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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蕭白髮現跟這畜生比起來,楚聞歌那個畜生果然還是溫柔多了。從背後撲上來時沒把他撞得這麼疼,雖然囚禁他的手臂同樣力道恐怖,但只是虛虛地箍著防止他逃脫,而不像許宗仁這樣緊緊地勒著,像是要把他嵌進自己的身體,幾乎把他的骨頭勒碎。“我沒‘偷偷’,光明正大走過來的。”蕭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回生二回熟,總之是淡定得很。許宗仁伸手解他的皮帶:“解手?我幫你。”蕭白沒掙扎,就那麼站著,隨許宗仁為所欲為。腦子裡很亂,一直很亂。但有一種想法於此時佔領了高地。那個聲音說——墮落吧。等一切無可挽回的時候,你就再也不會難過糾結。因為已經沒有回頭路了。蕭白覺得這個聲音說得對。人會苦惱的源頭,不是別無選擇。真的別無選擇,頭破血流地走下去就是了。會苦惱,往往是因為有的選,可惜每個選擇都不太美好。蕭白現在就面臨這樣的處境——是為了自我滿足、自我感動,為一個根本不愛他的白月光受盡苦難,最終成全白月光和他的硃砂痣,還是割肉放血地捨棄掉那十幾年的執念,跟一個深深傷害過他,卻也深深打動過他的混蛋在一起。其實蕭白有過一個雞賊的想法——咬定自己對常安無感,堅持要救白月光。這樣豈不就兩全其美?到最後,既救了白月光,又跟常安在一起過了好幾輩子,然後拍拍屁股忘記一切、輕手利腳地投個胎,賺翻了。可是他發現自己做不到。原因還是那一點,他接受不了自己的心裡有兩個人。太撕扯。而且,他真的這麼做了,那他是把常安當成了什麼?陪跑?備胎?真的愛一個人,怎麼能這麼對他?所以蕭白覺得,他果然是不愛常安的。也許只是自己寂寞了、軟弱了、無助了。常安那麼痴、那麼瘋、那麼傻,他不該這麼利用他。太壞了。真的愛一個人,難道不應該像他對白月光一樣,把對方放在心尖上,怕他難過,怕他受傷,要星星給他摘星星,要月亮給他摘月亮,看他難過自己能先哭成一個傻逼,看他高興自己能先笑成一個傻逼。常安就是這麼對他的,不是嗎?蕭白承認,事到如今,他兩個都放不下。怪只怪常安來得晚。蕭白不想撕扯自己,所以後來的常安註定會是被捨棄的那個。所以蕭白決定破壞第二個選項,讓自己只有第一條路可以走。反正那個人不愛他,他墮落成什麼樣子,和那個人都沒關係。等一切塵埃落定,神也不會告訴那個男人,是因為有個小傻瓜辛勞了幾世,才把他的硃砂痣換回他的眼前。蕭白是怎麼做的,用的什麼方法,對那個男人而言,都無所謂。可是常安會有所謂。等把自己糟蹋徹底了,就再也不會期待自己和誰之間還有那麼一絲可能。從此變得心如冷鐵、百毒不侵。就可以放浪形骸、遊戲人間、醉生夢死。等常安發現他喜歡的其實是個人渣,就會放手了吧。傻瓜有自己一個就夠了。“你行不行啊?不行換個人來。”蕭白無語。許宗仁這個沒用的傢伙在那氣喘如牛地瞎激動,雙手抖成帕金森,鼓搗半天還沒解開蕭白的腰帶。不過不難理解,粉絲睡偶像,擱誰都覺得自己在做夢。尤其是許宗仁這種末世到來前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閉嘴!馬上就讓你知道老子行不行!”許宗仁氣急敗壞道。蕭白突然想起來許宗仁家裡的歪頭鳥他也是瞧見過的。跟楚聞歌家豢養的大凶鳥比,短粗肥,被啄一口估計也是要人命的。不過這歪頭鳥有點害羞,現在還在趴窩。不像楚聞歌家的那隻,上來就擺出一副要衝破牢籠啄死他的架勢。“哎呀你放手,我自己來!”蕭白沒好氣。他急著放水。病了一天剛醒過來,最開始沒感覺。然後就是當眾豔舞。現在放鬆下來,驚濤駭浪來勢洶洶,片刻都等不了。許宗仁把蕭白的雙臂放開,環住他的腰,興奮:“好、好,你自己來、你自己來……”蕭白解腰帶,許宗仁用鼻尖拱他的脖子,瘋狂而貪婪地嗅他頸間的氣息,手也開始不老實地從蕭白衣襟的下襬伸進去揉捏他的腰腹。片刻前還決定放縱自己的蕭白,此時噁心得不行,伸手去擋許宗仁:“滾!”“裝什麼貞潔烈女?昨晚上是誰叫那麼浪?剛才又是誰跳那麼騷?媽的,老子粉了你八年都沒發現你原來是個小騷貨。虧的老子看你白天那難受的小樣兒還心疼得要死,恨不得殺了楚聞歌那混蛋。沒想到剛醒就開始發騷,嗯?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巴不得所有人一起搞你是吧?”許宗仁一邊說著下流不堪的話,一邊扒被蕭白死死按住的內褲,“不讓老子操,為什麼願意讓楚聞歌操?因為他臉好?媽的,就煩你們這些看臉的。”“你特麼喜歡我還不是因為我臉好?放開!放開!你這死變態!”蕭白拼死掙扎,用指甲扣撓許宗仁的手背,一腳奮力踩上樹幹,阻止對方將自己徹底壓制在樹幹上讓他再無一絲掙扎的可能。蕭白也覺得自己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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