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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為很久之前,命運的齒輪咬錯了一環,便釀出如此慘絕人寰的悲劇。一個可怕的想法突然閃過蕭白的腦海——“那幾年前安振東夫婦被槍殺,不會是……安夏……”“這你就想的太多了。”2333說,“你忘了安夏天生命魂殘缺,自顧不暇。安家把他養在深閨,外人幾乎不知道他的存在。他哪裡有精力和人脈搞出那麼大的事來。”蕭白瞭然。真正的安夏,是個一無所有的“囚徒”。那他怎麼敢……蕭白問了。2333說:“他為什麼這麼做,難道不應該問你?”蕭白莫名其妙:“關我什麼事?”2333:“你說你喜歡男人啊。”蕭白:“……所以?”“逃避是人的本能。抗爭則完全相反。說到底,前塵往事都已經太過久遠,已經在安夏的記憶裡蛻變成了抽象的符號,一點鮮活的顏色都沒有。他大可以選擇丟棄那些沉重的過往,繼續在安簫面前扮演一個不諳世事的少女,被安簫放在掌心呵護一輩子。”2333問蕭白,“你在安家的時候,看出安夏對眼下的生活有絲毫不滿嗎?”蕭白想了想,似乎沒有。他只記得,安夏和安簫的相處模式讓他覺得怪異。不過現在知道了背後原因,一切也就都說得通了。但這足以證明,安夏還是不能完全接受自己變成安笙吧。他在掙扎。哪怕安簫是真的將他捧在掌心,他還是對安簫心有罅隙。“當然,可能他內心深處也無法釋懷。可現實阻力擺在那裡,他能怎麼樣呢?螳臂當車?能好好活著,沒有人願意作死。”2333微妙地頓了頓,“除非,有讓他作死的理由。”蕭白不服:“我不過說了句我喜歡男人,怎麼就成他作死的理由了?”“嗯,那準確來講,不是‘理由’,是‘契機’。你是那個小小的砝碼,放上去,維持了平衡許久的天平,就徹底傾斜了。他選擇恢復本名和男兒身,做一個強大可靠有擔當的男人,揹負起自己應該完成的使命,然後……嗯,拭目以待。”2333一副很期待的口吻。蕭白沒好氣道:“揹負起自己應該完成的使命?什麼使命?報仇?殺人?”殺人復仇的快感只是一時的,遠沒有會伴隨終生的罪惡感和空虛感來得深刻。況且安簫是什麼人?萬眾矚目!安夏弄死安簫,哪怕不是他自己親自動手,只要有心人查出陳年過往,這從頭到尾是一件多大的醜聞!到時處在漩渦中心無法脫身的,不會是已經死掉的安振東和安簫,而是活著的安夏自己啊。這孩子怎麼這麼作死呢?蕭白徹底睡不著了,翻來覆去、輾轉反側。他突然翻了個身,仰面盯著棚頂發呆。他想起安夏臨走前背對著他說的那句話,“蕭白,就當我們從沒認識過彼此。”又想起安夏說,“我每天都在想你,無時無刻不在想你。可我不能去見你。”原來,那不是慪氣,是安夏怕自己今晚的失控牽連到蕭白,才跟他劃清界限。蕭白躺在那,腦子裡走馬燈一樣閃過許多畫面。有常安的,有安夏的。最後,他還是覺得,那就劃清界限吧。他狠心一點,等安夏把自己作死了,見到神,想起他這個無情無義的傢伙,許是下輩子就不會再來纏著他了。生生世世什麼的,呵。人嘛,要學會變通。見到牆也不拐彎,只會撞得頭破血流。像他一樣。傻子有他一個就夠了。所以,蕭白沒心沒肺地睡了,第二天一早,跟著般若寺的諸位高僧一起打道回府,繼續他沒心沒肺的御宅生活。只是偶爾按捺不住,暗搓搓地瞄一眼實事政治新聞。不過也沒什麼發現。安夏和活在聚光燈下的安簫不一樣,他活在影子裡。安家徹底退出政治舞臺,沒給他留下表演空間。就算有,他也不能站上去。那是在找死。安家倒了,對右哌勢力影響還是很大的。所以在警察已經以安簫自殺結案一年後的現在,右哌黨羽還在追查安簫“毫無預兆”地自殺的原因。蕭白剛看見類似新聞的時候,很是替安夏捏了把汗。可是日子又過去半年多,形勢也沒什麼變化,甚至可以說,在變好。因為他在新聞照片上看到了安夏兩次。每次都是在照片角落,每次都是站在同一個人身後。蕭白沒忍住,問2333這人是誰。2333讓蕭白看照片中間那群政界大佬裡的c位者,告訴他,那人是這位大佬的貼身助理。而這位大佬,是安老爺子的親友,左哌的領袖人物,當年很是欣賞安夏的爹、安振南。換言之,安夏已經抱緊了一條好大腿。轉眼到了十月份,迎來新一屆大選。常年被右哌壓了一頭的左哌終於成功把右哌趕下野,做起了執政黨。年關一過,各種政治肅清活動轟轟烈烈地開展起來,明顯是針對右哌黨羽,毫不遮掩。其中的絕大多數,都是參與了當年安家內鬥、在裡邊攪渾水的好事分子。蕭白不知道安夏在裡邊插了多少腳,反正說一腳沒插,他是不信的。當年站在安夏身前的人升職了,獨當一面。新的新聞照片裡,安夏成了政界大佬身邊的人。蕭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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