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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北宸坐到衛歡的靠椅上，握緊木製扶手，閉了閉眼：如果不自覺地關注一個人太多，最後會發展成為什麼。

這些年來停留在他身邊的人不多，但那不意味著他忘了什麼是心動，什麼是愛情。

——

當天下午回去拍攝的時候，衛歡就沒見到韓北宸了，接下來的幾天也是。

第二天趙驚雲沒和衛歡打招呼就接受了記者的採訪，稱衛歡為人低調，圈內朋友不少，他就很相信衛歡的人品。

衛歡猜測是小王請動的趙驚雲，這些天她看在眼裡趙驚雲對小王也格外不一樣。

與此同時，周宛和她在樂壇的朋友也評論了這件事，當然她是支援衛歡的。

不過，讓衛歡出乎意料地是才見過幾面的楚容也發聲了，她們倆都屬於華影，但實際上，兩人交集很少。

作為一線女星，楚容在接受採訪時這麼說的，“這件事我也有聽說，好像大眾覺得沒出聲的人有錯。但我覺得，標榜自己為直白坦率卻在媒體前講別人壞話的人很討厭，說到虛偽的話，在節目裡總聲稱自己沒什麼特別的演戲經驗才叫虛偽吧，為什麼不肯大大方方把好的經驗傳授給後輩呢。”

徐瑩幾年前和楚容一起接受的訪談被好事的網民翻了出來，果然如大家所料，楚容在節目裡大談演戲心得，而徐瑩則稱自己天生就會演戲。

這件事很快被引導到楚容與徐瑩的矛盾中，沒多久圈子裡就聽說楚容搶了徐瑩的五大封面，而且是金九月份。

而且據說楚容對徐瑩在談的劇本很感興趣，主動聯絡了導演。

“兩人同時出道，這麼多年想來也積累了不少矛盾吧。”小王當時目瞪口呆地掛掉電話，對衛歡說，“這才叫高段位的斯比吧。”

但對衛歡事件產生決定性轉折影響的，還是因為網上釋出了d市剪綵的影片。那個小粉絲全身被打了馬賽克，觀眾只能看出來衛歡拒絕了粉絲的禮物，而且讓經紀人把人帶了出去。

這在網上很轟動，衛歡的粉絲更是瘋狂地在徐瑩的主頁下刷著這個影片，各大網站上都出了這個新聞，圍觀群眾也有主動在衛歡主頁下說對不起的。

這個圈子經常空穴來風，但更講究真憑實據。

應該早點想到向活動方要影片的，衛歡想，但誰能想到活動方還會儲存那麼久的影片。

她當然不知道活動方為了恢復當日的監控資料費了多大的勁兒。

九月裡衛歡第二次見到韓北宸，是在殺青宴上。

第十五章

殺青宴時整個劇組都瘋了，有工作人員一輪一輪地過來給衛歡敬酒，衛歡酒量還好，連著小王的份也喝了不少，雖沒到又哭又笑的地步，但也出現了明顯的情緒起伏。

三個月的集中拍攝，a組b組c組輪班倒，大家都壓抑了很久，每日早上凌晨就要開工，晚上不到深夜也收不了工，這期間因為文玉的要求，一切的娛樂活動都取消，有空閒只准鍛鍊或做準備工作，演員們偶爾還能出去放風參加點活動，劇組的人員可就悶在拍攝地哪也去不了了。

以前衛歡當替身的那十幾天兼著跑過場務，趙驚雲也是從跑龍套走到現在的天王巨星，兩人對劇組底層人員的苦也都很有體會，兩人在殺青宴上借導演的名義給劇組上上下下幾百人都派發了紅包，咳，除了導演。

衛歡在晚上為了保持身材吃的很少，多是些水果牛奶之類的冷食。中間雖然吃了解酒藥，但後來被文玉用紅酒白酒還有可樂勾兌成的酒水灌了一遍，就有點撐不住，趁著文玉在舞臺中央大談感言，自己走到門廳，靠在沙發上開窗吹風。

最近宋姐在催她學麻將，學好了以便和五大中的b家主編套近乎。但宋姐怎麼老忘記，沒有作品和主編關係再好也上不了封面啊，衛歡看了看包裡平板被下載的麻將入門教學影片，覺得頭突突地作疼，伸手就把顫抖著的圖示給刪除了。

世界清靜很多。

衛歡靠了沙發一會兒覺得自己舒服不少，又玩了一局簡單的蜘蛛紙牌，大概過了一二十分鐘的樣子，才覺得被風吹得有點冷，來往的侍者又時不時往她這邊看，還是去貴賓室待一會兒的好。

剛踏進貴賓室，衛歡聽到一個耳熟的聲音。

“我知道了，我會去的。”

韓北宸站在壁畫前在和什麼人通話，衛歡頓了一下，還沒等她原地退出去，就聽韓北宸轉過身，有些驚詫地喊了她的名字，“衛歡？”

好像沒什麼可講的，衛歡扭過頭，敷衍一笑，“韓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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