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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者剛硬的肌ròu磕得後腦袋一陣疼痛,但拓跋軻的聲線還算柔軟:&ldo;你還曉得自己的本份麼?已是朕的女人,也敢跟了南人便走!&rdo;我望著他微帶慍意的面龐,倒沒看出多深的怒意,且眼底若有若無的一抹溫情柔軟了他的眼角,居然有幾分像阿頊的眼睛。彎彎的弧度,隱隱約約,勾勒成了桃花瓣的形狀。我的驚怕和嫌惡忽然間便散去了很多。凝視著那雙眼睛,我怯怯道:&ldo;是我哥哥來接我,我就回去了。&rdo;&ldo;蕭寶溶……南朝還有這麼一號人物,倒是朕原來沒注意到的。&rdo;那眉眼遊過一抹刀鋒的銳利,很快消融在尊貴而眩目的明黃陰影中,化作不經意般的散漫,&ldo;本該為此罰你,看在你總算還有點良心,知道為大魏的女眷宮人求情,這些日子又吃了不少苦,先饒了你。&rdo;他的手腕輕輕一翻,已將我像只瓷娃娃般塞回被中,推到了裡側,然後自行解衣褪鞋,臥上c黃來。春天在魏營度過的噩夢般的日夜,經了許多時日的養尊處優,和心理上的刻意迴避,本已快要忘卻,卻在見到他光裸肌膚的剎那被全盤觸動,讓我禁不住地周身顫抖。即便我一再地為自己壯膽,提醒著自己,不過是給條瘋狗咬了幾口罷了,沒什麼了不得。空牽念,錯扣同心結(五)橫豎蕭寶溶一定還會設法救我回去,我一定還會回到生我育我的南齊,並漸漸忘卻再一次的慘痛羞ru。拓跋軻顯然發現了我的驚懼,微一蹙眉,將我只一撈,便已將我攬到懷裡,枕了他的胳膊躺著,溫熱的肌膚頓時與我相觸,過於陽剛的氣息撲頭蓋臉地燻來,更讓我緊張得一動不敢動彈,連呼吸都短促而無力。&ldo;別怕,朕知道你病著,由你好好養著便是。&rdo;他這樣說著,雙手緩緩沿著我身體的曲線起起伏伏地掠過,似在鑑賞著失而復得的珍貴瓷器。帶著些微的滿足和愉悅,他低低地評論:&ldo;長高了。身體卻不如以往結實,大約一直躲在相山那麼點大的地方,運動少了罷?不過玲瓏多了,很香,很軟……&rdo;他嗅了嗅我的發,又閉著眼,銜了我的唇,深深淺淺地纏綿了片刻,將我擁在懷裡,竟沉沉地睡著了。我一向對他心存懼意,也不敢細察他的神情,只覺他似乎睡得很安謐,應該不會再有進一步動作,心裡總算鬆了口氣。能少給他玷ru一次,我便少了一分屈ru與骯髒,總是好事。至於來日之事,只能來日再說了。便是逃不過,也不打緊。看我如今忍汙含垢、臥薪嚐膽,總有一日必能揮師北下、血洗北魏。想著以拓跋軻的血來雪我的恥ru時,我纖細的手臂,正柔柔地環住了他的腰,如同任何一個動了心的女子,痴迷般偎在他懷中。就把他當作阿頊吧,總算他們有著一樣的堅實肌ròu,如鐵胳膊,還有浮一抹藍的眼珠,柔和起來有著花瓣弧度的眼角……以他對我的另眼相待,以後的日子,應該不會太難熬……------第二日,拓跋軻一早去前殿處理政務,不到午時又回了重華殿來,令人在內殿排了午膳,將我叫了起來一起用膳。下午我的精神已恢復了很多,叫人開了窗,搬了只軟榻在窗下,預備曬著太陽和輕羅等說說話。叫我沒想到了是,拓跋軻居然也沒去處理政務的前殿,將奏摺搬在內殿的大桌上批閱著,不時啜著茶望向我一眼。很淡然的眼神,彷彿是在欣賞一道隨處可見的風景,只在收回目光時眼底似鍍上了窗邊的陽光,如海面上敷了一層溫煦的淺淺金芒。拓跋軻在處理政事,輕羅她們別說陪我聊天,連呼吸都不敢大聲。我坐得久了,心裡不免厭煩,遂叫她們找了本詩詞給我看。這大半年蜇伏於相山,兵書史書看得不少,字倒是認識得多了,也算是粗通文墨,獨詩詞一道還是沒興趣研究。論起我的本性,當然不喜詩詞,可當了拓跋軻的面要兵書史書看,多半會讓他心生猜忌,寧可看些浮豔的詩詞,一篇篇地找那些當年在惠王府聽過的,輕叩著榻沿回憶當時歌姬演奏時的曲調。正側在榻上叩著手指找節拍時,眼前忽然一暗,靈巧彈跳著的纖細手指被一隻大手緊緊包住,輕輕地揉弄。我詫異抬頭,湛藍的眸光正漫漫將我包圍,唇角彎過的淡淡笑意明朗如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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