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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時洗。夏天太熱的時候,等晚上回來快熄燈了才去水房衝一衝。
徐春風來勁了,今天說什麼也得跟郎澤寧一起洗一回,多好的機會呀。也不廢話,上來扒郎澤寧的褲子。郎澤寧正躬下身子鋪床呢,突然被徐春風攔腰一抱,伸手就扒。又好氣又好笑,慌忙攔住,看樣子小破孩是上來倔脾氣了,不洗不行。他說:“自己脫自己的啊,不帶耍流氓的,你先進去。”
徐春風嘿嘿笑得極為猥瑣,一拍郎澤寧的屁谷:“拉倒吧,我耍流氓也不能跟你耍呀,痛快點,我先進去了啊。”說著刷刷幾下把自己脫個精光,開啟門衝進衛生間,嘴裡還喊,“快點呀榔頭,我靠太冷了,進來熱乎熱乎。”
郎澤寧磨磨蹭蹭脫衣服,磨磨蹭蹭脫褲子,磨磨蹭蹭扯襪子,磨磨蹭蹭……呃,沒有可脫的了,拿著洗漱用品進去吧。
小破孩在水底下笑得這個美,跟進了池塘的青蛙似的,就差呱呱叫兩聲。一看郎澤寧,拉住他的胳膊往水底下拽:“快,快沖沖,冷。”
郎澤寧不說話,也沒看清徐春風在升騰的霧氣中精光的身子,背轉身站在水流下,不一會身上全溼了。
他心裡唸叨著,快點洗快點洗,沖沖就出去。可空間非常逼仄,兩人貼得太近了,即使盡量刻意保持距離,仍然能清晰地感到對方身體熾熱的溫度。就算眼睛看不見,耳朵一直聽著流水聲,淋淋瀝瀝,嘩嘩啦啦,隨著那人的一舉一動。
徐春風把毛巾浸滿熱水,擰乾,蒙在頭上,熱氣透過腦門直達四肢百骸。他不禁拉長聲音呻吟:“啊——真舒服——”就這一聲,差點把郎澤寧刺激得立刻趴下。我靠,這還讓不讓人活呀。
更狠的還在後面。他忽然發覺後背一熱,徐春風居然貼上來了。滾燙的呼吸夾雜著溫熱的水蒸氣,直接噴到脖頸邊:“嗨榔頭,我給你搓搓背。”
就像一簇電流,“啪”地打中脊椎,酥麻的感覺一下子在全身炸開,從頭到腳。郎澤寧腦袋裡嗡的一聲,連耳根都紅了。他在心裡一個勁地念叨:搓背,只是搓背,別想歪了。可這沒辦法想不歪呀,身後那位光腚站著吶,還在自己身上用力搓,看樣子還挺使勁,一邊搓一邊吭吭地運氣,一上一下一上一下。這體位、這聲音、這動作,要是換個角度從後面望過來,它明明就是……
郎澤寧悲催地把臉埋在臂彎裡,靠在瓷磚牆上。答應搬過來住就是個錯誤啊,大錯特錯啊。
心裡正攪爛一鍋粥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徐春風搓到他腰部。郎澤寧直起身子,忙回身:“不用了,我自己來。”
徐春風低著頭沒動,也沒說話。郎澤寧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我靠,自己居然半BO了。一時間,尷尬、羞慚、難過、怨念齊湧心頭,更多的卻是憤怒。他猛地一把搶過徐春風手中的毛巾,沉聲說:“你自己洗吧!”
徐春風腳步一橫攔住他,一臉壞笑,賊忒忒地說:“你小子,積了很多呀。哈哈,來,哥們幫幫你。”
郎澤寧叫道:“滾!”剛要側身擠過去,脆弱卻被徐春風抓個正著。徐春風笑嘻嘻地說:“怕什麼呀,就咱倆,爺們之間有啥不好意思噠。”
我靠靠靠!郎澤寧下面的血液直轟到腦門頂上,像是渾身被淋了汽油還點上一把火,整個人都燃了起來。他簡直就要瘋了,忽然一咬牙,我去你X的,死就死吧!一把也握住徐春風的脆弱。
倆人在浴室狹小的空間中,互相手X。隔著迷濛的霧氣,隱約可見徐春風半眯的眼睛,被熱氣燻得泛紅的臉,還有微微弓起的身子,一種完全沉浸在快GAN中的神情。彼此手臂糾纏,呼吸繚繞,郎澤寧幾乎可以聽到自己體內血液沸騰的聲音。那種聲音和流水聲融在一起,激烈鼓盪、劈啪作響。
高X的一瞬間,徐春風用力把頭向後拗過去,露出上下滾動的喉結。郎澤寧緊緊地閉上眼睛,近乎脫力地靠在牆壁上,好一會兩人才從那種近乎毀滅的快GAN中回過神來。徐春風對著郎澤寧微微一笑,很慢很慢地靠向他。在一剎那間,郎澤寧真的以為徐春風就要吻過來,他的心跳得非常厲害,像一把重錘,拼命打擊著胸膛。
兩人的嘴唇,眼見要貼上,終究還是分開。徐春風把腦袋搭在郎澤寧的肩頭,頗為回味地說了一句:“用別人打手槍,就是比自己弄好,太刺激了!”
35 夏季奏鳴曲(4)
一開始徐春風也不太想搬,因為還有許山嵐。他覺著自己跟郎澤寧一起走了,只把許山嵐一人留在舊寢室裡,像把他單獨拋棄了一樣,有些不地道。許山嵐看出他又想走又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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