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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做手術,高兵的兒子死活不肯進去,說不看到爸爸絕不做,醫生也沒辦法,想給他打鎮靜劑,可他居然把針頭拔了出來,一邊哭一邊喊爸爸。
“我來吧,”我讓醫生們都出去。鏡妖聽了我的指示進入了那孩子,孩子先是呆了一下,隨即抱著我。“爸爸,你終於來了啊。”
“恩,我會在外面等你,爸爸相信你能堅強的做完手術的。”孩子聽完乖乖的躺在床上,我則叫醫生進來,他們有點驚訝,剛才的還那麼固執現在則像兔子一樣躺在床上。在進手術間的時候我朝他豎了豎大拇指,他也回敬一個。
“你讓他看到幻覺了吧,把你當他爸爸了。”李多在旁邊問。
我點點頭,作為高兵最後一個要求我沒理由不盡力完成,至於以後怎樣,到時候在說吧。走出醫院的時候,發現陽光特別燦爛,身後的影子還在,不過,影子始終只能跟在人後面,只要心中別別黑暗佔領,自己也不會被影子吞噬。金博名的大樓別重新翻建了。李多笑著望著我,“看來紀顏哥哥說的沒錯呢。”
“他說我什麼?”我也笑著反問。
“他說你很善良,和你在一起,本來性格沉默的他也會很開心。”看著這個活潑的女孩,我總覺得的她的相貌很熟悉,似曾相識,但卻想不起來,或許是我太多心了吧。
《異聞錄——每晚一個離奇故事》 第十七夜 米婆
我把李多介紹給了落蕾,並告訴了她和紀顏的關係,很奇怪,兩人一下就成了好姐妹,我幾乎成了多餘,或者說女人本就是水做的,自然很容易混合在一起,不過李多也要準備畢業論文了,但只要有空就經常來找我們。天氣開始慢慢轉涼了,我經常能接到母親的電話叮囑,雖然有點嘮叨,但還是很開心的。
早上剛起床,電話響了起來,一接就是母親的聲音,但似乎和平日裡不太一樣,母親悲傷地說:“快回來一躺,米婆快不行了。”
自從二叔去世後,幾乎快要將親人離開的滋味淡忘了,現在突然接到訊息心裡像塞了一把鹽,堵的慌。我放下電話就給老總打了電話,請了幾天假。
米婆不姓米,具體姓什麼已經不太記得了,只知道她經常幫得病的孩子刮痧,挑刺或者收鬼。喜歡用一個米筒來治病,所以久而久之大家都叫他米婆,她也很樂意別人這樣叫她。按輩分米婆應該是外祖父的嬸嬸,所以其實我可以叫她外叔曾祖母,不過太麻煩,大家還是喜歡叫她米婆。每次有人叫她,她總是把閉著的雙眼努力睜開,然後盤跚著三寸的小腳一步一步挪過來。
回到家許久不見的母親臉上很悲傷,也難怪,雖然血緣隔得如此遠,但米婆的手卻撫摩過無數孩子的頭髮,不僅是我們,周邊十里八鄉的孩子大都是在米婆的庇佑下健康成長的。和母親寒暄幾句,我們就來到了米婆的家。去的時候已經來了很多人了,老的少的都有,人人都低沉著臉,孩子們都緊咬著嘴唇,不敢說話,看來米婆在裡面,他們不敢打擾她。
母親帶著我進去,米婆睡在一張竹蓆上,這是她的異與常人的特點之一,那就是無論春夏秋冬,她都睡在這張竹蓆上,一睡就是五十多年,席子已經變成紅色的了。米婆已經處在彌留之際了,我能聽見房間她沉重的呼吸聲,母親和外婆告訴她,我來了。
米婆在後輩中是極疼我的,因為我像極了她最喜愛也最令她難過的小兒子。她雖然醫治過許多人,但一生卻極其坎坷,聽外婆說,她前面生的六個孩子都活不過一歲,當第六個孩子死去時,米婆如同瘋了般衝到墳墓上一邊嚎叫一邊刨墳。
第七個也是她最喜歡的一個兒子,異常的聰明,在六十年代還考上了清華大學,大家都在讚歎米婆苦盡甘來的時候,兒子卻在北京的一場武鬥中被流彈射中,當場身亡,這個訊息幾乎把米婆擊跨了,她將近一個月沒有說話,但一個月後她依舊挽起袖子拿著銀針和米筒為人治病。
“六啊,你和你媽出去吧,我想和剛剛單獨呆會。”米婆突然吃力的強撐著坐了起來,我異常驚訝,因為先前外婆說米婆已經彌留了,但現在居然坐起來了,不過她坐起來樣子更讓人看的難受,幾乎是全身都瘦的皮包骨頭了,一坐起來就劇烈的咳嗽,六是我母親的小名,外婆和母親出去後,小房間裡只有我和米婆。我找了張凳子坐在她身邊,緊緊握住她的手,手很涼,感覺很脆弱,我能清晰的感覺到手指的粗糙的紋理和凸起的骨結。
米婆一邊流著淚一邊顫抖著用另外隻手撫摩著我的頭,口裡說著:“像,太像了。”
“米婆,您要好好保重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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