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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不合就搶徒弟。
哼哼!灑糖完畢!
第87章 荊棘路(二十)
木家客棧的房舍裡; 謝榮在灶臺邊一邊切著菜; 一邊抬頭看了看外頭的天色,見日頭都要掛到上頭了; 說好了要回來的人到現在還沒見到人影; 面上就有些急躁,她看了看坐在石桌上喝茶的鬱當家,猶豫了一陣兒,還是問道:“爹,相公咋還沒回來?”
鬱當家曬著太陽,喝著茶,這偷得浮生半日閒的日子別提多爽快了; 聞言擺擺手; 不甚在意的回道:“放心吧,這是在渝州城,他回府學去見院首了; 肯定有話要說; 耽擱一會不礙事的。”
謝榮也明白這個理兒; 只是心裡還是有幾分擔憂,心不在焉的切好了菜; 正悶頭煮飯,房舍的們被敲了敲,她一下睜大了眼,沾著水滯的手在一旁的巾帕上擦了兩下,趕在正要起身開門的鬱當家之前跑了過去:“爹; 你喝你的茶,我去就是。”
鬱當家聞言又一屁股坐了回去。
謝榮看了門,見門口提著一個紙袋的不是鬱桂舟是誰,臉上頓時盪開了笑,仰頭甜甜的喚了聲:“相公。”
鬱桂舟另一手在她發頂碰了碰,努了努嘴角:“進去吧。”
謝榮點點頭,接了他手上提著的紙袋,鬱桂舟跟著進去,關了門,正跟鬱當家的視線對上:“爹。”
“回來了,”鬱當家起了身招呼他,見謝榮手中的紙袋,吸了吸鼻子,問道:“這是啥,還挺香的。”
鬱桂舟在石桌上坐下,倒了碗茶,回道:“是邀月樓的烤雞,很受渝州府的老百姓喜愛,香脆嬌嫩,很是美味。”
鬱當家聽得咂咂舌,又一聽是在邀月樓買的,頓時就有些心疼起來:“邀月樓啊,那裡可是渝州府最貴的酒樓了,聽說一道菜就夠得上村裡的人家吃上幾月的了,你這烤雞得多少銀子啊?”
當初老大考上了秀才,他都沒捨得去邀月樓點菜祝賀,今兒不年不節的,倒是要享用一番了。
“你放心吃吧,這烤雞不貴的。”對普通人來說,或許是貴了些,但如今邀月樓經過他們一場比試,整個檔次都提升了一截,徹底奠定了自己在渝州酒樓的位置,所以,邀月樓主人對他們幾位比試的學子出手也很大方,說以後他們在邀月樓吃飯,他們只需要別人的一半價。
不過鬱當家這心疼的模樣跟昨晚小姑娘心疼他買髮釵的模樣差不多,俗話果然說得好,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想著小姑娘,他順著灶臺的聲音尋過去,只見她歡歡喜喜的做著菜,時不時朝這邊看一眼,見鬱桂舟也在看她,嘴角的笑意更是明顯。
突然鬱桂舟想起一事兒:“對了,祖父和五叔呢?”
鬱當家皺起了眉:“他們啊,”他坐好,湊近鬱桂舟小聲的說道:“聽說你五叔曾託人幫忙尋了大房那邊的人,這不,今兒早你方走就有人來找你五叔,說是有些訊息了,你祖父哪能聽得這個,就跟著一起去了。”
鬱桂舟微微額首,沒說什麼。
反倒鬱當家一下感嘆了起來:“其實他們找著了也好,你爹我小時候跟大房的幾個其實關係不大好,大房人多,三子兩女,又全家搬去了上淮,自然看不上我們二房窮哈哈的只能守著祖宅過日子,後來東窗事發,我親眼見到大房的人被逮進了牢裡,男男女女都不放過,也怨過,怨他們做了孽連累我們二房、三房跟著受累,你祖父都進牢裡待了不少時日,後來見到出嫁的堂姐妹們被夫家給攆出來,孤苦無依的,又不怨了。”
再多的怨恨,總歸是一家人,在看到落難時的心酸,還能去計較什麼呢?
鬱桂舟聽鬱當家滿懷感嘆的說起過往,雖能體會那種從高處跌落到泥土的心酸,但心裡平靜無波。正說著,鬱言和鬱老祖也從外頭回來了。
他們的臉色都不太好,鬱言倒是收了幾分愁苦,鬱老祖則完全是把心事擺在了臉上,看見鬱桂舟只淺淺招呼了一聲:“回來了啊。”便進房了。
鬱當家看他們臉色不對,先前鬱老祖在時,他猶猶豫豫的不敢開口,等鬱老祖回了房,他才問著鬱言:“你們這是咋了,是沒找到人?”
其實這話也不對,若是沒找到人,鬱老祖兩人最多不過失望一下,哪能擺出這副難看的臉色?
鬱言低眉垂目,好半晌才嘆了口氣,道:“倒是有幾分確切的訊息了,說是在亡山一帶。”
亡山,離渝州大約有半月路程,只是這地方貧瘠寒涼,砂石成堆,是整個大魏老百姓日子過得最苦的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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