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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越說越著急,這個時候已經開始抹眼淚。陳阿嬌卻笑了一聲,她開始發現別人的生死已經與自己沒有多大的關係,能夠想到的每一個人都能夠成為她的棋子,她是在算計,如何能夠下贏這一盤棋。如今自己手上的資源不多,本來相較於衛子夫有很大的弱勢,可是自己在暗,衛子夫在明,自己也不可能再有任何的把柄落在衛子夫的身上,如今她已經孑然一身,館陶公主更是幫助劉徹登基的大恩人,劉徹不會說館陶公主什麼的,衛子夫也對付不到館陶公主的身上去。有衛子夫在一日,自己的安慰便有一日的問題,只是讓衛子夫失寵容易,讓她失去地位卻很困難。&ldo;妍兒恐怕還是被我連累,不過無妨,衛子夫是不會去看比自己丑的女人的,你且讓妍兒裝扮得醜些,言語落拓一些,先降低衛子夫的警惕便好‐‐不過最簡單的事情是,將此事告訴陛下。&rdo;這才是真的殺手鐧,她最起碼應當先讓衛子夫失寵‐‐她顧及著自己的榮辱,也就暫時不會在她的事情上多做糾纏。至少,讓她平平安安地生下這個孩子。生下這個孩子,調養一陣,然後就帶著孩子遠走高飛,雖則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不過她走遠了,也就遠離了長安的是是非非了。只是希望,淮南王叛亂一事遲一些,這樣自己就能夠將事情圓滿地安排好了。她之前跟主父偃說的辦個商會的事情,始終沒有得到解決。現在這個情況很困難,商會票號,開通錢幣匯兌,本來是錢生錢利滾利的事情,但是因為這個時期鑄幣的權力是開放的,眾多豪強私鑄錢幣,半兩錢沒有半兩,甚至薄得能夠一掰就斷裂,可想而知,此刻漢朝的鑄幣制度是如何地混亂,在這種情況下想要發展錢莊票號這種需要很高信譽度的行業,幾乎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在和主父偃商議之後,他們還是隻做了自己酒樓內部的匯兌行業。畢竟酒樓越開越多,在長安雖然只有兩家,但是以後還要開到別的地方去,比如商賈雲集的洛陽,這些地方都可以開酒樓,甚至還能夠兼營其他的事業。她將一家錢莊票號開在一座城中,而城中便有自己的酒樓,早先這錢莊裡面的錢銀物資便都是運過來了的,這個時候如果自己開的酒樓之間有相互的錢銀流動,路途遙遠,銀錢攜帶不便,便可以只帶一張票據行走。主父偃說陳阿嬌的這個方案很厲害,可是不是很切合實際,小範圍地弄起來,聯合幾家有大產業的商鋪,做成內部的方案還比較好。&ldo;主父偃說他聯絡了人,要到我這喬宅來談事情,婉畫你去準備一些茶點,我看著便快要到了。&rdo;據說是洛陽來的大商人,先去了一杯酒樓看看,才會到這邊來。李妍那邊的事情,總歸是不會有閃失的,她放心得很,現在需要重視的是自己這邊的錢銀問題。生完孩子就要準備捲鋪蓋跑路了,銀錢什麼的便要準備充足,反正劉徹也攔不了自己,她是準備去洛陽看看的,洛陽富商大賈雲集,可是個好地方呢。只是陳阿嬌怎麼也沒有想到,主父偃聯絡到最後,這來富商巨賈‐‐竟然是桑弘羊。雖然早就知道桑弘羊是洛陽商人之子,但是萬萬沒有想到今天要來談生意的會是這個人。桑弘羊卻是在知道主父偃那個想法的時候,便這樣準備著過來了,只是來這裡,看到是陳阿嬌,更加驚詫了。還是那一聲紫色的衣袍,桑弘羊一躬身,給陳阿嬌行禮:&ldo;夫人萬安。&rdo;陳阿嬌嘆了口氣:&ldo;主父偃竟然沒有告訴我,來的是你。&rdo;桑弘羊略略一笑,卻輕勾了唇角:&ldo;若是早告訴夫人,這來的人是我,夫人您還願意見我嗎?&rdo;眼前這人是劉徹的心腹,官位不高,卻是智囊人物,其性比張湯,是難得的人才。後世有人說劉徹有內外兩朝,桑弘羊此刻,便是該劃入前者的。張湯折騰幣值改革,後來逐漸招來殺身之禍,而桑弘羊卻能夠穩穩當當地玩兒轉了五銖錢,推行了鹽鐵官營,後來還有酒類的專賣‐‐本來就是不拘一格降人才,桑弘羊便是漢武帝唯才是用的典範。&ldo;你說得倒也是,不過我想談什麼,我想桑侍中也是知道的吧?&rdo;乾脆開啟天窗說亮話好了。&ldo;我桑家生意算是遍佈了天下,前有張騫出使西域,我這邊的生意也會跟著延展開的,所以夫人不必擔心合作物件的實力,我們看著這是一本萬利的生意,所以也想來討個便宜,夫人的票號,不如兩家一起組建,並且首先為我所用‐‐匯通天下,也是樂事。&rdo;生意人出門在外,總是會讓錢財出現很大的問題,每每到了那荒蕪之地,便總是要擔心是不是有綠林好漢忽然之間跳出來劫財,可以說是讓人極不放心,若是有了票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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