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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傾和不知前因,也不懂鄭狄月的態度變化,微微對賀蘭葉搖了搖頭,讓她還是謹慎些的好。
鄭狄月撐著案几粗喘了幾口氣,上頭筆錄早就被墨汁浸染不成樣,根本看不出個內容來。
他也不吭聲,抬手揉了之前所寫的幾大頁紙,把廢棄的紙團隨手丟掉。桌上墨跡未乾,他板著臉從一匣子中抽出一疊全新的紙來,用鎮紙將其在案几另一角落鋪開,另取了支筆沾著硯中餘墨,冷聲問道:“罪人宋書皓,之前你說過與賀蘭葉勾結的有哪些?”
宋書皓立即道:“去年入冬時城門口茶鋪,以茶為代號確認身份。”
鄭狄月面部表情塗寫著,嘴裡說道:“以茶為代號太蠢,大冬天誰在城門口喝茶。假的。”
宋書皓張著嘴不知道說什麼。這個同樣的話他一個時辰前才說過,當時鄭狄月怎麼說的,‘冬日以茶代號,賀蘭葉此人心機頗深,自然算勾結的罪證’。
“別的呢。”鄭狄月追問道。
宋書皓愣了愣,繼續說:“梁國府查抄當日在附近的酒樓……”
“胡扯八道。”鄭狄月不等他說完就打斷他的話,冷笑道,“梁國府那麼大的案子,誰都會去看熱鬧,怎麼到了你口裡就成了約好的?”
宋書皓說不下去了。
鄭狄月也不問他,自顧自邊寫邊說道:“罪人齊沼生辰宴一事勾結更是子虛烏有,明顯是你二人勾結在前,試圖陷害她在後。”
“至於當年賀蘭遠局主,”鄭狄月寫著寫著頓了頓,而後陰沉著臉道,“罪人宋書皓強行構陷,誣陷為國為民的忠良之士!”
到了後頭,鄭狄月索性連審問也不審問了,幹晾著宋書皓與齊沼,自己直接一鼓作氣流暢書寫了幾頁內容。
賀蘭葉不知道鄭狄月這一次的筆錄寫了什麼,想看自己又不能動,居然扭頭對剛剛幫助過她的策名擠了擠眼。
抱著手臂靠牆而站的策名一對上她的視線,臉上浮起混雜著羞惱與尷尬的複雜表情,立即移開了視線去,低著頭根本不搭理她。
賀蘭葉嚇跑了策名,在對上柳傾和意味深長的視線後有些尷尬,摸摸鼻子頭,移開了視線。
這會兒鄭狄月也書寫完畢,等那幾頁紙墨干時,他對那謝內監道:“原來的筆錄汙染,鄭某重新錄一份,順便把之前罪人宋書皓胡編亂造的假供詞刪減了去。”
謝內監聽見鄭狄月刪減了筆錄上原有的內容,眉頭都不動一下,樂呵呵道:“鄭督捕是行家,您既然都看出了真偽,只管依照您的意思去辦就是。”
這也就是說,他明知道鄭狄月可能會有失偏頗,也打算裝聾作啞。
被鄭狄月連番懟的啞口無言的宋書皓這才悟過來,眼前的鄭狄月,卻是與之前的行徑直接做了個對調,之前怎麼苦心孤詣要和他們一起拉賀蘭葉下水的,現在就自己先跳下去,把淹了一半的賀蘭葉托起來。
他看得出,其他幾人都看得出,謝內監都已經裝聾作啞了,策名更是背過身去,假裝聽不見。
而那個自從一進來就一直幫著賀蘭葉說話的所謂風使者就更不用說了,明顯就是偏幫賀蘭葉的。鄭狄月在眾目睽睽之下,正大光明的篡改筆錄,一時間居然沒有一個人提出異議。
宋書皓與齊沼倒是想,但她們身上的罪證早就證據確鑿,眼下不過是垂死掙扎,又怎麼可能把對鄭狄月的異議傳的到外頭去。
鄭狄月可沒有半分不自在,等筆錄墨跡幹了,又悠悠然在後面翻新了一頁,邊寫邊說:“罪人宋書皓屢次攀咬無辜百姓,試圖造成刑部錯審,冤枉好人,導致刑部名譽受損,其心可誅。罪人齊沼夥同宋書皓暗中勾結,串通一氣,罪與同論。”
鄭狄月的偏幫明目張膽到賀蘭葉都不忍直視了,十分看不懂他的這一番舉動。
比起已經低頭認清局面的齊沼,宋書皓還有心反駁:“鄭督捕未免太有失偏頗,黑的說成白的。明明之前鄭督捕也親自確認過,賀蘭葉與我等是同謀,怎麼現在倒要打自己的臉,反口不認了?”
鄭狄月把手中字寫完,抬頭淡淡道:“之前本官不過是想看看你們還有什麼攀咬人的招數罷了。”
這理直氣壯的翻臉不認來的猝不及防,別說他人了,就連謝內監都對他的厚臉皮感到歎服。
賀蘭葉還能說什麼,之前鄭狄月想盡法子陷害與她,現在想盡辦法幫助與她,兩個極端的舉動中間錯差不足一刻鐘,而他還沒有半分違和,讓賀蘭葉都服氣了。
鄭狄月的偏幫來的突然又迅猛,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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