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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郎澤寧的培訓班紅紅火火地開張了。他在一個老式居民區裡租了一個三室的房子,找父親的朋友借來舊桌椅板凳,黑板粉筆啥的都是小意思。三個人在附近居民區和小學校門口派發傳單,又在租房子的地方掛了條幅、放一張長條桌,定下來本週五晚上就開始上課。
那邊忙忙活活,這邊也不消停。期末考試全部完事,及格萬歲,大家都張羅回家。學校有規定,假期可以申請在學校住,但是不能住在原寢室,必須搬到統一的寢室樓裡,便於學校管理,每人上交管理費60元錢。
三人收拾好東西,和另一個寢室的男生噼裡啪啦打撲克。下午三點的時候,李大媽上來喊人:“封樓了封樓了!沒走的快點走啊!”徐春風正摸了一把好牌,倆王四個2兩套414火箭,說什麼也不肯放棄:“著什麼急?出牌出牌!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他們剛打完,一個哥們上來喊:“快走快走,大媽要鎖門!”大家也不管一地的撲克板凳,提著行李稀里嘩啦往外跑。徐春風一邊走一邊得意洋洋:“小樣,被我收拾了吧,就是厲害,抓的牌就是好,怎麼地吧。”
另一個寢室的一撇嘴:“你就得瑟吧,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明天繼續,繼續。”
到了另一個寢室樓,還是郎澤寧、徐春風和許山嵐在一個屋。大家忙著鋪床,等徐春風把行李放床上,忽然發現,自己悲劇了——他沒帶褥子!
對方早就知道自己的床假期時借給別人用了,床上收拾得那叫一干淨,只剩一個草墊子。徐春風枕頭、單被、床單、臉盆暖瓶都帶齊了,甚至還有蚊帳,就是沒有褥子。徐春風正撓頭,郎澤寧看他傻站著不動彈,過來問:“怎麼了?”
“嘿嘿,忘帶褥子了。”
郎澤寧無奈地扶額,這時再回去拿肯定來不及,那邊的寢室門早就讓李大媽給鎖上了。他嘆口氣:“走吧。”
“啊?去哪兒啊?”
“還能去哪兒?給你買褥子。”
“啊?不用不用。”徐春風連連擺手,“真不用,這也能睡。你瞧——”他把床單鋪草墊子上,“更涼快。”
“拉倒吧你,那裡全是小蟲子,晚上不咬死你。”郎澤寧又好氣又好笑,這小子怎麼就這麼讓人操心呢,一眼沒照顧到都不行,“走吧,順便吃口飯。”
倆人先到小飯館吃點抻面雞架,然後到市場找人做褥子。一問價格才知道,做一床褥子得小一百。徐春風心疼錢,一個勁地拉郎澤寧:“算了吧榔頭,沒有也能湊合,頂多一個來月,開學回寢室就好了。”
郎澤寧不理他,多給老闆加30塊:“我今晚就要,你先給我做。”
老闆笑得雙眼眯眯:“沒問題,放心吧大兄弟,今晚肯定能做好,你過一個小時再來取就行。”
倆人漫無目的地亂逛,徐春風嘴裡嘟嘟囔囔:“太貴了榔頭,那也太貴了。一個破褥子要一百多,太貴了。”
郎澤寧真想衝他喊一聲:“那你怪誰?誰讓你不帶褥子的?!”可一看小破孩憋憋屈屈的小樣,心又軟了,呼嚕呼嚕他的頭髮:“沒事,你一個假期能賺回來。”
“啊?可要不買,不是賺更多了嗎?”
郎澤寧翻個白眼,決定不再理他。
等褥子做出來,徐春風樂壞了。抱了一路,鋪到床上摸來摸去:“哎呀,真不錯,這麼厚,真好。”還爬上去坐一坐,“太舒服了,榔頭,真太舒服了。”他以前睡的是剛上大學時學校發的軍用綠褥子,薄得象片餃子皮,哪有自己花錢做的厚實。老闆用的布挺不錯,又密實又軟和,深深吸口氣,都能聞到新布料那種乾淨氣息。
徐春風躺在床上打了好幾個滾,最後張手張腳長長地伸了個懶腰:“太舒服了太舒服了!”熱情勁一上來,對許山嵐喊:“許子快過來躺一躺,特好。”許山嵐抿嘴笑著搖搖頭。徐春風一回頭,看見郎澤寧正端盆要去洗漱,他一把把郎澤寧拉過來:“榔頭榔頭,你試試,多舒服。”
郎澤寧猝不及防,被徐春風一下子拉得躺倒床上。他吃了一驚,慌忙要起來,卻被徐春風撲個正著。徐春風生怕郎澤寧沒有切身感受到褥子的溫馨,一翻身把他壓在身子底下,嘴裡還問:“是不?軟和吧?舒服吧?”
郎澤寧血都快衝到頭頂上了,氣急敗壞地喊:“你起來,你快給我起來!”徐春風正忙著顯擺,根本沒理會對方著急的樣,還雙目閃亮,一個勁地問,“好不?是不是特好?……哎榔頭,你臉怎麼紅了?熱的?啊,咱倆躺一個床上是有點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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