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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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不聞其名而色變……”
“小相公?”衙內一聽,便知道這個‘金華一品樓’是東京城裡貴婦人們的秘密娛樂中心了,素嬌點點頭道:“想來衙內也必知曉‘相公’的含義,此相公卻不似朝中大權在握的那種相公,他們只是貴婦嬌公主眼裡的玩偶罷了,那麗珠每至一品樓時,必招三五個有模有樣的小相公來表演,小相公們上場只在額頭上系一條有色綾子,諸婦則下銀子押賭,規則是‘先品後提’,先洩了的受提,有悽慘的只給提的腸子都漏出來,那麗珠最是歹毒,被提至這般慘時,她仍不依不饒,還命人以繩勒蛙懸上房梁,懸的住的可討條命活,懸不住的胯下那一嘟嚕物什全數給生生扯斷了,她卻不以為然的說一句:抬舉你入宮做個小黃門……”
……
“那安家小郎可曾返京?朕欲著他入宮覲見,你派人傳令給宋惲。”趙佶因那捲‘制衡之道’終對安敬有了全新的看法,他認為能著此書者必對中樞權制有深刻的瞭解,估摸著這個安敬也是熟知歷代朝事的有才幹人物,倒是想與他坐下來細細說番話,既貶了蔡京,又覺得的王黼這個右僕射有些鎮不住朝堂,眼下外憂又起,蔡京童貫都是自已新忌之人,誰人堪當重用?蔡攸?高裘?候蒙?鄭居中?李邦彥?鄧洵武?
這些人物一一在趙佶腦海中掠過,但沒一個堪與蔡京相提並論的,唉,輕拿了,這遭輕拿了蔡京啊,可自已九五之尊,言出必踐,錯也是對,再無重啟蔡京復出的道理了,他三次罷相了,再起一次嗎?
不、不能再起了,太兒戲了,貶了再起,起而復貶,朝廷律法直如兒戲,不可輕拿,不可輕授,此言有理啊,關係到國家朝廷、江山社稷的頭等大事,貴至一品的大員絕不能再‘輕拿輕授’了,否則,自已這個皇帝就沒什麼威信了,放話和放屁還有差別嗎?好個安家小郎,居然隱晦的指出中樞權力的真弊。
趙佶在苦苦思忖中樞制衡之道後,也想到了識人、用人這些大問題,以前他從未重視過這些事,關乎權力的大事,他的認識極為淺薄,自認是天下之君,金口玉言,說一不二,可每一句話都可能關係到天下大勢,唉,我趙佶有辱祖宗數代積譽的尊面……站在睿思殿(內書閣)的趙佶負著手向梁師成下了口諭。
“遵聖諭,適才蔡家几子去開封府又鬧騰了一陣,只不知宮中秘事如何傳了出去……請陛下聖裁!”
“哼!”趙佶緩緩轉回了身子,擰著眉頭道:“蔡氏一向隆寵盛了,宮中侍候的人蔡府也吃通了嗎?你給朕查個清楚,看看是嘴頭子不嚴,查清了亂杖斃了,至於蔡家數子在開封府鬧騰,叫蔡攸去與林攄處置,朕若再聽到此類的說法,便拿他兩個是問,賢妃那邊你親自替朕走一趟,莫叫賢妃動了胎氣,唉……”
清早的一場禍事又以蔡氏全盤大輸而告終,梁師成撅著屁股退出了睿思殿,心說:花賢妃隆寵仍在啊!
鄭居中、宋惲正坐在‘樞府’堂上低聲論事時,梁師成就在兩個太監的隨奉下來了,“聖上口諭……”
兩個人忙不跌起身出來奉諭,梁師成大剌剌的重複了趙佶的口諭,還道:“宋大人,你速派人察探回稟。”
“下官這便差遣人去……”在梁師成面前,宋惲也不敢端什麼架子,比起這個綽號隱相的梁公公差好遠。
望了眼滿面春風的鄭居中,梁師成也做一臉假笑上前客套道:“達夫近來氣色甚佳,有暇時灑家討你酒吃……”這般說話無疑是示好,也是給鄭居中傳達了一個新資訊,看樣子花賢妃治死蔡妾一事聖上有了決斷。
表面上鄭居中笑的燦爛,其實心裡也不踏實,他還暗中責怪花蕊不該恃寵生嬌,居然把剛失寵的蔡京愛妾治死,這還不是關健所在,問題是這個女人是皇帝的‘暗室’,朝中幾個權臣誰心裡沒數?這番若因此事把鄭皇后也牽累了,皇上會不會牽怒到自已也不好說,這一刻聽梁師成這個話,他心下不由鬆了口氣。
“哈……公公肯賞達夫臉面,卻是幸事,只便今夜謀得一醉,晚間我在府上恭候公公的大駕……”
鄭居中如今確有囂張的本錢了,童貫的樞密使銜雖未拿下,但自從遼使來折騰之後,皇帝就冷落了這閹人,便是樞府有大事,也只著人傳喚‘鄭樞密’,而不搭理‘童樞密’,至此,童貫的樞密大權旁落了。
當然,朝中大事瞬間便有變化,童貫一時的失意也不等於他就此要沉淪,必竟此人深獲趙佶倚重。
不過,今次皇帝又要傳那安家小郎覲見倒是出乎鄭居中的意料之外,但是皇上封賞他時也必先問自已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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