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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由想起前幾日郎主得知施瑤尚在人世時的表情。他以為郎主會是高興的。然而,並沒有。郎主捏碎了一個茶杯,沒有任何表情。他以為郎主會立即派人將施氏捉回來的。可是也沒有。他默默地跟在施氏身後,一跟就跟了好幾天。施氏去珍饈齋,去蘭華寺,與劉蒙談話,與戲班班主商量,郎主都像是跟蹤狂一樣,跟在施氏身後。直到施氏回了秦府,郎主才回崔家。謝葭姑娘不知道郎主為何突然改變主意了。白豐很想說因為郎主知道施氏活過來了,只可惜郎主不讓,他只好保密。不過,白豐還想為劉家鋪子的那位年輕老闆默哀一下,雖然他的生意是好起來了,但夜裡顯然不怎麼好過。郎主對施氏的態度雖然是捉摸不透的,但對那些單獨與施氏相處過的男人態度顯然是堅決而果斷的。只怕施氏也不明白,為何劉蒙後來每次見到她都不敢抬眼,更不會知道為何會如此爽快地給錢。哎,這情之一字委實是世間解不開的難題。謝十七郎在想一件事情。等施瑤過來後,他要怎麼懲罰她?他陰惻惻地問白豐:“十大刑具準備好了沒有?”白豐嚥了口唾沫,問道:“郎主是……是要做何用?”謝十七郎說道:“通通都給本王備好。”白豐只好默默地去準備,一刻鐘後,全能的白豐在謝十七郎面前擺上了十大刑具,件件閃著寒光。白豐舉起一把剝皮刀,問:“郎主可是要這個?”謝十七郎瞥了眼,皺眉:“太鋒利,換一把鈍點的。”白豐的嘴角抖了下,心中腹誹:不鋒利剝個什麼皮!腹誹歸腹誹,白豐讓人拿了把沒那麼鋒利的刀過來,呈上:“郎主,此刀甚鈍,切瓜也得耗上一刻鐘。”謝十七郎又瞥了眼,說:“太鋒利,再換。”白豐此回直接換了一把鈍刀,真的是名副其實的鈍刀,莫說切瓜,連紙片都劃不出痕跡。謝十七郎頗為滿意:“留下。”說著,他看向 施瑤可以對天發誓!她絕無逃跑之意!她在秦家思來想去,覺得自己是無路可逃了。即便當真能逃出洛豐城,可秦家該怎麼辦?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這麼快就被謝十七郎發現了蹤跡。若是早知謝十七郎會來洛豐,她定然不會去秦家住的。大多就告訴秦雪的爹孃,然後拍拍屁股便瀟灑離去了。如今她人住在秦家,若貿然離開洛豐,先不說阿淨與劉叔的安危,以謝十七郎的性子,秦家很有可能會因為她而陷入險境。有了這兩層包袱,她根本不可能會逃跑。她只不過出了秦府,路經成衣鋪子,見鋪子還沒打烊,又想起謝十七郎的喜好,便想著去買套新衣裳。既然逃不過,她只能去謝十七郎面前好好解釋了。可是她也沒有想到,她不過是買件衣裳,在屏風後面還沒脫掉外衫,冷不丁的,便有一隻手襲來,緊緊地捂住她的嘴巴,還有一股奇怪的味道,緊接著她只覺得眼前一黑,隨即暈倒過去。施瑤醒來時,只覺得原先頭頂上不疼的包開始隱隱作痛。她摸了下,疼得她倒抽了一口氣。她環望周遭,是一間屋舍,不大,裡頭只有兩三傢俱,包括她現在正躺著的床。有了多次被擄經驗的施瑤很肯定這一次自己又被擄走了,雖然不知道對方是誰,但顯然不會是謝十七郎。以謝十七郎的性子,若要抓她,肯定不會提前告訴她的。也就是說,她很有可能半路被人截胡了。至於是誰,也許是謝十七郎的仇家。又或許是自己結下的仇家,畢竟她在洛豐待了一個月,雖然掙了不少金,但估摸著也樹敵不少。施瑤下了榻。歹人沒有對她五花大綁,顯然是覺得她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她推了推門,門上了鎖,而這間屋舍裡並沒有窗。忽然,有腳步聲響起。施瑤連忙躺回,佯作昏迷的模樣。此時,鎖頭聲響,有兩道腳步聲走進,一淺一重,根據她的判斷,應該是一男一女。只聽女人說道:“倒是嬌氣,這麼久還沒醒來。”男人說道:“不醒來也好,醒來了必定有得折騰。你可還有昏睡散?待她醒來再讓她服下,不然路上定會吵得耳朵疼。”女人又道:“昏睡散不能多用,服用多了容易變成痴呆。你忘記了?我們那有好幾個就因為服用太多成了棄棋。先這麼著,等她醒來了再騙騙她,看起來也就是個小姑娘,先哄一鬨。我們倒黴,現在城門關了出不去。不知道是哪一位大人物來了洛豐,抓個逃犯竟然把城門都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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