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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沼鏡另一側。一名手持靈沼鏡、身著風陵山服制的弟子跪伏在一人面前,不敢言語。鏡中映出的景象已是殘破分裂,孟重光的臉映在其中,有數重倒影,傳來的聲音亦是破碎斷續,但仍可辨認:“……師兄他……與我……好好度日,怎麼捨得……下手……”面對鏡子的是白衣雲袍的九枝燈。九枝燈一雙冷淡雙眸裡盡染怒火,聽到此句,手裡的卷冊立時被橫擲出去。一側用來妝點的水晶銀瓶登時碎裂開來,花枝滾落,水濺滿地。那弟子登時慌了手腳,伏地瑟瑟,不敢言聲。“把溫雪塵叫來。”半晌後,九枝燈清冷的聲音自上位傳來,怒意聽起來已經徹底消弭於無形,“我要他設法帶師兄從蠻荒出來。”那弟子諾諾答了聲是,起身時,不慎往九枝燈所坐的地方看去,不覺悚然。——九枝燈面前桌案原乃千年沉香木所制,現在,五道深深的新鮮指痕醜陋地盤踞其上,可怖至極。作者有話要說:……養出兩隻熊孩子的師兄心裡苦。 記憶回溯(三)徐行之跌撞著回到屋中,進門後由於視物不清,還險些將一陶瓶推翻在地。扶住瓶身,徐行之眼前斷續的畫面便漸漸連貫起來。但大抵是習慣了這樣的暈眩,這次徐行之沒有暈倒。靠在牆根處,徐行之劇烈喘息,眼前飄過大團大團濃郁霧氣,翻滾錯湧之後,便是一派清明之景。一條被秋雨刷洗過的街道出現在他眼前。茶樓對街側面,看那華燈綵照之景,該是一處妓館。青樓小築之內,有女子彈著琵琶慼慼哀歌,摻雜著秋雨瀝瀝之聲,甚是悲涼。街上行人寥寥,只有一顆孤零零的白菜打街心滾過。一個賣糖葫蘆的聾老頭蹲在茶樓簷下避雨,身旁擱著的草把子上滿是賣不出去的鮮豔糖葫蘆。茶樓夥計出門去轟他:“去去去,沒看見這裡有貴人嗎?衝撞貴人,你下輩子的福報就沒了!”老頭聽不見他的話,只知道他是在轟趕自己,便習以為常地起身欲走。靠窗而坐的徐行之越過菱格窗看到這一幕,唇角微微挑起,出聲招呼道:“店家,我想請那位老先生進來喝杯茶。行個方便吧。”說罷,他將一貫錢丟在桌上,叮鈴哐啷的錢幣碰撞聲把夥計的眼睛都聽綠了。他忙不迭闖入雨幕中,把那老者拉住,好一陣比劃,才點頭哈腰地將他重新迎入店內。與徐行之同坐一桌的九枝燈用自己的茶杯倒了一杯茶,默不作聲地為老者捧去,又將懷中用一葉嫩荷葉包著的乾糧取出,遞與老者。老者連聲同他道謝,他卻神色不改,只稍稍頷首,就起身回到桌邊。徐行之正同孟重光議論著什麼,見九枝燈回來,便拉他坐下,指著對面問:“你們倆聽聽,那姑娘的琵琶彈得可好?”九枝燈面色冷淡:“……尚可。”一旁的孟重光眼含笑意望著徐行之:“不如師兄。”九枝燈瞟了孟重光一眼,沒多言聲。徐行之變戲法似的從掌心中摸出一張銀票:“等這回的事情了了,師兄帶你們進去玩一趟?”九枝燈登時紅了臉頰,抿唇搖頭:“師兄,那是煙花之地,不可……”孟重光卻捧著臉頰,沒心沒肺地笑著打斷了九枝燈的話:“好呀,跟師兄在一起,去哪裡重光都開心。”與他們同桌而坐的少女輕咳一聲,粉靨含嗔:“……師兄。”少女身著風陵山服飾,生得很美,全臉上下無一處虛筆,雪膚黑髮,活脫脫的雕塑美人。而有幸能託生成這等樣貌的女子,很難不嬌氣,少女自然也不能免俗,飛揚的神采之間難免多了一分咄咄逼人:“聽口氣,師兄難道常去那些個地方不成?”徐行之還沒開口,旁邊的周北南便插了一槓子進來:“……別聽他瞎說。那些個勾欄瓦舍他可沒膽子進,拉著你們無非是壯膽罷了。”徐行之:“少在我師弟師妹面前敗壞我名聲啊。”周北南看都不看他,對少女道:“上次我同你徐師兄去首陽山緝拿流亡鬼修,事畢之後,他說要帶我去裡見識見識那些個銷金窟,說得像是多見過世面似的,結果被人家姑娘一拉褲腰帶就慫了,說別別別我家裡媳婦快生了,拉著我撒腿就跑。”徐行之:“……周胖子你是不是要死。”周北南毫無懼色:“你就說是不是真的吧。”少女這才展顏,笑嘻嘻地颳了刮臉頰,去臊徐行之。周北南身旁坐著他的胞妹周弦,她隨了她兄長的長相,卻沒隨他那性子,聽了兄長的怪話,只溫婉地掩著嘴淺笑。聽了周北南的話,孟重光和九枝燈不約而同地鬆了一口氣,在察覺對方神態後,對視一眼,又同時各自飛快調開視線。最後,終結這場談話的是獨坐一桌的溫雪塵。他敲一敲杯盞,對周北南和徐行之命令道:“你們倆別再拌嘴了。”相比於其他店鋪的閉門謝客門庭寥落,這間狹小的茶樓可謂是熱鬧非凡。幾張主桌均被身著各色服制的四門弟子所佔。徐行之帶著孟重光、九枝燈與師妹元如晝共坐一桌,周北南則與妹妹周弦共坐,曲馳帶著三四個丹陽峰弟子,唯有溫雪塵一人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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