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戀恩有日月 案白無春秋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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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已經一週多,歐陽澍可以下地走動了。按照約定,他和白玉蘭今天應該去公安局浦東分局看守所去配合警方取證。
王文斌強烈要求開著他新買的車送他們去。
準備出發了,楊紫珊突然帶著趙恩和來了,說王文斌不熟悉國內的交通法規和駕駛習慣,不讓他開。安排歐陽澍和白玉蘭坐趙恩和的車,她開王文斌的車,一起去公安局。
王文斌對這個安排十分不滿,他強調自己高中畢業就考了駕照,屬於老司機了,雖然是新車,但是也已經開了兩天了,沒有違反一項交通規則,且有導航,不會走錯路的。見反對無效,只好退而求其次,問是否可以讓他和白玉蘭坐趙恩和的車,讓歐陽澍坐楊紫珊的車。但楊紫珊一句話就給否掉了:他們兩個是案件相關人員,最好能一起到達,方便公安局接待。
王文斌只好妥協了。
在停車場,歐陽澍和白玉蘭自出事後是第一次見面,問的是同一句話:“你怎麼樣,還好麼?”竟然是異口同聲,一個字都不差,不禁都笑了。
歐陽澍開啟車門,suv的腳踏比較高,他自然地伸手想讓白玉蘭借力好上車。白玉蘭猶豫了一下,不忍拂了他的好意,還是將手放進他那隻溫暖的大手中,借力上了車。歐陽澍把車門關好,來到車子另一邊,開啟車門,發現白玉蘭已經挪到了這邊,他只好又把車門關上,重新繞回去。這次白玉蘭學聰明瞭,沒有再挪過去。不知道怎麼了,每次跟歐陽澍碰面,自己都顯得特別笨拙、愚蠢,白玉蘭暗暗在心裡貶損著自己,希望能機靈些,別總是給歐陽澍添麻煩。
歐陽澍則沒有一點兒責怪和不高興,反而好像很開心地看到白玉蘭的勤快和主動。他一坐到座位上,就高興地跟白玉蘭說道:“今天咱們要跟他們單打獨鬥一下,你覺得怎麼樣?”
白玉蘭想了一下,說道:“行!公平起見,他們要脫鞋,還不準拿酒瓶子,不準掄椅子。”
“對,他們必須脫鞋,酒瓶子、椅子都拿走!呵呵,原來那天的經過你都看到了。”
白玉蘭沉默了,慢慢的,臉紅了,眼圈也紅了:“你怎麼能,怎麼能就那麼,就那麼一個人就去了!多危險啊!你不知道他們有三個人麼?我總是給你添『亂』,這次,差點兒害你、害你……”邊說邊低下了頭,眼淚一對一雙地往下掉。
歐陽澍收斂了笑意,從口袋裡拿出手帕遞給白玉蘭,“別這麼說,你受的苦都是因為我。”
“我沒事。醫生說,再晚一會兒我就沒救了,幸虧你去的及時,真是謝謝你了!”
“是你救了我的命,應該是我謝謝你才對呀!如果不是我把那個便籤放到衣服裡,如果不是我打電話提到這個便籤,你怎麼可能被綁架,受到這麼大的傷害呢?”
“你還不是擔心我著涼才把衣服給我穿的?怎麼能怪你!”
“你也是為了幫我救人才在醫院待到那麼晚,要不是你,劉浩的血止不住,就危險了。”
“那也是因為我想去看百年香樟才趕上劉浩出事啊,要不是你開車帶我去,我也看不到那百年香樟。”
“其實是因為我不想一個人吃飯,不想一個人開夜車……”
倆人都沉默了。
白玉蘭突然有些不安,她感到有些事情不受控制了,有一種感覺讓她喜悅又渴望,這是從來不曾有過的感覺,她清楚地知道,這不是來自她自身透過學習、勞動產生的感覺,而是一種外因導致的心靈的顫動,這個外因,就是歐陽澍。
她一貫不喜歡外來的突然的變化。過去的20多年,任何外來的突然的變化對她來說都是災難,而她自己能控制的變化往往都是喜悅。過去,她通常的選擇是逃避,現在怎麼辦?也要逃避麼?
趙恩和從後視鏡看了看車後座上兩個沉默的人,他不明白,為什麼一上車那麼有話說的兩個人,又哭又笑的,現在突然都是面孔嚴肅地直視前方,一點兒聲音都沒有了。如果他稍稍細心一些,一定會發現,兩個人的喘氣都有些不勻。
終於到了公安分局,趙恩和下車為歐陽澍開啟車門,歐陽澍下車後趕緊轉到車的另一邊,想幫白玉蘭下車,伸出手去,她卻已經捂著肚子跳了下來,他只好收回了手。
白朗已經迎了出來,把他們倆人帶進監聽室,然後開啟審訊室的門示意斌子他們開始審訊。
那個歹徒的頭兒,聲音再不是陰森森的了,而是充滿了諂媚和無奈,“警察同志,我說過很多遍了,您要相信我。我們真沒殺過人!連打人都是很久以前的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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