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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要說明一下,戲班講究除外跑江湖,唱戲之人常常生活於舞臺上的虛幻和現實中的歧視之中,多少有些心結,加上戲劇這門藝術本來源自於古代祈禱神靈的巫術舞蹈之中,所以他們非常講究規矩。
所謂的規矩,自然在他們認為可以保他們順順當當。他們身為當時社會的底層弱勢群體,只好寄希望與鬼神的保佑。那少年拿上來的正是戲班供奉的“五仙爺”。因為戲班講究的是身體健康,嗓音圓潤透亮,喉嚨是他們賴以生存的吃飯家伙什,所以對待食物非常謹慎,唱戲之人有不食牛,馬,犬,騾,雁,鴿,鳩,的習俗。據說這樣可以不長惡性瘡癤,而所謂五仙爺,即刺蝟,狐狸,蛇,黃鼠狼,老鼠五種動物。平日裡禁忌直呼這五種動物名稱,一般也不敢拿正眼看。,可見戲業眾人對其之敬畏。
“有請白二爺入堂!保吾輩穿堂入室,諸事皆宜。”為首的那個大褂男人高聲叫到,聲音極為清脆悅耳,看來也是一個齊活之人。這裡說的白二爺就是指的是刺蝟。
果然,少年開啟箱子,裡面有鐵籠裝了只刺蝟,戲班眾人在班主帶領下,一齊跪倒在它面前,上好香,口中唸唸有詞。禮畢,這才算完。
村長走過去和班主聊天,可是眾人之中卻唯獨不見前去找他們的週六。可能這小子貪了餘錢,又去鬧市上瞎逛了,大家無暇顧及他,只道是戲班既然來了,他的任務也算完成了。
“明天就是紀老爺子的生日了,趁趕著晚上把戲臺子搭起來吧。”村長催促大家道。
“不急不急。”班主微笑著擺擺手,“我們還要準備‘破臺’。”
所謂“破臺”指的是新建的戲樓,戲院,會館,廟臺等戲劇表演的舞臺,在這裡首場演出的戲班舉行的祭禮。這個戲班規模不小,周莊在附近也算是大莊,這樣的討個吉利的儀式還是不可少的。
戲業人稱臺口朝南,朝東的戲臺為“陽臺”,朝北的為“陰臺”,朝西的為“白虎臺”,俗話說,“要想發大財,最忌白虎臺。”,所以,凡是臺口朝西的“白虎臺”也必須“破臺”,然後才能演出,否則會無端找來禍事口角紛爭。
破臺形式各有不同,有的比較簡單那僅僅在後臺牆壁上掛一紅鬍鬚,意為代表判官,以此辟邪去災。複雜些的,要由一名旦角扮演“女鬼”、把“女鬼”趕跑,殺一隻公雞,把雞血散在戲臺四周,然後鞭炮齊鳴,就算破臺了。破臺的時候演員不可說話,嘴裡都叼一個硃砂包,據說可以避免引鬼上身。
不過這個戲班的破臺方式頗為與眾不同。
除了戲班班主和那個少年之外,似乎所有人都不苟言笑,無論是身體健碩的武生,還是面貌秀麗的花旦,他們都很順從地站在班主身後。班主叫過來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身材修長,可是面孔蒼白,眼神黯淡,手指上有點點紅斑——可能是有些面板病吧,長期接觸油彩,多少有些過敏。
“玉,你和國民去準備一下破臺。”班主的話雖然輕柔,卻充滿了命令和威嚴感,這個女孩機械的點點頭,然後簽著另外一個身材高大年輕男子的手,兩人跟著村長去了準備搭戲臺的地方。而其他人,則跟隨著班主去了早已經為他們準備好的住宿之處。
而我則好奇的跟著那兩個前去準備破臺的二人。臨行前,我發現爺爺的目光有些古怪,始終盯著那班主看,班主似乎也略有察覺,總是低頭裝作不見,實在躲避不了,則勉強地對著笑了笑,然後立即轉頭和他人說話去了。
戲臺搭起來是很快的,村子裡壯勞力很多,不消兩個時辰,臺子已經初見規模——不同表演的戲臺規格也是有要求的。我們這裡自然比不上大都會梨園的正規大舞臺,但也不能讓外人迷了眼睛,小瞧了大家。所以戲臺稍微比平日裡大了些許。
長五丈有餘,寬四丈,高三丈,後臺有帆布遮蓋,演員換服上妝不會被瞧見,臺子是竹子搭造的,後山竹林好竹子許多,大家前幾日已經伐了一些來了。
我緊緊跟在那二人身後,他們對搭臺的村民說要準備“破臺”,這個過程外人必須迴避,否則輕則惹鬧鬼神,重則容易招鬼。因為戲劇大多有部分關於生死鬼神之間的戲,那時候的人迷信飾演這樣的戲劇過多會招惹它們上身,所以投胎化妝鬼神的時候都要進香叩頭,龐雜人等不得在場。大家知道規矩,就一鬨而散了。我混在在後臺的底布旁邊,因為布的顏色較深,我又穿了件黑色緞衣,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所以看來沒有被發現。
他們問村民要了只公雞,說是辟邪用。
可是等大家散去,我卻看見他們把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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