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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覆告訴自己,蕭白沒死,他只是睡著了,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醒過來。他是蕭白好不容易救活的,他不能死。可是十幾天了,蕭白躺在那,一點要醒過來的意思都沒有。安夏覺得自己承受不住了。每天抱著蕭白絮絮叨叨地說話,說著說著就哭了,哭著哭著就睡了,然後在某個時間突然驚醒,看看被他緊緊箍在懷裡的蕭白,開始新一輪的瘋魔。蕭白都知道。除了最初的三天,他難受得完全失去了意識,後來意識就慢慢恢復回來了。他疼,難受,可是身體動不了。和安夏那時候一樣,被稍微碰一下都像被碾路機壓過,更別說被安夏緊緊抱著。可是,別說現在蕭白沒辦法動、沒辦法說話。就算能說話,他想,他也不會拒絕安夏。雖然生理上疼得要死,可是心理上,很……幸福。沒有人能拒絕被另一個人深深眷戀著的感覺。那是一種,就算我一腳踏進了三途川,也堅信你能把我拉回陽世間的羈絆。第十七天的時候,蕭白終於緩過來了。蕭白“詐屍”的時候,安夏嚇了一大跳。反應過來後,緊緊抱著蕭白瘋狂親吻。仍舊是個廢人的蕭白只能無力承受。他覺得自己大概要成為史上第一個被親死的人。安夏收斂起來的時候,蕭白又“死”了——身體太虛,不勝承歡,暈了。蕭白不知道自己暈了多久,反正第一次睜眼的時候看見個頹廢10版的安夏,再睜眼看見的20版,簡直就是個認不出來的鬼。這次安夏學乖了,不敢再亂動蕭白,湊在他臉邊聲音極輕極輕地問他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什麼想要的。像是怕自己聲音大一點都會把眼前的人吹走。蕭白說,水。沒什麼照顧人經驗的安夏第一次喂水,差點沒嗆死蕭白。好在聰明的人總能自學成才。在安夏伺候祖宗一樣的伺候下,蕭白一天天好了起來。某天,蕭白問2333,那個以精養血,是不是真的。2333說,當然是。它沒再揶揄蕭白。它知道,它多說一句,蕭白都會縮回去。可到底,蕭白就只是問問而已。完全沒有付諸行動的意思。而安夏生怕蕭白難受、疼,偶爾忍不住偷吻一下都輕輕的,根本不可能像常安一樣來硬的。兩人有點相敬如賓的意思。蕭白教安夏種地。安夏覺得很驚奇。蕭白說他小時候跟隨父親被流放,什麼事兒都幹過。安夏更奇怪了,流放?他想讓蕭白多給自己講講他的事情,蕭白又不講了。在安夏這裡,蕭白是說一不二的。蕭白說不講,他就不問。兩人“男耕女織”,小日子過得還算和諧。嗯,這麼說也不對,沒有“女織”,因為所有的活都是安夏乾的。他把蕭白當個瓷娃娃一樣供養著,有事蕭白就動動嘴皮子。某天安夏在菜園子裡拔草,蕭白戴著自己編的草帽,突然問他:“你就這麼跑到這來人間蒸發,傅家孫女怎麼辦?”“你說傅鍾靈?關她什麼事?”蕭白撇撇嘴:“不是說,人家要選你當金龜婿麼?”安夏好笑:“網上那些傳聞都是捕風捉影。傅家怎麼可能把孫女嫁給我?傅家雖然勢大,但也需要助力。我只是個一無所有的窮小子,傅老不可能把孫女給我。”蕭白不自覺地眯了眯眼睛,“怎麼?你還挺失望?”安夏笑得更開心了。他放下手裡的活,顛顛跑過來蹲蕭白麵前仰頭看他。安夏被大狗看得不自在,撇過臉去。“你吃醋啊?”安夏笑得眼睛都彎了。蕭白抬腳踹他心口,力道不重:“你哪隻耳朵聽出來我是在吃醋?”安夏不開心。可他知道自己必須退在某條線以外。那是他能留在蕭白身邊最近的距離。再逼近,蕭白要跑的。安夏眼疾手快地抓住蕭白腳腕放回去,撈著他坐穩,“好好好,我瞎說。”蕭白甩開他,進屋去了。安夏搖頭,回園子裡繼續拔草。是時已經進入六月,天氣很熱了。加上農家生火做飯,炕頭是熱的。蕭白目前怕冷,對熱炕頭喜歡得很,可對安夏來說,挺難熬的。屋子裡有兩個炕,南北各一個。蕭白說你跟我睡南炕不熱的慌嘛,去北炕睡,那邊不生火,是涼的。安夏不幹,死乞白賴地非要跟蕭白一起睡南炕頭。蕭白最開始還挺警覺的,生怕安夏“趁他病要他命”,幹出點什麼像常安似的變態事兒。可是安夏沒有。頂多就是睡半夜偷偷湊過來抱一抱蕭白,蕭白冷著聲說一句“放開”,他就乖乖放開退一邊兒去了。還有就是慣例的早安吻。趁蕭白還沒醒的時候親一下。蕭白被親醒了幾次,義正言辭地警告安夏下次不許這麼幹。安夏嘴上答應得可好了,第二天照舊。蕭白很不開心。他發現自己對安夏越來越不設防了,今天還吃了個醋……算吃醋嗎?不、不算。蕭白搖頭,他決定回般若寺。自己是哪根筋搭錯了跟安夏一直在這住了這麼久?安夏不讓他回去,臉色很難看地抓著他問:“長明殿裡有多少燈燒的是你的血?你回去幹什麼?繼續放血做燈?我第一次好起來之後去看你,你也病得要死不活,是不是你每次做完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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