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是個硬骨頭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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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白腦殼徐爭三人,都是蹲著的,所有我開槍打中的是人小腿。 看褲腳看不出來是什麼人,不過肯定不是刀疤老婆。 子彈穿過小腿,被打中這人立馬摔倒在地。 先倒地,再是慘叫出聲。 在他慘叫的時候,白腦殼已經伸出手,抓住這人的頭髮將他拖到一邊。 同時跨步,騎在這人身上,手中匕首進出,照著肚子就是一頓捅殺。 以往白腦殼捅人,都會把手指貼在匕首上,只留出一個刀尖。 這樣吃肉不深,威懾大於傷害。 但今晚他也是徹底發狠了,手中匕首刀刀沒柄。 徐爭手裡的殺豬刀,也朝著一個人砍過去。 揮刀的時候他沒有起身,這一刀砍在第二人的膝蓋上。 殺豬刀這種東西,能刺能砍能剁,就我而言,比大名鼎鼎的五六刺刀好用得多。 徐爭憋了一路,一刀揮出,沒有半點留力的打算。 殺豬刀刀刃的雪白,直接吃進肉裡,只剩下烏黑的半段刀身。 隨著殺豬刀的抽動,第二人也被放倒。 今天算是有心算無心,這兩人空著手出門,該他們命中有這一劫。 看了一眼倒地的這兩人,都不是刀疤。 徐爭和白腦殼已經壓制住這兩人,恰好該我來對付刀疤了。 刀疤手裡拿著一把獵槍,雙眼圓睜,鎖骨上哪條疤痕扭動,管都沒有管身後那兩人,踩著他們衝了出來。 手裡的獵槍調轉槍口,指向我們。 這是到了搏命的時候了。 當時我蹲在地上,沒有正對著槍口。 而且刀疤槍口指著的恰好是徐爭。 舉槍已經來不及了,我只能丟掉右手的手槍。 (我是右利手,做事時候習慣先用右手) 撲出去抱住他雙腿,死命往後一扯,將他摔在地上。 之所以要放槍,因為我槍一直是上膛的,拿著槍搞這種動作,槍口很可能會對準我,走一下火就完蛋了。 當過兵摸過槍的人都知道,槍口這東西對著人,危險有多大,特別是上膛開保險的槍。 電光火石之間,我來不及想太多,不敢保證砍刀疤一刀,或者是打他一槍,能讓他瞬間死,不去開槍。 只能選擇將他放倒,不讓他槍口對著人。 刀疤啊得一聲,面朝下摔倒在地上。 同時獵槍也響了。 不知道裝的是鐵砂還是鋼珠,這一槍崩在地上,飛揚起一陣土塊。 徐爭那個倒黴催,右邊胳膊被掃了一下,瞬間血肉模糊。 刀疤手裡的槍只放了一槍,就被我連人帶槍一起壓在身下。 被我抱住的兩隻腳,不停踹我臉。 我硬扛了幾腳,最後成功騎在他身上來,同時也把原本在他腳下的殺豬刀拿了出。 我那年在公社被徐建國在腦袋上狠狠踹了一頓後,就有點後遺症,腦袋碰撞一下,看東西都有殘影。 剛剛刀疤搏命那幾腳,踹在我腦瓜子上更是讓我一陣迷糊。 我有種頭重腳輕的感覺。 我雙腿開啟,騎在刀疤背上,兩隻手握住殺豬刀的刀柄。 朝著他後背就要插下去。 一刀要了你刀疤的命。 我刀子已經落了一半,就快要插進刀疤後背的時候,腦袋上被砸了一下。 這一下力道並不是很重,因為砸我腦袋的是一塊比手臂還粗的木頭。 正常男人拿這玩意給我腦袋一下,估計我就阿彌陀佛了。 刀疤妻子重重摔在地上,她一有條腿萎縮,平時站立要靠拄拐,雙手拿著木柴給了我一下,自己也無法站穩。 我被這一下打得從刀疤身上滾了下來,不過恰好又摸到了槍。 “江清波,跑啊,你快跑啊!” 刀疤老婆放聲嘶喊,刀疤看到我手摸到了手槍,最終只能撒腿就跑。 (獵槍那東西打一下,要再次裝彈,他來不及了) 我甩甩頭,站起身來,用手拍了幾下我的腦袋,把手槍端了起來。 刀疤妻子抓住我的褲腳,衣襬站了起來,吊在我拿手槍那隻手上。 “等下,等下……” “你想死不是,滾開,滾開啊!” 我朝著她肚子踹了幾腳,最後直接甩了幾巴掌在她臉上。 但這婦人就跟瘋了一樣,死死吊在我拿槍的手上。 刀疤趁著這個機會,已經跑出去十多二十米遠。 等我把他妻子甩開之後,再次端槍,一連把彈匣打空,都沒有打中他一根卵毛。 手槍這東西,超過十五米就真是看八字,看對方八字,看他接得準不準。 我不敢再去追,因為徐爭手臂被獵槍颳了一下,鮮血直流。 和人滾在地上,看樣子要被反殺了。 我抄起刀疤妻子的柺杖扔給她,同時將她給我那張平安符,一起扔給她。 “滾,現在就滾,告訴你男人,他要是想活,這輩子都不要回來。” “他回來老子就要他死!” 隨後不再去管那婦人,撿起地上的殺豬刀,朝著徐爭那邊走去。 我伸手揪住和徐爭打滾這人的頭髮,讓他不能再亂動。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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