畫像拿來對比,又將名字一配,才驚醒夢中人。
這個謝福在,就是當年隔著籬笆牆,跟自己聊天的那個小青梅。
回憶至此,謝福兒十分驚奇。
倒不是驚奇感業寺那一對母子是前幾年過逝的蕭昭儀和如今的太子,而是驚奇,當年的太子,雖還小,但是骨骼纖嫩,肢體幼細,眉眼也是英秀跳脫,抵不住一身的清華氣質,憑這底子,加上皇家教化,成人後絕對是個丰神雋秀的神仙人物。
怎麼過了十年,竟長殘到了如斯境地?
活生生倒是像被人用飼料硬性催起來的一口生豬!
第11章 面聖
謝福兒一顆火熱好奇心蠢蠢欲動,實在忍不住,一邊幫他拍背,一邊疑問:“太子慢些,沒人敢跟太子搶的對了,有些話,臣女不知當問不當問?”
麟奴嗚嗚點頭。
謝福兒將他渾身重新端詳一遍,小心翼翼,問得委婉:“殿下為何發展得如此富態?”
麟奴含悲吞下零嘴:“我就是為你染了相思病,才暴飲暴食。”
不是吧謝福兒呆住。
麟奴見她愣住,臉色一虛,忽然喟嘆一笑:“自然是騙你的,傻。”
虧得不是,不然可是好大一筆換不清楚的債,毀人身材,等同害人前程。
謝福兒鬆口氣,又意識到什麼:“太后召我入群芳薈,又有意拉結我與太子,可是殿下的意思?”
麟奴嚼腮搖頭:“打從得知你是哪家的女兒,我本來是打算直接找父皇說的,只是我身邊賓客說你頭傷未愈,我就打算等等再講。誰想皇奶奶竟想到我前頭去了,果然是祖孫連心”
謝福兒見他一臉盪漾,不好明說不願意,卻也不好不說,記起宮人的話,一咬牙,蹲下身,拉繩拔靴。
她要用行動告訴太子,再見初戀情人是一件很殘酷的事,時光荏苒,人不會停留在最初,自己並不是他想象中的那個爬在牆頭聊心事的小女孩。
麟奴見她不雅粗舉,果然驚呆:“福兒,你這是做什麼?”
謝福兒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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