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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沼澤生花,另一個她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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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兄用過午飯了?”

他平靜帶笑,望著氣定神閒步步踏來,滿面得意轉為詫異的林謙文。

林謙文揉了揉鼻子,望著牢房牆角縮靠著的身影,面不改色:“為兄確實還未曾用過,實在是為百姓計,忙得腳不沾地兒,得先來提審這女犯。”

李焉識笑著揚眉,略一點頭:“我倒是用過了,牢裡吃食不錯,不知是人人皆如此,還是……單獨為我準備的?”

“自然是……人人皆如此。”林謙文細長笑眼,話中有話。

“哦~但願林兄是真的一視同仁,不曾偏私於李某。”李焉識點點頭,眼中亦是諱莫如深。

林謙文並未回答他,只是虛虛笑著,身後那兩個紅臉和白臉會意,解開鎖鏈開啟了牢門,大著步子,走到她身邊喝道:“走吧。”

“吵什麼吵,再吵拿鎖鏈勒死你倆。”她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抖著鎖鏈,撐著站起了身。

林謙文聽得確實是她的聲音,怔了一瞬便笑出聲來:“有李將軍在,你們慌什麼?她若是襲擊官員,便可當場處死。對吧,李將軍?”

李焉識恭迎一笑,眼如彎刀:“李某在,誰敢?”

幾人陸續步出牢門,沿著狹窄幽寂的通道,再度行至刑房。

林謙文與李焉識並排落座於她前方不足一丈之處,那二人則於右側坐定,筆墨紙硯一應俱全。

較之前次審訊,四周刑具倒是花樣更豐富些,看來是絞盡腦汁,能搬來的都搬來了。雖是午後,可這牢裡燈火併不很亮,可笑的是,四周最亮堂之處是正燒著烙鐵的爐子。

她瞥了幾人一眼,自嗓子眼兒裡幽幽冷笑一聲:“傢伙式兒倒很是齊全,姓林的,你昨夜一夜未眠吧。”

林謙文並不回應,只是端著正色望著她。上瞼耷拉,遮了半邊瞳孔,卻又露出下三白,兩隻眼珠子直勾勾,像燒紅的鉤子。火光裡,他的臉微微透著虛紅,整個人雖挺起胸膛端坐在那兒,卻散發著與這地牢渾然一體的腐朽鬼氣。

“報上名來。”身側一道威嚴之聲打破寂靜。

“梁驚雪。樂依昂梁,激英驚,西噦雪。記下了嗎?”她挑了挑眉,直視著他。

“哪裡人士?家住何處?”

“四海為家,浪跡天涯。”她隨口答著。

“從實招來!”

“不信你問李將軍啊,我在他那兒住了那麼久,他說的你該信吧。”

林謙文略略拂手,並不欲與之在此處糾纏,後頭該問的才是重點。

“前日夜間,你究竟是如何謀害那安平錢莊少東家戴黔,一五一十招來。”

“謀害?小女子不敢。莫要強加罪名於我。”她鬆鬆垮垮坐著,換上蕭影慣用的那副吊兒郎當神情,還晃盪著夠不著地的腿。

林謙文對此早有準備,目光瞥向一邊並無表情的李焉識,暗自得意,卻威勢赫赫:

“你還想抵賴?那茶水之中加了分量不輕的春藥,你難道要我喚上來店小二,掌櫃與你對質嗎?茶水可只有你一人經手,休要栽贓他人!”

她眨巴眨巴眼睛:“對啊,那藥是我下的,怎麼了?”

“你下的?”

林謙文皺起眉來,詫異轉瞬即逝,便又冷著臉,向後仰去,袒靠在椅背之上。

“哼,你終於承認謀害戴黔了。”

她笑嘻嘻道:“我只是承認藥是我下的,謀害——我可沒認啊。你別偷換概念。”

“狡辯!若非謀害,你為何下藥?”坐在一旁的那位紅臉搶起了話。

她依舊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準確的說,那藥是我和他一起下的。”

幾人皆是詫異。

林謙文只知她與李焉識關係匪淺,卻並不知她與戴黔數年前結下的那一層關係。

“我與戴黔早已婚約在身,只待成婚,不信你派人去洛京問他爹孃,有沒有這樁婚事。我倆未婚夫妻,下點藥,調調情,犯法?”

“你前日還抵賴,不承認那藥是你下的!”那正記錄著的白臉一拍桌子,瞥了一眼林謙文的神色,生怕他遷怒自己。

“前日?請問二位有記錄在案嗎?”

她勾起唇角,冷哼了一聲:“你二人前日顛來倒去地反覆問戴黔對我做了什麼,一字未記。如今要來怪我反口嗎?我並未反口啊,那藥就是我下的,你有證據證明我反口嗎?”

“若是一道下的藥,他何故跳窗落水!還不是你暗中下藥,逼迫於他。”記錄之人停了筆,

《我有一座青鸞峰》 122. 沼澤生花,另一個她(第1/4頁),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